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宁见状不断摇头,颇为惋惜:“嫁的出去才有鬼。”审美多奇葩的女人会爱上他。
……
夕阳西下。
郭嫂刚走,一个小身影打开病房的门,喊道:“妈妈,妈妈!你怎么弄的?”包汤冲过来跑到床前,看到裹着,心里好害怕好害怕:“妈妈。”
庄严把外套挂起来:“他吵这要见你,我就把他带来了。”
安宁赶紧解释道:“开罐头的时候不小心割了一下,事实证明没有我们小包汤和爸爸,日子过的好倒霉啊。”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可:“妈妈,你疼不疼啊?”
“开始是时候很疼,现在不疼了,一开始没敢让你爸爸告诉你,就是怕我们小宝贝笑我呀。”
“我才不笑妈妈呢?妈妈一定很疼吧。”
“对呀,你给我吹吹。”
“好。”包汤爬上床。
庄严看着橘黄色的余晖下有说有笑的母子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晚饭吃什么?”
“郭嫂下去做了,房间里的厨房她用不习惯。”
“嗯。林密来过了?”
“对。”
“要不要吃苹果,我给你削一个。”
“不用了,谢谢。”
对人客气是她疏远一个人的第一步,他在她眼里又重新是曾经那个需要说‘谢谢’的人了吗?
庄严觉得怎么那么可悲呢?他早上从医院出去碰到站在楼下的孟子曰,晚上有时候回来早了会碰到陆镇海,碰到付迪的频率都没有两个人这么频繁。
“爸爸!我要吃。”
“好,等一下。”想不到有一天他需要儿子给他台阶下。
……
半个月的时间眨眼而去,苏安宁眼眉上方的伤口已经好多了
王医生说她恢复的很好,孩子也很好。
“已经不疼了,医生说再过两天就能出院。”苏安宁实事求是,现在只是眉毛这里还贴着纱布,等拆了纱布,彻底就好了。
陆镇海看眼能吃能喝还胖了的苏安宁:“看咋活的确很好,当初扭着医生不做ct直接拔,你也不怕拔错了一辈子看不见。”
“怎么会呢,我有感觉,没有扎到神经,肯定只是表皮,王医生肯定也那么觉得,否则他一定不会给我拔,只是他不能那么肯定罢了,但如果我坚持他自然不会反对。”
“是,是,你最了不起!”
“那当然。”
“他呢?离婚的事谈的怎么样了。”
“能不能不谈这个愉快的问题。”
“我就是问问?”
“律师来过了,已经签了附件,如果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了。”
什么叫没有问题了:“用不用介绍个律师给你。”
“我又不是不识字。”
陆镇海看她一眼。
苏安宁神色自然:“放心吧,我不会成为怨妇的,也不会吃亏”
“听见你说这句话,觉得你离吃亏不远了,自己待着吧,无聊了下去走走,局里还有事,我要去处理。”正好避开庄严回来的时间。
“好。”
“叔叔阿姨问起你的情况,我说你去旅游散心了,打电话的时候别说漏嘴。”
安宁嘿嘿一笑,讨好道:“谢谢,我怎么没想到这么赞的理由呢。”
“记得吃就不错了,走了。”
“拜拜。”今天庄严不过来,星期五要家庭聚餐。
这么多年来庄严独自带着儿子回去吃饭的机会并不多。
傅敏听到门响看了儿子和宝贝孙子一眼,像往常一样捏捏孙子的小脸,向后看看:“我儿媳妇呢!怎么这两次都没来,莫非嫌弃阿福的手艺不好?完了,阿福要提前退休了。”
阿福婶把水果放下:“老夫人,我可是听见了,先生,夫人这两天怎么没有过来?”
庄逸阳心虚的看眼爸爸,爸爸警告过,不许说。
庄严道:“她这两天出差,如果她知道错过了福婶的手艺一定悲伤的想哭。”
“先生这话我爱听,饭菜马上就好了,请先生和包汤稍等片刻一会就可以开饭了。”
傅敏颇为失望:“怎么又去出差了,她一个女孩子,万一——”
“工作室很多人跟着。”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说有个鼻烟壶让她看看呢?”
就知道有事,不过,用看吗,您老买过假货。
傅敏刚牵着包汤转身。
门再次被打开:“噔噔噔!”庄肃肃飞奔进来:“哥!哥!你跑的真快,我在路口看到你就一直喊!结果你竟然听不见!”
“姑姑,姑父!”
“哎呦,姑姑的小包汤,亲一个,你妈妈呢?”
“妈妈出差去了。”
“去哪出差了,我听听该地有没有什么特产给我们包汤买回来。”
庄逸阳下意识的看向爸爸。
卫承业接过妻子的礼物,放到楼梯下。
“你看你爸干嘛?”
庄严早已开口:“成天知道买,承业赚的供的上你的花销吗!”
“哥呀,好像我多能花似的,我呀!勤俭持家,再说了有你这么说妹妹的吗?万一承业嫌弃我了呢!你这就是挑拨我们夫妻的婚姻关系,妈,你看那我哥,我嫂子不在就这么欺负我。”
“谁能欺负你!包汤,走奶奶给你看好东西。”
“妈,你偏心!哥,妈像不像诱拐小朋友的老巫婆!”
庄严心情不好,不想理她。
卫承业见老婆说话没人回应,赶紧给老婆解围:“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