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大汉如此凶恶,赵葳吓得躲到了林南的身后。
“这只大虫是你杀的?”那大汉怒声看向太史慈。
“不错,是某所杀。”太史慈答应道。
“好,拿命来!”那大汉不由分说,一个箭步就扑了过来,与太史慈斗在了一起。
那大汉招式极为凶猛,且力大无穷,两个大铁棍舞的虎虎生南,虽是白天,但依然可以看见铁棍和长枪经过激烈碰撞产生的火花,而那“当”“当”的镔铁撞击声也不绝于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而太史慈虽然在力量上略输一筹,但在招式上可比那大汉强多了。那大汉虽力大无穷,招式凶猛,但招式中的破绽却是很多,显然是没有经过名师指点,不是大家风范,而太史慈的武艺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家,因为他的门户守的很严,一招一式很有气度,招式中也很少有破绽。
几十个回合之后,两人却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见此情景,林南又指点道:“四弟,破力当以巧。”
太史慈一听,招式顿时变得圆润了,不似先前那样的威猛。但这样使枪,太史慈并不顺手,反而有些生疏,所以,虽然招式如行云流水一般,但威力却不及先前,果然,又几十个回合过后,二人依然相持不下。
这时,赵云忍不住叫一声道:“四弟少歇,让位兄来领教领教这位壮士的神力!”
太史慈听罢,便跳出了战团,笑道:“也好,慈正想见识一番三哥的云龙枪法。”
原来,这云龙枪法乃是童渊一生心血的结晶,长枪舞动起来,似云中之龙,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很是灵动。赵云是童渊的关门弟子,资质又高,深得童渊喜爱,所以,童渊便把这套集自己武艺之大成的云龙枪法传授给了赵云,而赵云的表字子龙也因此而来。而对于前两个弟子,他无非是传授了一些百鸟朝凤枪和暴雨梨花枪等普通的枪法,可见,童渊对赵云是寄予很高的期望的,而今天,终于可以见识一下这云龙枪法的威力了。
可谁料那大汉却一脸无所谓的道:“无妨,你们有多少人?可以一块儿上。”
林南笑道:“不用一起上,我三弟一人便可胜你,我四弟不过是和你切磋一下,无论输赢。”随即林南又道:“今日与你较量,输赢好歹也要有个说法,我们输了当如何,你输了又当如何呢?”
那大汉说:“你们输了,把他留下就行。”说着用手指着太史慈,接着又道:“要是我输了,把命给你便是。”
林南笑着道:“你以为你的命值多少钱吗?我要你的命又有什么用?不过,我现在身边却缺一个家将,你如果输了,就给我做家将吧。”
那大汉想了想道:“好,那我就占便宜了,就怕我能吃,你养不起我,你们谁来?”
“如此云就多有得罪了,请大哥指点,请壮士赐教。”说着,赵云便从太史慈手里接过长枪,先是对林南施了一礼,然后又冲那大汉一抱拳。
随即,赵云做了个手势,说了声“请”,那大汉就又扑了上来。
赵云只是用枪身一磕那大汉的铁棍,然后一缠,一挑,顺势向外一带,那大汉便觉得有一股力量要将自己的大棒吸走,于是,赶紧用另一个铁棍来击赵云。
看到此处,太史慈不禁大声赞道:“四两拨千斤,妙呀!”
而林南却只是微笑不语。
此时,赵云的长枪却又缠住了那大汉的另一个铁棍,几声脆响,那大汉觉得另一个铁棍居然也要脱手而飞,不觉大惊,赶紧收缩防线,转为防守。
而赵云也不忙着进攻,只是将长枪舞成了一条长龙,径直向那大汉的喉咙探去。
那大汉只见一条大龙直奔自己而来,张牙舞爪,很是嚣张,刚想给那龙当头棒喝,却忽然现大龙身后居然还跟着大龙围在了中央,虽是后,却是先至,那大汉无奈,只得又向后退了一步。
“群龙无,妙呀!妙呀!”太史慈拍手赞道。
而林南此时依然微笑不语,管亥却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赵云的枪。
林南看了看管亥,笑着说道:“子威,小心些,别把眼珠子掉出来,你盯着他的枪有什么用,你也防不住,还不如看看他的肩膀和双手。”
听林南这一提醒,那大汉似乎明白了什么,猛的又扑了上来,开始与赵云近身缠斗。
赵云心里很是纳闷,心想:“大哥这是何意,怎么还帮着外人。”不过一转身,赵云也就豁然开朗了。
就这样,两个人又缠斗在了一起,镔铁的撞击声明显变少了,但那种“吱吱嘎嘎”的摩擦声却多了起来,这比那种“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更难听,但众人却丝毫不以为意,都全神贯注的盯着场中的二人。
几十合过后,那大汉开始喘息了,进攻度明显变慢了,手上的铁棒似有千斤,舞动起来开始有些吃力了。果然,又几合过去,那大汉的两个铁棍分别被赵云给挑飞了,而赵云的长枪也理所当然的指向了他咽喉。
“妙呀!妙呀!二哥的枪法真是神了。”太史慈的一声大叫,把除了林南之外的几人从痴迷中唤了回来,赵云也收起了自己的长枪。
那大汉也变得没脾气了,走到林南的面前,恭敬的跪了下去,拜道:“今日输了,输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