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尘有些不可置信得问道:“睿临?你真的是睿临?我们回来了?”
慕容睿临将她楼在怀里,沙哑着嗓子道:“嗯,我们回来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永远不分开了!还有我们的孩子”
墨璃尘贴紧他的胸口,先将思念之情道出:“睿临,我好想你。”这句话近乎颤抖得说出,这种思念和担忧简直渗入了她的骨髓,令她这些日子夜夜不能眠。
慕容睿临这些时日何尝不是思念入骨,方才是强忍着激动,而这一刻,当她说出“我好想你”四个字后,他的心几乎是痉挛着的,既痛又喜。喜的是,他终于又重新拥有她了,痛的是,她怀着孩子在外受了那么多苦!
他的眼泪早已夺眶而出,沙哑着嗓子道:“嗯,我知道。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他只能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这句似是低喃,又似是誓言的话语!
墨璃尘抬头,才发现他居然哭了,心头一酸,用指腹抹去他的眼泪,哽咽道:“你怎么哭了呀?我都没哭!”
慕容睿临未回答她,只是紧紧抱着,似要将她搂进骨血,拼命得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睿临?”墨璃尘被他搂得几乎喘不过气,却没料到下一刻他的吻已落在了她的额头,她的唇瓣,她的脸颊,她尝到了他滚烫又苦涩的眼泪。
情到深处,墨璃尘也早已泪流满面,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思念和情义。
而慕容睿临的吻似乎没有停下的架势,逐渐向下移动,扯开她的衣领,双手早已伸进她的衣服内侧,抚摸着滑如丝绸的肌肤。而墨璃尘也不推开,仿佛还配合着他的动作,忘情得迎接着他越来越疯狂的吸允。
可突然,慕容睿临停下了动作,拼命得喘着粗气,看着被自己扯到腰间的衣服,还有被他方才狂风暴雨般亲吻过的肌肤,急忙拉过被子将这片春色盖上。
墨璃尘羞红着脸看着直喘着气的慕容睿临,知道他现在一定是欲火焚身,于是将他的手心覆盖到她的小腹,似是令他转移注意力,笑着问道:“睿临,你有没有给我们的孩子想好名字?”
慕容睿临闭目沉思了一会儿,许久,他在墨璃尘耳边道:“这孩子是我们在静思堂有的,静堂思方落,空逸了无痕,就叫慕容静逸如何?希望这孩子无忧无虑,莫让尘世的纷乱滋扰了纯净之心。”
墨璃尘倚在他怀中,柔声回道:“静逸,静堂思方落,空逸了无痕,这名字极好。”
两人相依偎了很久,墨璃尘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睿临,我们是怎么从奇门遁甲逃出的?”
慕容睿临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解释道:“当初我去接你,一定是有备而去。听府门的军士禀告,你身边有个老道士。老道士的看家本领不就是奇门遁甲?所以我就准备了一些东西破解。”
墨璃尘有些好奇得问道:“什么东西?
慕容睿临朗声一笑,略带神秘反问:“阿璃猜猜是什么?你也做了一些日子道士啊。”
墨璃尘方才就如经历了生死劫般,根本无一丝气力,撇撇嘴,焉焉道:“我怎么知道?他又没教过我。”
慕容睿临眉眼间尽带着柔情,笑道:“就是黑狗血掺杂香炉灰啊。”
“噗——”墨璃尘不信的摇头:“你骗人!这么厉害的阵法怎么就被黑狗血给破了呢?”
慕容睿临坚定得道:“我何曾骗过你?这等歪门邪道只需以黑狗之血可破之!”
墨璃尘这才相信,不过又紧张得问道:“你杀了他们?”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墨璃尘和他们多多少少有了友谊之情。不希望他们死。
慕容睿临随即回道:“我哪里能杀了那老道士?他带着那县令跑了。”
墨璃尘狐疑得看了一眼慕容睿临,却任由他将药喂入她的口中。最终,他的温柔将她的疑惑全部压了下去。
慕容睿临见她喝下了药,又对门外唤道:“雪尽,进来。你的主子醒了。”
话音刚落,雪尽推门而入,一见墨璃尘就跪倒在床前哭道:“主子,你可担心你死奴婢了!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