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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愣住,圣上这几个意思?
辽王长叹,拿出圣旨:“为了保证火氏火迪知的安全、维持与五大氏族的融洽关系,特请其去旭王府做客,在旭王府的一切由逸公子负责。”
鼻涕娃等人愈发大哭,外面不少人也哭,旭王抹泪,泰王眼红。
“没事。”逸公子平静一笑,犹如雪后寒梅盛开,脆弱的生命承受寒冬的考验,芬芳和美丽留给世人。星眸亮起冬日雪后最纯净的一抹阳光,带着冰冷的温暖。
辽王来到逸公子跟前,叹道:“怎么样?”
辽王站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他今儿是代表圣上来的。
不少人看着这一打美女心碎,如果能让这么多美女服侍一回,病一下也值得。病成逸公子这样就不值了。所以大家对美女如云,也没苛责逸公子。
明离和美女们细心服侍逸公子吃药、喝水,折腾好一阵,逸公子才缓过劲儿。
旭王看着太医,太医给逸公子诊治一回,给她一枚药丸。
泰王没心思审案了,看着旭王。
场面有点乱。逸公子又吐了一口黑色的血,瞬间多少人心碎,哭泣声一片。
接着又有七八个原告报官,都是受了各种威胁,要不然好好的谁敢状告逸公子?
鼻涕娃去教育他,王二小才明白,赶紧向刑部报官。
众人无语,刚骂了逸公子,现在又求逸公子,泰王在这报官不就好了。
王二小忙喊道:“有!小的也拿了十两银子,颜大人让小的自由发挥,只管骂逸公子;还掳了小的妹子,说骂不好就把俺妹子去秦楼。小的知道逸公子是好人,但小的没办法,还请逸公子救救俺妹子,小的给您磕头赔罪!”
泰王问诸位原告:“你们可有什么线索,或者有什么要说的?”
董酵宋贞诠、吕苍宇等商议一阵,这事儿比较棘手,正常就是不结案,继续追查。
泰王向董健请教:“现在找不到赃物,他们只是来报仇的,怎么结案?”
大家想着这,将本来要说的事儿给忘了,恒王等人也不可能解释。
其他人看着他们,神色诡异。二公子是战犯,诸位去迎接。假的二公子又是什么意思?
恒王、荣王、逸王一齐黑脸,那天二公子很丢脸,他们何尝不是丢脸。
泰王应道:“当日最先赶到现场的是恒王、荣王、逸王、颜思行、茅梁笱等人,还带了上千扈从。孤王还没向诸位请教,你们去做什么?有什么发现?据说发现一个假的火迪知,不知现在人在何处?”
赵梓程忍不住说道:“那么多东西凭空消失,说出来谁信!泰王你确定不知道?”
老百姓激动,一齐冥思苦想,想了半天,一齐无奈的摇头。
董健问百姓:“你们再好好想想,有没有见到什么药或者解药之类,或许能救大公子。”
泰王摇头:“那天老百姓太多了,孤王去小营镇周围村镇走了几天,还没走完。”
宋贞诠问:“泰王查了这几天,没什么发现吗?据说火迪知带来好多东西。”
董健咳嗽一声:“那天那么多老百姓,会不会谁趁乱拿了?”
其他人都摇头,大家都没抢劫,大家都是良民。
左明同说道:“草民专门找狗贼报仇,没拿东西,一枚铜板也没拿。”
一个妇人说道:“草民是信州东桑县人氏,大儿子被狗贼杀了,留下两个碎娃,家里负担很重。听说县君娘娘要教人织布,草民想去试试,挣些钱养家。”
一个青年农民回话:“草民是信州恒沄县人氏,家里今年丰收,租税交的少,粮价又高了;就想进京告诉大公子,村里大家今年都好过了。路上听说火氏狗贼竟然大摇大摆的进京,就不甘心,找他报仇了。”
泰王一拍惊堂木,问老百姓:“你们为何来到京师,抢的那些东西呢?”
恒王、轩王、荣王、逸王等皆变色,想说的话都咽下去,实在是众怒难犯。
老百姓跟着逸公子看向他们,大堂外的人也一齐看着他们。
逸公子挥挥手,看向颜家、恒王、逸王等人。
人数不多,就三五十个,但非常有气势,都是真正苦难中磨练和训练出来的。
老百姓齐喊:“请大公子带上我们!”
左明同说道:“请大公子带上我们。”
逸公子应道:“有,本公子有三点要说。一,本公子始终没动过手。二,火氏作乱,必须向天下谢罪,交出元凶,赔偿损失。这是对左明同他们这些生者和那些死者的交代。三,给本公子一个交代。你们不给,本公子一定会自己去拿。”
泰王拍惊堂木:“逸公子,你有什么要说的?”
左明同冷笑:“如果大公子不指使,我们早冲到九潭去了!如果大公子不指使,那天就杀了你们这些狗贼!你以为我留着这条贱命做什么?是大公子让我们好好活着,否则我早跟你们拼了!”
鼻涕娃怒道:“我们是贱民?我们贱命一条,还需要大公子指使?”
他本来想控诉逸公子,又怕这些疯子真不计后果的杀了二公子,憋屈的直吐血。
火都喊道:“这些贱民就是受逸公子指使!再说一次,下毒是颜家做的,与火氏无关!”
二公子一愣,他说什么?他一直被逸公子欺负,需要说吗?
泰王一拍惊堂木:“火迪知,你有什么要说的!”
其他人依旧震惊深思中,无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