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从手术台上起身的舒蔓,坐在手术台上,对视厉祎铭。
望着让自己着实熟悉的人,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是昨天自己碰到的男人。
“是你?”
舒蔓皱眉疑惑,试探性的问。
见舒蔓认出来是自己,厉祎铭也就没有再用医用口罩遮面,很自然的抬手,拿开医用口罩。
待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每一处线条都山峰般秀挺,完美的呈现,舒蔓悄悄的磨起牙来。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小到自己来做处-女-膜修复手术,都能碰到破了自己纯洁之身的禽-兽男!
心里已经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惊讶,怔忡了几秒,舒蔓将双手抱怀,云淡风轻的笑了——
“别告诉我,为我做手术的医生是你!”
“你应该听到了,她们叫我厉主任!”
舒蔓:“……”
舒蔓嘴角的笑敛住,定定的盯着厉祎铭,虽然他没有回答自己是或者不是,但是他都摆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想而知,这个禽-兽男,就是要为自己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医生。
又盯了厉祎铭几秒,舒蔓再收回目光的时候,肆意的笑了。
“怎么,前天晚上没看够?”
舒蔓的话,让厉祎铭眉峰一挑。
“至于对我这么留恋吗?竟然不惜冒充医生!花了多少钱买通关系,嗯?”
不似其他小女人畏手畏脚,或者是对厉祎铭痴迷不已,舒蔓凉凉的开腔,含沙射影意味,不言而喻。
见厉祎铭不搭腔,舒蔓理了理自己披散的发丝,从手术台上跳了下来。
将手再自然不过的搭在厉祎铭肩头上,她媚眼一笑,展现妖娆。
“那天晚上没爽-够吗?还是说其他女人没有我这么容易上手,所以你才会从我这里下手?”
厉祎铭半侧过俊颜,湛黑如墨的眸,对视舒蔓。
“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的话?”
舒蔓一怔,回忆昨天他对自己说了什么话的时候,厉祎铭长臂一伸,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面的手握住到掌心里,随即颀长的身体将她紧bi,直接抵在了手术台上。
“嗯……”
后脊背被猝不及防的抵在手术台上,舒蔓疼的嘤咛一声,再抬起头看厉祎铭时,只见他离自己只有几公分远。
近距离的接触,舒蔓明显嗅到厉祎铭身上让自己似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气息,如丝如缕缠绕在自己鼻息间。
肌肤近乎相接,气息都搅在了一起,舒蔓皱眉——
“你干什么?还想耍流-?”
这种死性不改的禽-兽男人,舒蔓算是认清楚了他的本质。
连同自己来做手术,他都死皮赖脸的接近自己,可见这个男人目的多不纯!
厉祎铭定定的回望舒蔓染上愠怒的璀璨明眸,把放在白大褂里面的避-孕-套拿出来。
望着自己眼前出现的一个避-孕-套,舒蔓一惊。
不由得他昨天对自己说的话,重现脑海。
本来,她以为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接触,今天一看,事情被这个男人目的不纯的安排,自己不和他见面都不现实。
“今天我准备了,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践行昨天我和你说话的话?”
“你敢?”
舒蔓急了,搭在手术台下面的双腿,膝盖拱起,直接向厉祎铭袭去。
没有料想到舒蔓会和自己来这一套,厉祎铭小腹一痛,只感觉钝痛感,沿着神经,席卷全身。
皱紧眉头,他一向温润和气的面容,浮动黑线。
瞧见厉祎铭这会儿痛苦不行的表情,舒蔓得意一笑。
“以为我不计较,你就有了放肆的资本是不是?”
前天晚上的事儿她不计较是她仁慈,但是她不是圣母,对这个的渣男,仁慈一回就足矣,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嗯……”
舒蔓刚说完话,手腕更加剧烈的痛传来。
厉祎铭拧着舒蔓的手腕,一双眸,深邃如海。
“惹我是不是?”
厉祎铭这会儿的嗓音低哑的不行,连带着呼吸都沉了,可见,舒蔓这一踢,让他消化不了。
“是你惹我还是我惹你,你分不清吗?”
自己都已经被他欺负了,他竟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惹他,舒蔓觉得这个男人不仅禽-兽,还厚脸皮!
舒蔓反击的话,让厉祎铭的脸,黑得更甚。
“以为我不敢碰你是不是?”
“啧啧!”
舒蔓笑了,张扬而肆意,明艳而不羁。
“你他-妈-的也不是没碰过我,和我装什么清高?嗯……”
手腕处的痛更强烈起来,骨骼都好像要碎了一般。
厉祎铭真就是没有见过这么欠收拾的女人,虽然不可否认她和其他女人相比很特别,但是嘴巴不饶人,还真就是不可爱。
“你这么不可爱,我会稀罕碰你?”
说着话,厉祎铭修长骨节的手指,擒住了舒蔓的下颌,用力捏住。
望着厉祎铭明显变得幽深的眸,舒蔓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
都碰了自己,这会儿说不稀罕碰自己,她真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渣男,比那些放高利贷的债主,还令她作呕!
“不稀罕碰我就放开我!”
自己选择来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就是一个错误,不对,因为说今天出门就是一个错误,竟然会碰上这个隐晦不散的男人。
像她这种来做手术都会碰上冤家,算是倒霉到家了。
与舒蔓愠怒的双眸定定的对视,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