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医院的病例,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主治医师厉祎铭,我说蔓蔓,你自己都不知道把这些东西收拾起来,还反过来怪你的华佗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了!”
被乔慕晚揶揄着,舒蔓的脖颈和耳根子都跟着发烫起来。
乔慕晚还在打趣舒蔓,舒蔓却别扭的不想给她说一句话。
本以为自己把自己和厉祎铭的关系掩藏的很好,不想还是暴-露了。
好闺蜜两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话忍不住多说了些,尤其是舒蔓和厉祁深来往的事情被曝光,两个人聊的话,越来越多。
“你可别再笑我了!”
洗完澡,舒蔓看着拿着车厘子在吃的乔慕晚打趣自己,她撅着嘴,脸上火急火燎的红。
之前都是她打趣她和厉祁深,现在可好,风水轮流转,轮到她打趣自己。
乔慕晚没有说话,一边丢车厘子到自己的嘴巴里,一边笑。
“好了,你别笑了,你还没有说,你今天怎么回来这边了呢?怎么,你家深哥不要你了?”
“没,他今天有事儿,不回水榭那边,然后张婶今天也不在水榭那边,就把我送这边来和你住一晚!”
乔慕晚轻描淡写的说着,没有厉祁深,她觉得她自己就像是没有了主心骨一样,虽然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没有这个男人抱着自己入睡,她始终心里不踏实。
“哦,对了,不出意外,你的华佗今晚也回不来了!”
她知道肖百惠是藤家老夫人的亲侄女,藤家老夫人突发心梗住院,厉祁深都去了那边,厉祎铭自然也会去的,再加上厉祎铭还是医生,指不定更需要厉祎铭的帮忙。
舒蔓知道厉祎铭要抢救人,能猜得到他回不来,下意识的拧眉。
见舒蔓拧眉,似乎是不解的样子,乔慕晚对她也没有隐瞒,就说了厉祁深的姑奶奶突发了心梗,厉家人都在医院那边陪着,不过没有说厉祁深的姑奶奶就是藤家的老夫人。
乔慕晚理解错了舒蔓皱眉的意思,不过藤家和厉家是什么关系,她没有兴趣知道,也就没有多问。
不过听乔慕晚说藤家老太太的情况很严重,厉祎铭今晚不会回来这边,舒蔓不免心里失落感递增。
向来性格大大咧咧性格的她,没有把情绪表现在脸上,也不想乔慕晚觉得自己因为一个男人变了性格,就没心没肺的冲着乔慕晚笑。
岔开了话题,两个人换了别的话题聊。
之前两个人就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现在姐妹俩把厉家的兄弟俩都收入了囊中,更是有话可聊。
“我听说厉老夫人人很好啊?你觉得她会喜欢我吗?”
想到那个和自己通话,喜笑颜开的老太太,舒蔓莫名的就觉得喜感,出于本能,对厉老太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就格外的有好感。
“嗯,厉老夫人很好,你放心吧,你的嘴巴这么甜,一定会讨她的欢心的!”
乔慕晚羞了舒蔓的鼻子一笑,对她笑。
“这和嘴巴甜有什么关系?你嘴巴还不甜,她不照样喜欢你,我觉得性格更重要一些吧!”
舒蔓倒不在意自己嘴巴甜不甜,相比较而言,她倒是在意厉老太太怎么看待她未来媳妇的性格。
“性格是重要,不过你的性格,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啊?”
舒蔓和乔慕晚两个人是认识了二十年的好闺蜜,她经历了舒蔓微自己打抱不平的一件事儿接着另一件事儿,觉得像舒蔓这样爽快又率真的女孩子,不可能不讨喜。
“那家世呢?你知道的,我没有父亲了,母亲也没有什么很可观的收入,还有一个先天性智障的弟弟!”
乔慕晚不是不懂舒蔓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她本身就是一个抱养来的孩子,还是一个有过婚姻的女人,自己就这样都没有被厉家人嫌弃,自然是不觉得舒蔓不被厉家人认同。
“厉家和其他豪门不太一样,我就是一个例子,你知道的,我之前结过婚,还是抱养来的,我这样的出身都没有不被厉家人不认同,你怕什么啊?”
乔慕晚如是说,舒蔓心里的担忧淡了下来。
“你怎么总担心一些不该有的担心,这还真就是不符合你性格!”
相比较而言,乔慕晚觉得会乱想、多寻思的人是自己才对,根本就不是舒蔓这种人该有的性格,不想,交往了男朋友以后,她也变得循规蹈矩了起来,生怕自己会不合厉家人的心意。
“没有啊!”
舒蔓故作轻描淡写,但是眼底却依旧有凝结的担忧。
“我不过是在未雨绸缪罢了,以防因为自己哪方面不够让厉家人满意!”
乔慕晚笑,“说到底,你还是担心和你的华佗不能在一起,是不是?”
舒蔓有些羞,不想理会乔慕晚,白了她一眼。
“你别总说我的事儿,你和你深哥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舒蔓嬉皮笑脸的用手肘怼了乔慕晚一下,样子有些小女人小-痞-子样儿。
“舒大小姐,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乔慕晚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继而拿起茶几上面的水杯,饮了一口水,用这种方式,无视舒蔓的存在。
见乔慕晚不肯理会自己,舒蔓凑近她,继续逗她。
“怎么?你深哥不打算负责吗?他都办了你啊?”
乔慕晚:“……”
“对了,慕小晚,我听华佗说,你家深哥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