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县主问,安邑坊大家条件都不错,学堂为何是茅屋?”脑残在树上抢占制高点继续表现,“萧大丫鬟说,懋平坊给泰王盖的也是草屋。vvv读v书,.●.●o看小说到网洪月县主应道,懋平坊是感谢泰王恩德,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屠将军不必羡慕,大家单纯图一个痛快也好。
大家都默契的知道,陈氏、火氏一伙的狗腿,只要抓到证据只管往死里打,基本没事。没准还能立功,这种机会可不多。看屠洪辉从一杀猪的几年混到将军,就是抓住了机会。
有一种风声就说蹇老板和大将军有关系,罂粟壳是通过大将军从河西弄来的。只是风没吹起来,就被老百姓的怒火湮灭,还打死几个人。
“丞相府牛逼啊!香料的事儿定国郡主先发现的,不知道丞相府该感谢,还是反咬一口?”
“哈哈哈,厉害!洪小姐、沈小姐都是有封号的,竟然不如丞相府一个丫鬟!”
“哈哈哈!定国郡主为何没去!”大娘狂笑,不少人跟着耻笑。
昨儿没在安邑坊的人都明白了。无凭无据就往将军府泼脏水,真无耻。
脑残好像坊间唱戏的,演的惟妙惟肖,贴身大丫鬟一声贱民后,数了一长串萧小姐施的恩,甚至给学生的母亲治病了。责问洪月县主是霸气侧漏。
最先喊那脑残不乐意,他要表现、爬树上大声喊:“瓜娃们童言无忌。萧小姐的贴身大丫鬟气的大骂:你们这些贱民,萧小姐施恩不图报,难道还不贤德?你们竟然忘恩负义,真是一群白眼狼!一定是受了别人挑唆!又责问洪月县主,那意思肯定是她,否则定国郡主为何不去!萧小姐也责问洪月县主,定国郡主为何没去?”
人心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一富翁接着说道:“我就在安邑坊。昨儿晌午洪小姐、沈小姐等到了义学,那些娃也到了。一人穿一身破烂,说要将新衣裳留着过年,还有人说要留着娶媳妇儿。然后大约三分之一的娃退学,说教员每天上课至少要说一百次萧小姐贤德,排练一个节目则要说二百次;他们平常一天念圣上万岁都不到三次,念逸公子千岁大概十次。”
萧丞相还是萧小姐祖父,她跑去关心义学,或许是想说老百姓重要、借此收买人心。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她目的或许只是那点人心罢了。
这样比或许不公平、不舒服,但一个丞相确实比一百个义学重要。
有些人对义学和萧小姐还有点好感,正慢慢幻灭。前天爆发香料事件,萧丞相遇刺,萧小姐还能将义学当头等大事,难道萧丞相比不上那义学?
今儿来的人多,有些离安邑坊远的,只听到一点风声,并不清楚,这会儿都安静听着。
一大娘抢着表现:“我也听说了!前天萧小姐非要定国郡主去她义学,好像那是天下头等大事。萧小姐就当大事做了,给义学娃们一人发一身新衣裳,都是九潭布料,一身估计得一二两银子;又要求他们昨儿到齐,恭迎定国郡主,还给他们排练节目。”
众人又打起精神,虽然指定不是好事,但坏事也要听,反正现在没事。
一中年大叔都被逗乐了:“不是逸公子!逸公子哪有那么空!”好多人下意识以为是逸公子,不是逸公子大家就没劲儿了,中年大叔抓住机会继续说,“是萧小姐!”
一伙计很傻很蠢萌:“逸公子去安邑坊了?啊我竟然不知道!”
人群中有人大声喊:“昨儿安邑坊的事你们知道吗?”
老百姓作为债权人,比萧侍郎更理直气壮,都不知道他怎么还有脸出来见人。
老百姓骚动,特想赏他一顿臭鸡蛋,或亲自赏他一顿老拳。奈何神策军拦着。大家给与萧丞相的尊敬值已经被他孝子贤孙挥霍完,还透支一大笔。
朱雀大街到门口该留的地方自然留着。突然门口骚动,一股逼气冲天。老百姓一块看去:萧何牧来了。他是刑部侍郎,来摆官威了。刑部算是他的地盘,萧侍郎抖一地威风。
老百姓从大门内有秩序的进入仪门,大门外的人又进门将地方站满,街上的人将大门前填满。
刑部大门进去挺大的空地,现在全是人头,大热天暖和。仪门提前打开,里边也是挺大的空地。再前边才是刑部大堂,那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一队杀猪的守在大堂前,刑部衙役都有点怕,从侧门进出忙碌,忙得很。
屠洪辉现在已经是神策军将军,佩金印,率领五千神策军来维持秩序。
因为萧何牧小妾蹇氏行刺丞相一事,众人对小老婆更痛恨三分。这恐怕是某些人想不到的。而萧何牧自甘**,把自己爹坑了。周少将军洁身自好,大家必须坚决拥护,维护大将军。
本来可以算是香艳**的一件事,但那常桂香据说喜欢李狂,完了又挺着大肚子、怀着不知道谁的孽种,这样不遗余力的抹黑欺辱周少将军,进而辱及大将军,老百姓不答应,没有**只有看不见的血腥。
今儿公审朔方城常胜饭店一案,一伙人运作诬陷周邦正,老百姓必须来支持,同时严厉打击以陈氏为首的罪逆、乱臣贼子。蹇家香料一事大家正憋着火。
朱雀大街刑部外衙,大门打开,里外已经人山人海,还有人不停赶来。
五月初七,一早,天有点阴,风有点凉,天上偶尔乌云飘过,要天打雷劈公审某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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