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丹应道:“我一身的伤!我从韩王府西苑来,他们还商量要如何对付圣上!”
她突然打个哆嗦,脑子又好像清醒一点,抬头看看天,远处树上、屋顶站的全是人,这里貌似是街上?她眨眨眼睛,再仔细的看,这里着实是家门口。
周芣苡没拦着,让她看够,反正该说的也说够了。还挺佩服,她真是奇葩、不容易,这么快就从惨痛的打击中活过来。
周依蓉觉得周依丹忒不要脸,刚才说到那么多人喜欢她还骄傲,自己脸都快被她丢尽了。
街上真正开始**动,随寒风刮遍京师。
银子,比什么都现实。老百姓承担了打砸的罪名、不算罪也绝不是好名声,结果大头的钱被逸王、韩王、富平长公主、周邦信等人抢走了。那大家弄半天图的什么?真像逸公子一样,蠢的为他人作嫁衣裳?
原来老百姓、逸公子,都在这种地方莫名其的输了?这比输给苏国还耻辱!
这就是耻辱!逸王、韩王、富平长公主、颜家等奸贼,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就会狠辣袭击!想要洗刷这种耻辱,只有暴力、鲜血和生命。
无数人开始召唤逸公子,竟然在背后被奸贼们如此嘲笑,出来带着大家灭了他们!
周芣苡接到召唤,穿着白裙走出来。
周依丹正在接受清醒的强烈刺激,猛然尖叫:“我怎么会在这里?”
周依蓉忍不住嘲讽:“你从韩王府西苑来,就到了这。”
周依丹站起来,身子一晃又摔倒在榻上,继续尖叫:“不可能,我准备回公主府的!”
周芣苡轻飘飘的说道:“没准是逸王将你送来,想羞辱我爹。”
街上猛然?*暴动,逸王凌辱了大将军的女儿,再丢到将军府门口,好狠毒?b>
周依丹抱着头尖叫,玻璃心又**在黑暗的绝望深渊:“逸王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啊!他说过要纳我为妃的!啊!他说若是早几年,一定纳我为妃,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周依蓉用手堵着耳朵,心里也挺受刺激。世上还有这种渣男,一边玩弄她亲姐,说要纳妃;一边又来骗她,真是好在被家人劝着没犯糊涂。
周依蓉看看周芣苡,虽然挺讨厌,至少比颜家人靠谱多了。
周依丹也盯上周芣苡,突然眼睛发红,狰狞尖叫:“都是你!贱人,都是你害我!”
周芣苡一脸无辜:“哦?怎么害你?”
周依丹更怒,恨之入骨:“都是你!就是你害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赶出家门!要不是你,只要爹同意,逸王肯定早就纳我为妃了!要不是你,我昨天就不会被苏国那个丑八怪折磨,不会被韩王他们拼命折磨!都是因为你!贱人!”
周依丹很想和周芣苡拼命,但像小蔡蔡一样爬着挣扎着就是爬不起来;越是爬不起来,这都是被周芣苡害的,就越恨,各种恶毒的诅咒!
街上再次安静一点。众人看着周依丹,都无话可说。
周芣苡也不吭声,让她骂够,反正骂出来大家听着就明白了。
周依丹痛恨,世上最可恨的人就是周芣苡,骂的吐血,奄奄一息,犹不解气。
周芣苡日行三善,小丫头又给她一杯参茶。
其他人都无语。草包郡主穿着一身白,心里都是黑的吧,这么用参茶给周依丹吊着命。
周依丹乐意,只要能活着就好,别的都可以遗忘,人就应该往前走。
周芣苡看她活得挺好,继续日行三善,轻飘飘的说道:“本郡主、是最可恨,除了本郡主,又是谁让你接客的?你如果不接客,会被那么多人渣凌辱吗?”
周依丹心在无边的黑暗挣扎,被寒风吹的打哆嗦:“是干娘。但以前逸王对我特别好,陶圳公做的最**,三天三夜也不累。以前就算群战,十个人也可以。苏国使臣那个丑八怪就是**!他最先折磨我的!啊!”
想起来就深深的恐惧,那丑八怪太不是人了,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娱乐!
周依蓉看她一脸银荡,咬牙说道:“你娘也教过你吧?”
周依丹心在颤抖,害怕的点头:“韩王给苏国使臣预约,是娘和三哥同意的。他们说要服侍好苏国使臣,以后我换个身份,去苏国照样。”
她突然停下,其他人依旧没话说。
周依蓉再次觉得庆幸,看看,颜家人多可怕,为了勾结苏国,将周依丹就献出去了。
周芣苡继续日行三善、开导一下二姐:“所以你看,最开始是你娘让你勾搭火瑞,你还想和火瑞私奔;后边是谁让你失踪,你彻底上了你干娘的贼船,一步步被她蛊惑;最后一步你娘和你哥毫不犹豫的将你推进火坑,你哥一定认识苏国使臣。所以你看,本郡主有五分不是,他们每人都有四分,加起来将你彻底坑了。”
周依丹一向聪明,想想好像是。三哥一定认识苏国使臣!以前的快活都
前的快活都是**!要不是被他们**,她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乌云遮天蔽日,她的世界再次黑暗看不到尽头。
周依蓉感慨她自己:“你娘一定不是亲娘,你哥一定不是亲哥。”
周铃兰挺老实:“你干娘也不一定是亲娘,否则谁舍得这么害自己女儿。”
洪乐欣有板有眼的问:“那她娘是谁?”
好多人一块回答:“她就是一个捡来的乞丐!还把自己当个人物,妄想做什么王妃,逸王压根就是在耍她!她就是绝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