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过了正月十五,天气一天比一天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般人都开始忙碌。
文登阁被砸,文豪会还有一些人,闲的没事,癞皮狗似得成天流窜于街头巷尾乱吠,也没人管。偶尔坊间好汉手痒,将他们毒打一顿,愈发像死狗。
众所周知,逸公子将黑风寨一锅端,圣上召她进宫;她却说重伤,又将兵部尚书打得重伤。韩王、逸王、颜家、程家、李家等很多人进宫吵了几天,圣上和旭王也不管。
数日后,又一消息轰动京师:逸公子将塔落山又一个贼窝端了!并向大理寺提交大量证据,证明这贼窝与某些人有关!
圣上下诏:严打各种山贼土匪等不法之徒,并从重处理。
京师一下安静。癞皮狗也不再讲逸公子。
傍晚,逸公子骑着白龙马,一共三十多人,回到京师,直奔玉烟楼。
京师抖了三抖,小太保、小恶魔离家这么些天,不是重伤了,怎么一回来就去玉烟楼?玉烟楼可是好地方,顿时不少闲着的直奔玉烟楼,不少等着逸公子回来兴师问罪的直奔玉烟楼,不少脑残粉也直奔玉烟楼。
天刚黑,玉烟楼人满为患,门前街上也人满为患,一直挤到千画廊门口去。
夜里没什么事,大家就当来乘凉了,长夜漫漫来乘热也行。
左边清水区后院,在屋里也能听见外边喧嚣。
逸公子正在舒坦的沐浴更衣,美人出浴,抱着小玉姐美人儿香一个。
霍小玉乐,到底谁美人出浴,赶紧帮她将衣服穿好,就穿白底麦穗墨斗罗袍好了。
逸公子拽着看看,对着镜子又左右前后转着圈的看,麦穗墨斗被小玉姐巧手重新设计过,立刻高大上,从农民、工匠升华到艺术层次。关键还要长得帅,气质好。
霍小玉看她臭美的,穿着还不错,来加一条金黄的丝巾,风一吹就像麦浪。
逸公子甩着丝巾开唱:“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爱过的地方。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我脸庞,想起你轻柔的话语、曾打湿我眼眶。我们曾在田野里歌唱,在冬季盼望,却没能等到阳光下,这秋天的景象。”
明雪掌柜欻一脚将门踹开,双手叉腰冲逸公子喊:“那么多人来看你,还不赶紧出去!等着人家将玉烟楼拆了吗?”
逸公子还没唱完,看她波涛汹涌,两手叉腰姿势将胸器完全露出来,快将大红罗裙挤爆了;小生怕怕,缩着脖子应道:“你这胸大没脑的女人,谁敢拆玉烟楼,让他掏钱再盖一个更大的不就完了!”
说到更大的,眼睛使劲盯着她胸部,若是再大一点,京师都容不下。
明雪骄傲的挺起来抖三抖,一屁股坐下来,自己倒茶吃,一边琢磨:“你说的不错,老娘大正月快累死了,拆了老娘歇几天。喂有谁要拆赶紧,老娘谢你全家!”
她认真冲前面喊,前面那么吵,左右听不见。
逸公子鄙视:“说你胸大没脑!你这么凶,本公子在这谁敢拆?你要细声细气,面带微笑,好生跟人讲:谁要拆快点,奴家都等不及了。”
说到最后,她一边抛媚眼一边拽衣服,一边摆出非常撩人的姿势。
霍小玉直乐,依依翘着兰花指,却是拽明雪胸前的衣服,这画风真是高难度。
明雪好容易将她两手按住,气势汹汹的喝道:“你这笑里藏刀的样子,人家就敢了?”
逸公子怒,来继续面带微笑:“瞎说!本公子这么温柔妩媚,纯良无害,怎么会笑里藏刀!小玉姐你说!”
霍小玉只管乐,依依一脸无辜的表情功力最深,大眼睛一眨秒变呆萌小萝莉。
明雪仇恨转移,冲霍小玉发火:“笑什么笑,再笑老娘让你接客!”
逸公子更怒,一脸纯良无害、绝对天真无邪:“你说什么?谁敢跟本公子抢小玉姐,站出来本公子接他,保证不拆他骨头。”
明雪吓得一身鸡皮疙瘩:“拜托逸公子能否别笑得这么阴森,杀气太重了。”
逸公子抛媚眼:“谁说的?”
霍小玉呵呵直乐,逸公子长大了,抛媚眼更有意思。难怪昭王天天跟着她。书滴就是奇怪,为什么喜欢依依却又调整不过来,到底哪出了问题?
明雪冷哼一声,依依想杀人就去吧,反正有人找死:“褚国公世子赵益沱,死了老婆,说爱慕霍小玉,想纳为继室,愿用十万两白银为她赎身,并用十里红妆迎娶。”
逸公子抛媚眼,抛媚眼,昭王来今儿送你一个小媚眼。
昭王飞过来,抱着依依香一个,小媚眼将他媚倒了,来再香一个。
逸公子一脚将他踹飞,得寸进尺,笑的愈发温柔、纯良:“小棒子竟然还用这招真爱**,怕本公子闲得慌,还是他自己闲的蛋疼?”
明雪无语,捏依依的脸:“别这么笑了,好恐怖,让老娘夜里做噩梦!”
逸公子捏她胸,笑的无害,再抛个媚眼:“你夜里不接客么,还有时间做梦?不信我们出去试试,是你母夜叉式管用,还是本公子纯良无害式管用。小玉姐换身衣服,咱一块去。今儿赵益沱来了么?”
明雪应道:“赵益沱、卫淇、方敦美、赵轻祒等来了好多,这几天都在缠着霍小玉呢。华阳郡主在家,不像这里缠着看客多,他们
这里缠着看客多,他们耍猴的乐趣也多。”
昭王飞回来抱着依依再香一个,赶紧说道:“玩一会儿就好,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