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迪瞥眼王茗艺:“以为那点钱就够了,人家庄严可是二十四孝,在家带孩子,你成天没事找事,有意思吗!是不是别人都跟你一样单身,祸害全天下的男人,你就高兴了。

再说!我请你出来是让你走后门的吗,最不济把下次出游的钱付了。”

王茗艺赶紧讨饶:“行行,你说什么都行,你说的极品呢,上两个我尝尝。”

“尝什么尝!一个单子不足以让你吃撑。”

“撑死了行了吧,快点上人,我尝尝嫩不嫩。”

“你急什么,看不见人还没有到齐。”这首不错。怎么选了半天才七首:“快点报,想唱什么!”

“还约了谁?”王茗艺看向苏安宁,解开脖子上名贵的丝巾,扔在一旁。

苏安宁喝口苹果汁:“武舞。付迪!你跟我有仇吗!橙汁呢。”

“你有意思吗,我没给你上酒已经对得住你了。”

王茗艺闻言眉毛一挑,竟然是她,付迪那傻家伙还没看出‘门道’。

苏安宁用眼神道:她能看出什么门道。

也是。王茗艺无所谓,她闲了才会在乎别人的目光。只是付迪一腔热情铁了冷屁股,她替付迪不值。

武舞是直接从饭店过来的,可能忙了一天非常累,眼睛下的乌青掩都掩不住,脸色蜡黄,没有任何妆容。

穿着简单的牛仔裤,上身是从早市上买来的条纹褂子,三十的年纪,眼角已经布满皱纹,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但毕竟才三十岁,也没有显得多么苍老,看与包房内坐的三人差距很大,有些像误入王后王国的路人甲。

武舞长相更是一般,硬要找一个优点,大概就是白,所以五官有什么缺憾,也被白遮挡了过去,总体看来便是很令人舒服的人。

可如今半个夏天过去了,人晒黑了几分,看着更显憔悴。

不过也在所难免,武舞的老公两年前生病去了,家里生活的重担全都落在她身上,除了生病的婆婆,还有去年上一年级的一儿一女。儿女的学校还是庄严帮忙找的。

她本身除了一份工作外,晚上还在外兼职。这会是才从饭店后勤上请假过来。

武舞推门进来,被灯光打的一阵刺眼。

付迪立即热情的打着招呼:“小舞,想死你了,么么。”说完转身继续选歌:“还是咱们的老歌曲怎么样!知道你擅长!对了,吃饭了吗?本酒吧只为您提供晚饭服务。”说完贱歪歪的对武舞笑着。

“不饿。”武舞不怎么热情的略过付迪,直接向苏安宁走去,她不喜欢付迪,上学时就不喜欢!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感觉不同,天生相处不到一家。

王茗艺见状起身:“我看看付迪都选了怎么鬼哭狼嚎的曲子。”这个武舞,心比天高!

武舞把破了皮的包放在沙发上,眼睛从付迪和王茗艺身上扫过,眉头顿时皱在一起,忍不住靠近安宁小声的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跟她们在一起?”

苏安宁本想开口的话,立即吞回肚子里。

武舞给自己倒杯开水,颇为不认同:“付迪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跟上学时一样,风风火火,她女儿呢?有人带吗?这都几点了,还有雅兴唱什么歌!”

更别提,她换男人的速度了:“你说她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你以后少跟她们在一起,她们是什么人,又没有家庭,你可有家庭,女人啊还是要以家庭为重,外面乱七八的少接触,免得把心带野了。”

苏安宁突然想回家看儿子了。

“真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怎么了,哪像我们当初,牵一下手都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动不动就攀比谁不是chu女,简直……”

苏安宁赶紧道:“先喝杯果汁,刚才付迪问你吃什么?”武舞这人唠叨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

武舞捏了一块小糕点放进嘴里,恩,真好吃:“随便,孩子还在家里的,婆婆身体不好,我坐一会就回去,这些我带回去点啊。”

苏安宁不动声色的握住她的手腕,笑着道:“一会让付迪给你打包,付迪早给孩子们准备好了。”

武舞收回手,但还是忍不住道:“亏她有心。”武舞话落。

包房的门被推开,依次走进来六个光满万丈的男人,瞬间旖旎了房内美丽的灯光,渲染了奢靡浮华的气氛:“迪姐好。”

苏安宁见状,隐隐觉得太阳穴有点疼。

果然。

下一刻,武舞的脸都绿了,小声嘀咕着:“像什么话!又来这一套,女人点男人,到底谁嫖谁。”说完,抓了一把瓜子磕起来。

付迪没注意沙发那边,得意的给王茗艺一个眼神:怎么样,不敢说环肥燕瘦,但是夏商西周各有千秋。

迪女热情的招招手:“都真好,叫安姐和王姐,那边是武姐,都是我朋友,你们可都把她们伺候好了,谁伺候的好奖金翻倍。行了,随便坐,剩两个给我就行了。”

说完又回头提醒:“多情,你坐到安姐旁边去,另外再随便坐过去一个。”孟子曰那个暴脾气就省了,免得惹恼了安宁谁都别想好。

王茗艺听到多情的名义,抬头看了一眼,诧异了一瞬,笑着对他打了声招呼,这男人以温柔出名。

多情也怔了一下,随后礼貌的对王总颔首,想不到王总竟然和付迪人事。

做这一行的也有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客人不点名要谁,就是前辈先挑,挑剩下的小辈自动补上其他人,说白了就是前辈挑了好的,没人要的谁都不愿意伺候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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