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乐欣、谈雪贞等忙着抄书,懒得理李书嫤,李家也没好人。
大丫鬟听小丫鬟念,还在哭,都没人顾上给李书嫤、赵明瑶等人沏茶。
萧明超刚才好在没急着做什么,以致酿成大错,检讨一下,赶紧弥补:“不论矿工,还是农民,都应该安分守己。他若是不偷银子,就不会落到这一步。其他人为这点事暴动,引发混乱,都是不对的。”
萧明超知书达理,努力从各种道理、引经据典的证明矿工有罪,罪该万死。心里有点不妥,但她不想输给周芣苡,今儿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赢她一场。
滔滔不绝,比状元公还出口成章,非常精彩。
周芣苡好心让书香给她来一杯参茶。都不用同僖公同朝发力辩驳,就让萧明超一人讲完了。一个美人能发挥到这程度,不容易,膜拜一下。
洪乐欣女侠实在听不下去,啪放下毛笔,啪拍桌,目有侠气,直盯着萧明超的灵魂、厉喝:“你读了这么多书都读糊涂了吗?不知道官逼民反、逼良为娼这么浅显的道理?你看到屈贵偷就没看他为何偷?他被逼天天学狗叫、钻裤裆、吃狗屎你看到了吗?佟祥宇****、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惨无人道你看到了吗?白痴!”
沈翠筱美人也放下笔,硬是忍着没给萧明超两巴掌:“老百姓是水,不是贱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书上没写吗?宰相肚里能撑船,没有水让你爷爷划旱船吗?水将船打翻,你爷爷落水,你还能在这瞎哔哔吗?蠢货!”
谈雪贞冰雪聪明:“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读了书,以后别再不懂装懂,丢人。”
长孙锦鄙视:“理她们做什么,我愈发想杀了佟祥宇。八哥继续。”
小丫头一口唾沫吐萧明超脚下,气冲冲的继续念。
萧明超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吐血。
徐溶滟暗自庆幸,她好在犹豫了。不管怎么说佟祥宇肯定不对,至少也得是各打五十大板。至于矿工暴动,一般应该是先安抚,不听才镇压。
赵明瑶蛇精盯上洪乐欣:“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教训萧小姐,她说的也没错。”
周依蓉应道:“凭她是圣上亲封的洪月县君,教训你们是只多不少。”
谈冰五品诰命也是圣上亲封的,比一般的诰命就要高半分。
赵明瑶不相信,洪乐欣这么小,圣上封她做什么?她庆王府的小姐都没人册封,不能信!
李书嫤给她使眼色,这是真的。所以要说就说别的,别说没用的浪费感情。
赵明瑶彻底蛇精,爆发:“她凭什么册封?”
小丫鬟、大丫鬟等都不善的盯着赵明瑶,让她一肚子怒骂硬是不甘的咽下去。赵明瑶蛇精,转身搬起一盆菊花砸一古松盆景上。
几个丫鬟硬是没拦住,怒的按倒赵明瑶将她扒光拖出去挂大街前边路口一棵古树上。
将军府勇毅堂,萧明超、徐溶滟、李书嫤、火逆知都心里忌惮。
沈翠筱、长孙锦、周依蓉等将书抄完,继续,要多抄一些,最好人手两册,一册边哭边看,一册收藏。没人打搅,小丫头一边哭一边念,大美人们一边哭一边写。
周芣苡担心,泪水会不会将勇毅堂淹了。京师大家一块哭,会不会将京师淹了?要不大家一块去同州哭?同州的矿工好多不会哭了,去教他们一下?
泰王、鄂留松、周邦正等人进来,都吓一跳,看美人们好像没事;再看郡主,眼珠子乱转,又有什么好主意?她馊主意已经够多了,咳咳。
周依蓉、谈雪贞、沈翠筱等美人暂停,众人见礼。
泰王有王者之风,给见面礼,一卷书。
沈瑜匆匆赶来,也有见面礼,一卷书,再看宝贝妹妹,怎么哭这么惨?犀利的瞪郡主。
周芣苡瞪回去,你妹哭与本郡主何干,信不信让你也哭两天?
沈瑜抖三抖,这小恶魔花样太多了,什么缺德的都有,本公子好男不和女斗。
周邦正看着高几的死亡现场,地上还有几道裂缝,别地儿收拾了,这儿现场溅着血都没动,忙问:“这怎么回事,你们没事儿吧?”
小丫头哭的嗓音有点哑、赶紧告状:“泰王、大公子,这是火逆知公子和佛瑞拉公主、摩罗王子等人弄得。”噼里啪啦将刚才的事儿都说了,顺便将孙敏莉报了工伤、战斗误伤。
周邦正、泰王、鄂留松、沈瑜等都看着火逆知和佛瑞拉公主等。
火逆知很不甘:“刚才是误会,小郡主却杀了好多人。”
佛瑞拉公主更怒:“虞国这么对待我们使团!”
沈瑜打断她话头:“昨儿圣上下旨,你们对大虞称臣,必须遵守大虞律法,这么快就忘了?”
佛瑞拉公主七窍生烟,见鬼的称臣:“大虞的人就能随便杀?”
沈瑜眼里充满犀利的杀气:“大虞的人刺杀静姝郡主,居心叵测,当夷族!”
勇毅堂内外再次杀气笼罩。周邦正最是性格宽厚的大帅哥也怒,少将军一身虎威,怒视火逆知,一再挑衅、欺负他妹妹,以为长着一张小受脸能得到豁免权?
火逆知抓狂,他哪里小受,他是纯爷们!长的粉嫩因为他本来就很嫩!
瓦伦王子开口,声音非常磁性、大虞官话很蹩脚:“此事使团有错在先,小郡主防卫过当。所以使团的损失自己承担,小郡主的损失我可以承担。”
鄂留松世外高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