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明生面露疑惑，李长定于是开口解释道：“光有顽强的品性，却不明事理，不知自身的人，只不过是个呆子傻子二愣子。仅仅拥有透彻明悟的心理，却不能坚持不懈地去实施，去追求，或是实践了，但是稍微遇到点挫折就败退的人，不过是个满口胡言的废物，或是只会空口白话的空想家，假、大、空！”
“你现在需要的是坚持，他现在需要的是看清自己。”
听了李长定的话，季明生一时无言，看着白阳真人，心中意味复杂，难以言表。
过了一阵，季明生恢复平静，转而好奇地向李长定问道：“你到底问了他什么问题？居然能让这个十分接近五阶的武者也开始犹豫徘徊了？”
“自身武道上的前途，亲朋好友，天下苍生，这三者哪个更加重要？我就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如何？若换做是你，你的答案是什么？”
“那自然是自身的前途更重要，然后是亲朋好友，接着才是天下苍生。”季明生显然是受到天道压制还有心魔扰动的影响，说出这番话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但她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很好奇。你的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李长定听了微微一笑，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阖上双目，不再言语。果然，修仙者是最自私的人，便如自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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