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按着另一部电梯,打算追上博泽宇打听点他弟弟的事情,从他刚才的表情来看他是知道点什么的。
可保安却赶来了。
“小姐,这里可不是红灯区啊,你要是想张开腿赚快钱,请出门右拐!”保安是个30出头的男人,力气之大,抓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脱。
我当然能听懂保安是在暗讽我,但大事当前,我只能忍下这口气。和颜悦色的说,“大哥,你误会我了,我和薄先生的弟弟很熟,我只是想问他点事情,你让我上去吧。”
保安一本正经的说,“你骗我,你和他的弟弟肯定不熟。”
看他认真的样子,我寻思着他应该知道点什么,“大哥,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保安对我够够手指,暗示我凑近些。
我把耳朵贴近他的嘴巴,只听他压低声音说,“薄先生可是有名的基佬,如果你是个男人,我还会相信你熟悉他的菊花;可偏偏你还是个丰满的女人,所以薄先生不是你的生财之道,你还是另寻他路吧。”
我瞟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正色眯眯的盯着我的胸,那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这种变态的男人就不该长眼睛!
我的大脑刚闪过这句话,色眯眯盯着我的保安,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双手捂着眼睛痛苦的叫唤着,“我的眼睛好疼,怎么流血了,我看不见了。”
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落在地上散开来,形状竟似一朵朵红色玫瑰。我害怕的后退了几步,莫非薄泽辰一直站在某处偷窥着我,而且还窃取了我的想法,并实施了它?
就如昨天,在陈清华对我施暴的时候,我痛苦的希望他死,很快的他就七窍流血而死了。
我以为那只是巧合,可如今看来,好像不是。
既然有了怀疑的念头,我便想验证一下想法。
我盯着保安想,他的嘴巴那么贱,就不该会说话。
我瞪大眼睛,害怕错过任何细节。原本叫嚷着的保安,突然发不出声音来了。
我震惊的捂住嘴巴,原来,薄泽辰真的能窃取我的想法!
很快的,保安被送进了医院,而我又被带到了警局!
不幸的是,负责这案子的警察就是白天审讯我的人。
他一看到我就露出一种得意的笑,“许可,没想到你这么快又来警局报道了!停车场可是有摄像头的,我看这次谁还能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救你出去!”
这警察身高一般,长相普通,看起来是个很和气的人,但对我却有一种仇视的感觉。我看了一眼他的名牌,记住了他的名字,侯华。
两小时后,侯华不爽把电脑和键盘全扫在了地上,怒声质问负责调取视频的人,“你他么的确定这视频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那人一脸倒霉相的小声说,“确定……”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对保安做过什么。”虽然保安是因我的想法而受的伤,但实施者并不是我,我觉得我没有撒谎。
只是,凶手是寻常人用肉眼看不见的鬼,只怕警察是永远逮不到他的了。
“我没瞎!”警察不爽的拨了医院的电话,我坐在他对面,听到医生说保安的伤不是外力造成的,具体原因他们还在排查。
侯华愤恨而不甘的释放了我。“许可,欢迎你有空常来。”
我回他,“侯警官,你的心意我懂,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从警局出来时我看了一下表,刚好是十二点。
我打消了去墓地的念头。薄泽辰一直在暗处监视我,他是鬼,是能隐能现的怪物,我只能被动的等他来找我。
意识到这点的我,有些沮丧。我抬眼看着灯红酒绿的世界,有种悲从中来的痛楚。
我在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白天几乎都宅在家。一个人胃口也不好,所以白子铭下班后总会陪我出来吃宵夜……
一想到白子铭,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这时,腹部感觉到了一种温热和蠕动。
反正回家也是胡思乱想,不如现在去给宝宝做个检查吧。离警局不远就有一家私立医院,我做了彩超。
医生看了b超单,责怪我太大意了。“生孩子都需要建卡,从数据看孩子应该有三个多月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结婚吧,孩子要不要?”
医生的态度很冷淡,就好像在谈论小狗小猫一样。我有些不爽她的态度,大声说,“要,当然要!我为了怀孩子可没少受罪!”
医生这才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一个孕检手册,让我填写一下内容。
我填好后递给她,她看了一眼就诧异的问我,“你的末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
她在我和b超单之间来回看了n眼,“你没记错?”
“上个月的确来了,不过量少,两天就没了。我之前吃了很多调理身体的中药,以为是月事不调了,但现在想想应该是先兆流产。”
“应该是吧。孩子现在的发育挺好,记得按照孕检手册上的提示来产检。”
走出办公室,我长舒了一口气儿!孩子四个月,而且发育良好,这说明孩子肯定是白子铭的。
虽然他死了,但他却留给了我一个孩子,如此想来,倒也算不幸中的幸事了。我决定即使终生不嫁,也要生下孩子抚养他长大。
孩子不是那个叫薄泽辰的鬼的,即使我和他结了阴亲我也不在意了。人鬼殊途,我明天就去寺庙求神拜佛,希望能够铲除他。
腹部又动了几下,想必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