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生活循规蹈矩、思想保守的人理解你的生活吗?”

“这有什么,她过她的,我过我的,什么理解不理解的不都是过。”

“不,不兔子和鹰永远不是朋友。”

“哈哈,我们又不是物种不一样。”

“思想不一样就是物种不一样,比物种不一样更恐怖的是信仰不一样,信仰不一样就会有流血有战争。”

付迪撇撇嘴:“你至于如此危言耸听吗。”

“在有爱的人眼里,你我就是掉进锅里的老鼠屎,是别人眼里打着女性解放口号,还没人爱的可怜虫。

甚至还有点给女性抹黑,你看小舞有几分同情,小舞看你就有几分可怜。”

付迪好笑的看向安宁:“我可怜,这怎么可能!我承认我爱情失败给我爸妈抹黑,给社会增加负担,但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瞧不起我,我怎么就老鼠屎了!”

“你勾三搭四,有很多男人啊,自家男人跑了,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破罐子破摔自我感觉良好,带着个孩子不找个男人嫁了,提倡女权,不是反人类是什么,你不是老鼠屎谁是老鼠屎!。”

付迪傻眼:“简直——简直——莫名其妙!她怎么可能那么想我!”

“因为人家有一份完美的画上了句号的爱情,这份爱情给了她支撑一切的力量,且永远用不完。”

付迪无言以对,如果以此评判,她就是老鼠屎,还是屎透了的。

“女人要的不是男人有多少钱,不是男人多么功成名就,要的是他的贴心,他的忠诚,她的不离不弃。

她有,你没有,何况人家身上具备贤妻良母的所有优秀品质,说不定五年后还能评选全国道德模范奖,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成天跟人家贞洁烈妇混在一起。

搁在古代,你就是贴着人家牌坊走的败类。”

安宁指指自己又指指自己:“又不是我愿意的!我败类,她敢那么看不起我!”

安宁深有感触:“这还真不好说,就好似全社会都提倡信仰自由、又告诫我们要尊重别人的信仰,可有宗教信仰的人却可以向无宗教信仰者兜售他们的宗教信仰,却没有人告诉他们尊重无宗教信仰者。明白。”

付迪晕了:“还是不要看电影了,找个地方让我坐坐。我不就在你老公面前说你老公可能勾搭身边的美人,你就急着出来报仇。”

安宁漏齿一笑:“知道就好,下次不要随便怀疑他。”

“我怀疑我自己。”

苏安宁连续三天没有开机。

孟子曰一肚子火,才发现除了一座房子,一个名字,一个号码,他们之间的了解寥寥无几,所有搜索系统里,单是叫安宁的名字就能刷出一千多页。

一早,孟子曰从医院醒来,没有直接回公司,想了想,折回了孔家语办公室。

孔家语换了长袍出来看见他,吓的心脏多跳了一拍:“你怎么在这里?脑子出问题了!”

孟子曰赶紧挥开他几乎按到他头上的手:“我就不能来坐坐。”

“当然能,就是少见。昨晚睡的不好?还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到底会不会说话。”

被一个不会说话的人问这个问题,是他失职:“孟少爷有什么问题想咨询我。”

孟子曰想了想,妞妞捏捏的道:“你们……曾经说我有沟通障碍是不是?”既然不是他的错,肯定是因为这个病的原因。

孔家语实事求是:“也不算,毕竟谁与谁的想法不一样,有这样那样的沟通差异很正常。”你只是差异比较大:“怎么突然这么问,有什么困恼吗?”

孟子曰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硬币,心情非常不好:“我认识了位朋友。”

“恩?”

“……”

“恩?”

“……”

孔家语又等了一会:“然后呢?”

孟子曰瞬间急了:“你急什么!”他难以启齿看不懂吗!

孔家语低下头,摆摆手,你随便,求医的又不是他。

过来好一会,孔家语以为他不会说了,就听到孟子曰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她让我想想哪里做错了?我想了两天,想不出来。”

孔家语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谁啊?女的?”

“你哪来难免多问题!你就说我是不是跟人沟通是不是有障碍!”

孔家语赶紧安抚他:“别急,别急,冷静一点,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例行询问,不是窥探你的隐私!”

孟子曰这才好点,又过一会没好气的道:“她最近不愿意理我。”

孔家语老毛病又犯了:“女的?”

“你到底懂不懂会不会治!不会我赶紧找别人!”

孔家语赶紧按住他:“真的例行问话,男人跟男人交流,男人跟女人交流是不一样的,有些话男人跟男人交流能说,男人跟女人交流就不能说,尤其是实话女人都不喜欢听。”

孟子曰别扭的坐下来:“实话就是实话,还有喜不喜欢听的?女人真麻烦。”

孔家语觉得有戏?女的?他们孔家一直担任孔氏一系的家庭医生,孟子曰还是他母亲帮着接生的。

他自从升任孟子曰的专用顾问以来,孟子曰从来都把他当空气,大脑养护都不让他做,说他是学艺不精,他堂堂巴黎医科大的高材生,这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她说什了,让你很困扰?”

孟子曰眼睛一瞪:“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就告诉我怎么跟女人相处,你说,我急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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