对方先打招呼:“吃了吗?”
她道:“吃了,刚吃过。”
刘秉坤举了举手里的东西,笑道:“端木游,快进来与我喝上它两杯。”
又是喝酒!
“端木游”不由得皱了眉头,“老爷子,酒我也刚喝过,不能再喝了。我这里还有事,要不……您就自个仰望天空,闲暇逸致地小酌几杯。”
言语间两人已是近身。
“我又不是傻子,没事仰望什么天空。”
刘秉坤探手过来拉住“他”,“不行不行,今儿个特殊,你无论如何都得陪我喝酒,喜事,是喜事。”
“啥喜事?”
“别急,咱们边喝边聊。”
看望老朋友也不急于一时,见刘大爷如此热情有兴致,孟赢溪也不忍心拂了他的意,于是便跟着人回了大杂院。
两个凳子,一瓶清酒。
两人就这么开始寡喝。
“你的工作有着落了吗?”
“没有。”
“没关系。”
刘秉坤诡笑,“赶快把这杯酒干了,你的工作立马就有了着落。”
“哦,这么玄乎。”
已解意的孟赢溪将酒一口饮下。
然后她像是掉了钱似的故意在地上到处乱瞄,“哪呢……在哪呢?酒我已经干了,可是这工作却无影无踪,不知掉到哪里去了?我得好好找找……”
刘秉坤乐得几欲跌凳,“你这小子好没正经,拿我这老头子开涮呐!”
“不敢不敢。”
妖精随即放声大笑,“笑一笑十年少,管它有工作还是没工作的,整天愁眉苦脸的活着还有什么劲头,可不就是要乐一乐。”
“诶……我总感觉不对,自打清早起来以后你整个人就一直怪怪的。”
刘秉坤自寻烦恼地猫抓了一阵下巴,浓色道,“端木游你今天一定是有啥名堂,往常你可没这么洒脱,挺忧郁的,时不时还露出一副寒酸的落魄相。”
连人都不是原来的人了,性情有巨大变化那是肯定的。
孟赢溪斟了酒,意在岔开话题地举杯道:“老爷子,您想多了,谁没个阴晴圆缺的时候……来来来,咱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