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喜欢这种方式!”
没有彻底醒酒,厉祁深的声音依旧黯哑低迷,但却要了命的好听。
“厉祁深,你起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乔慕晚又羞又恼,自己几时这样狼狈过啊,这个男人,于她来说,就是天上的星星,致命的毒药。
“你的身体懂!”
“……”
“小慕晚,你qing-dong了!”
身体最本真的反应,让乔慕晚抑制不住的兴-奋,却又羞愧的忐忑。
听着这个男人因为酒醉后更加口无遮拦的话语,乔慕晚干净的小脸都拧紧成了一团。
在她毫无防备下,厉祁深支起了身体,将昂藏在黑色短裤下……
“我回来了!”
“砰!”
防盗门被打开又被合上的声音传来,跟着,舒蔓明显染上了酒意的身体,晃晃悠悠的进了房间。
一道明显没有睡醒似的声音,从卧室外面传来,让窄小c铺上面的两个人,都跟着一怔。
一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窘迫感,让厉祁深强硬着身体,打在黑色短裤松紧带上面的手指,就那样生硬的僵住。
听到了舒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乔慕晚一种心脏都要弹出来的紧张,让她心弦就像是绷紧的弓箭。
没有合上的卧室房门大敞,卧室外的灯光,绰绰约约的拉长舒蔓玲珑的身影。
一向回家就有一个脱衣服习惯的舒蔓,正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换着衣服,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好友的房间里,就那样大张旗鼓的藏了一个男人。
刚准备脱下纯棉的衬衫,喝的迷迷糊糊舒蔓,没有看到自己的睡裙在哪里,跟着就扯开嗓音。
“慕小晚,我的睡裙在哪里?你是不是穿了我的睡裙啊?”
带着打嗝的响声,舒蔓呜呜囔囔,不满的和乔慕晚喊着。
听到到房间外舒蔓的声音,脆生生的传来,僵硬住自己动作的厉祁深,执起了头。
“你朋友?还是说你是蕾-丝-边?”
听得出那个声音是女音,但是她住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多多少少还是让醉了酒的男人,意识有些不清的怀疑她的xing取向!
“你……神经病!”
乔慕晚说不清自己是恼火还是怎样,只要想到这个男人的本性,劣质到出场就被检验到不合格,她抡起手,就想打这个男人。
“慕小晚!”
舒蔓不满的哼唧声在外面再度传来,跟着,她被灯光光线拉长的身影,越来越近的向乔慕晚的房间逼近。
“厉祁深,你起来!”
乔慕晚羞愤难当,尤其是卧室外面扬起了舒蔓的声音,她就像是一个在外偷了腥的新婚妻子,被自己突然回到家的丈夫抓了一个正着。
“你喜欢女人?”
对乔慕晚的话,和舒蔓从外面传来的声音置若罔闻,厉祁深又向她欺近的问着她。
“没有,我没有……”
乔慕晚急于反驳,也急于脱身,她不要自己这个样子被舒蔓知道,不由得挣扎的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