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像挺久的了…;…;但具体的时间,我也是记不清楚了…;…;”
孤雁特别狐疑的看了刘婶一眼,然后从口袋里跳出厚厚一沓符纸来,“刘婶,你召集村名,让他们在你家集合,等我把这符纸烧成灰兑着水喝,每天三次,三天之后全村村民身上的这些疤痕便可以痊愈了。”
我盯着孤雁手中的符纸看了许久,说是符纸,其实却只是一片黄色的薄纸,没人任何字迹、
刘婶似乎想再问些什么。但是见孤雁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便把话给噎了回去…;…;
刘婶折身去叫村民,我则跟着孤雁去了厨房。
我悄悄问孤雁,“刚才刘婶那事,是不是有什么诡异?不过你怎么把全村村民都召集起来了?”
孤雁高深莫测的看着我笑了笑,任何用手掌按了我的脑袋,“你这傻姑娘,看来你资历还是太浅了,竟然什么都要问我。”
我想反驳,但又无处下口,只能憋屈的瞪了他一眼。
“他们中的,是尸毒。”
“尸毒?”我不解,“什么尸?僵尸还是死尸?”
“死尸,他们长时间被鬼占用身子,可那些鬼却突然消失,他们没了鬼的控制,但身体又对鬼有了依赖,所以才会慢慢腐烂。若不医治,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可怕的杀人武器!”
孤雁的表情很凝重,我总觉得他说得有些夸张了,“莫非比核武器还厉害?”
孤雁笑了一下,“看过行尸走肉吗?这种尸毒,不必那些行尸可怕!这种尸毒。通过口水、空气相传,只要他们和外界有接触,那所有接触到的人,都会感染上同样的尸毒。而尸毒一旦占据了五脏六腑,那他们将成为奔跑的僵尸,到时候地球恐怕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我听着。总感觉这比西游记还神,可孤雁却一本正经的告诉我,“我说得都是真的。”
在他说话间,他已经把符纸烧成灰了。“他们目前还有理智,若再晚两天来,恐怕他们就会恶意传播了。”
听到孤雁这么说,我突然想到我们刚才吃了刘婶做的面条,我的脸一下子就煞白了,全身也冒出冷汗来。“那我们…;…;我们岂不是也中毒了,那面条…;…;”
我指着放在桌上的碗,心里一阵恶寒生起!
“没关系的,喝点符水就好了的。”孤雁说着,用碗兑了一份符水给我。
我下意识的避开,“那碗不是也有毒?”
“那么怕死?”孤雁调侃我,“你老公可是冥王,就算你真出了什么事,那就彻底去地府陪他,那不是更好!”
孤雁见我有些不高兴了,才说,“开玩笑的,这碗虽然有毒,有传染的可能,但这符水喝下去后,就算中了尸毒的人对着你的嘴里吐口水,你也会免疫的。”
好吧,听了孤雁这么说,我还算安心的喝了下去。
在等刘婶回来的时候,孤雁说又详细的解释了尸毒。
尸毒一般会有一个潜伏期,有的人会当场暴毙而亡。而有的有一些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会在十天之后复发。当孤雁看到刘婶的受伤甚至有点溃烂的胳膊的时候,他偷偷的用糯米制成的手环擦拭那伤口,却发现那糯米在一瞬间,就变成了黑色。
这就可以说明,刘婶是完全中了尸毒,顺藤摸瓜。既然是她儿媳妇抓的她,那么很有可能刘婶的儿媳妇早就也已经中了尸毒,联想一下她现在又是怕光,又是怕人的样子,我的心中猛然有了一个想法,莫非刘婶的媳妇已经尸变了吗,已经不是人了吗?
孤雁和我想到一处了,他说,“许可,那两个媳妇估计不敢出来。一会你进去。”
“我?!”我欲哭无泪,“你这是想害死我呀!”
“有我在,你按照我的指示办事。死不了!”孤城拿了一道符放在我身上,“你把这一道符咒放在你的身上,如果她们对你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我来不及保护你的时候,你便用这符咒抵挡一下,将它贴在她的额头。切记!”
孤雁对我说的也只有这么多罢了。他的眸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对我的一种关心和爱护。
好吧,虽然我挺不想冒险的,但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便跟在孤雁的后面,看着他慢慢的打开了那一扇门。
在里屋的床上,果然坐了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后面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女鬼一样…;…;她们一直背对着我们,对于我们进去她们似乎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会和刘婶说的情况有点不一样呢?
不过,这屋子里面却诡异的很,四周全部用黑色的窗帘围着,弄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样子…;…;黑色给人的感觉本就压抑,而看着那个就像是鬼一般的女子的时候。心里那一种滋味简直说不出来了。
孤雁不知何时,手中有多了一把铜钱宝剑,我越是靠近那个女人,那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便会越发的浓烈。后来孤雁告诉我,这是一种尸臭味,因为肉身腐烂,而散发出来的一种味道。
这么臭,莫非她们已经死了?
可是…;…;她们明明还在我们面前,直挺挺的坐着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就在这个时候,背对着我们的两个媳妇竟然猛地回过了头,她们的眼眶都是猩红色的,而且眼圈深深的凹陷,长长的指甲,给人一种十分惊恐的感觉。
这样子哪里还有一个人样子啊,这分明是两具行尸走肉啊!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