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好说歹说,在加上撒娇,北宫流铭总算不在坚持吧拓跋祭幽移出明珠阁,不过却要求每天都来探视一两次,并派暗卫暗中保护明珠阁。琉璃瞪大了眼,看着北宫流铭坚持的眼神,也只有妥协,也是为了让北宫流铭安心。
“好啦,我的好二哥,你就没有别的事吗?商会的事你都做完了吗?”讲好了条件,琉璃就开始赶人了。
红叶在一听的一头雾水,二少爷和小姐究竟在说什么?那个他是谁?
北宫流铭无奈的看着琉璃,架不住她的撒娇,再三叮嘱一番就离开了,走出了明珠阁的大门,他就吩咐了十八暗卫一个不少的围住明珠阁,以保证琉璃的安全。
“咳,红叶,你也听到了,咱们明珠阁来了一位客人,这个客人身份特殊,这些天会在咱们明珠阁养伤,所以千万不能说出去,听到了吗?”琉璃之所以吩咐红叶不要说出去,是因为她相信北宫流铭不会告诉别人的。
“嗯嗯,红叶知道了,”红叶连忙点头。
“嗯,现在去把鸡汤端过来,端进屋去给客人吃,他身体很虚弱,需要补一补。”琉璃说着,走进屋里。
红叶见此,连忙跑过去端了鸡汤,等她进了屋里,看着满地的血衣差点被吓得尖叫。
琉璃见拓跋祭幽睡过去了,看了看床上的血,招过红叶来。
“小姐,怎么这么多血啊。”红叶没有见过这样的血腥,有些颤抖的看着琉璃问。
“他受伤了啊。”琉璃翻了个白眼说,“你把屋子里打扫干净,把这些带血的床单布条都烧点,记得带上手套,一定要焚烧掉。”
“小姐,奴婢,奴婢晕血。”红叶凑近床边,被那血腥味熏得头昏脑胀,摇摇晃晃的说道,不等琉璃转过身来,她就咚的到了下去。
“红叶…”琉璃看着倒在地上的琉璃,无语了…
看着一屋子的血色,琉璃只好走出房间,叫了两个北宫流铭留下的暗卫出来打扫。
——分割分割线——
时间就在北宫流铭一天两次探望,琉璃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慢慢流逝了,同时也迎来了北宫流灏成亲的日子。
琉璃穿着一身红色喜庆小袄,身下穿着同色袄裤,绸缎的衣料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金丝芍药花,领子袖口裤脚都带着雪白的兔毛。头上梳了一对俏丽的双平髻,又别了一对红色带玛瑙的绢花,再加上那张小脸白皙可爱,看了就让人欢喜,花慕雪和几个儿子都舍不得撒手的换着抱。
“咱们的璃儿就是漂亮,”北宫流泽吧唧一下亲在琉璃脸上。
“三哥也漂亮,”琉璃也亲了一口北宫流泽说道,北宫流泽一听,脸立马就黑了。
看的众人哈哈大笑。
五个兄弟中就他他当成女孩子,有的人没少因为这事被他揍,可奈何,就是对这六妹没啥招,打了心疼,骂了也心疼。
他今日穿了一身暗红色绣黑色暗纹的宽袍衣裳,墨发未束,随意的披在身后,高大的身躯丝毫不输给北宫流灏和北宫流铭,一张让女人看了都羞愤的脸白如凝脂,凤眼更是顾盼生辉,红唇不点而朱,怕是穿上女装,谁都会认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
北宫流灏的婚事很隆重,也很顺利,婚宴一直摆到半夜才收场,琉璃早早的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还从厨房顺来了一盒子饭菜给拓跋祭幽吃。
拓跋祭幽的伤势已经好全了,他也正准备离开,只是因为北宫流灏的婚事,这几日御雪山庄戒严,他一有所动作必被察觉,所以他准备趁今日婚宴都忙碌的时候离开。他穿上琉璃送来的衣裳,藏好自己的兵器,正准备离开,就听到琉璃身边那叫什么红黄蓝绿叶的小丫头叽叽喳喳过来了。
丹凤眸一转,拓跋祭幽翻身躺回床上,顺手盖上被子假装睡觉,紧接着门就被敲响了。
“额,那个…你睡了吗?”琉璃有些尴尬的朝里面问道,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有什么事吗?”拓跋祭幽想了想,开口问道。
“我给你带了饭菜来,今天前面忙,没顾得上你,你快开门吃饭吧。”听着他迷人的嗓音,琉璃每每都有种想要想入非非的感觉,她小脸一红,清了清嗓子说道。
“你放门外吧。”拓跋祭幽坐起身来说道。
“你开开门,我有事。”琉璃鼓起腮帮子说,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给她吃闭门羹的。
“什么事?”拓跋祭幽听着那带着不悦的软糯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琉璃鼓着腮帮子的模样。
“你…”见他还是不开门,琉璃气急,跺了跺小脚,让红叶把餐盒放在门口便离开了。
北宫流灏的紫竹院中,喜气洋洋一片,大红灯笼高高挂,把院子里照的通红,尤思雨坐在婚床上,头上盖了大红盖头,双手因为紧张一直紧握而变得有些酸软的搭在腿上。
房门被推开,尤思雨的手再次紧张的蜷握起来,盖头底下被印的通红的脸颊更是发烫的厉害。
北宫流灏被灌了一夜的酒水,哪怕酒量再好,脚下也变得有些虚浮。
“大爷。”守在喜房里的尤思雨的陪嫁奶娘和陪嫁丫鬟齐齐屈身见礼道。
“你们出去吧。”北宫流灏摆了摆手说。
“大爷,我们还要伺候您给少奶奶揭盖头呢。”尤思雨的奶娘林氏说道。
“我自己就行,出去吧。”北宫流灏站在离床有三米的地方说道。
“是,”林氏和陪嫁丫鬟画儿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