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妈,你先出去吧,肃肃不是让你一会过去,她不会带孩子,又没有经验,你多住两天也行。”
傅敏看了看儿子,拢正肩上的披肩,没说是什么出去了。
庄严想到刚才郭嫂地电话里的话,心里摸不准安宁是什么态度,她是知道了,还是不在乎。
庄严越想越烦躁,手里有燃了一支烟,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对那个人也不是没有感情!但为什么不发作!
尼古丁的气息在四肢百骸沉淀,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从让他想到脑子疼的问题中解脱片刻!
他宁愿安宁闹上来,他已经想好很多理由,甚至不惜刨开尊严给她看看,结果她连质问一声都不曾。
孟子曰没有庄严的耐性,一个星期后,挑了个下雨的天气抱着孩子去看姥姥和哥哥。
孟子曰进门时侯非常忐忑,虽然他不认为做错了,但他领教过安宁说话做事不给人留情面的时候,从感情层面来说,他比较怵她。
苏安宁高兴的接过孩子。
小家伙不舒服的动了两下后,立即被妈妈们柔软的拥抱征服,开心的找个乐子。
苏妈妈激动的不行,没等外孙女跟女儿亲近多久,就抱过来蹭着亲着,想的不行,对上孩子的爸爸时更是没了前些天的火气,无比温柔的询问:“怎么上个星期没有来?是不是有事呀?”
理由都给子曰想好了。
子曰顺势而为:“恩,酥酥上个星期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我怕安宁着急。”说完目光中与光明正大的落在安宁身上,准备迎接她可能对他厌恶、鄙视或者憎恨的所有神情。
但是没有,不单没有,安宁似乎并没有时间看他,她正和苏阿姨逗着女儿玩的十分开心。
六点,庄逸阳准时回来,看到客厅里围着的一圈人,愣了一下,便也过去了;“妈,姥姥,我回来了,妹妹看起来又长高了。”说完抓抓妹妹的手,笑着。
安宁赶紧让他去洗手。
庄逸阳笑着跑开了。
孟子曰见状,找了个时间溜进庄逸阳的房间。
庄逸阳换了衣服出来,看到他,脸上顿时没了眼色:“你来干什么!你还敢来!”
为什么不敢,他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争抢的过程本来就应该充分调动身边的所有资源,他不过是就事论事:“你跟你妈说了?”
“我没那么长舌头!”
孟子曰依旧心里没底:“她肯定知道了。”
“废话。”
孟子曰猛然看到庄逸阳:“她真的知道?!”
庄逸阳鄙视的看他一眼,不是敢作敢当、不觉做错了吗现在这副样子做给谁看,不屑道:“我妈让我压力别太大,有些事情我本来就没有决断的能力,所以无论发生什么,她说都与我无关,不用有心里负担,你说我妈知不知道,切。”
庄逸阳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安宁整个晚上战战兢兢的,当发现安宁偶然也会笑着跟他说话时,心里一阵激动,但更多的时候她都在哄孩子,跟以前一样,以酥酥为主他只是附赠的陪客,对他的存在方式和方位没有任何要求。
孟子曰带着哭闹的女儿出来的时候,觉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反震的力道反而让自己怎么做都觉得不舒服。
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
陆镇海、庄严也在问,哪个环节出了错!反常的平静,让三个人心里不安。
但安宁没有再相亲,预期中的成果表明她只是不想过问,三个多月正式热恋期的一段感情她竟然不过问?怎么说也说不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