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休息几天就没事的,你那块木牌是孤魂野鬼碰不得的,如果那么容易被触碰的话,那你的身份早就被其他鬼冒用了。”
听到拓跋煜这么说,杨小肆总算是松了口气。而且,她并不想把秦岩的善意提醒告诉拓跋煜和公仲澈。
她的反应拓跋煜都看在了眼里,他伸了伸懒腰,有意瞥了杨小肆一眼,继续道:“小肆,你现在是澈的搭档兼妻子了,我希望你在某些方面能够自觉点。”
自觉?什么鬼?她不是一向很自觉吗??
“比如哪些方面?”
杨小肆疑惑地对上他深沉的目光。
为什么今天一个个说的话那么奇怪,就不能挑明了说吗?老是说一半让她猜得有够累的。
拓跋煜望向远方,若有所思道:“比如,不要和别的男子太过接近。澈一认定你是他的妻子,他会很用心地对待,会一心一意地为你,即使你做错了什么他都会无条件原谅,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希望你做一些伤害他的事。”
听到这话,杨小肆顿时傻眼了。公仲澈对她好她确实都有感受到,可是她并不知道他是这么专一和柔情的鬼,居然可以为对方宽容一切。但是,他真的把她当妻子吗?他说过他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吧?奇怪,她干嘛要想那么多,反正夫妻的名义已成定局了。
杨小肆赶忙挥散那些想法,转而没好气地白了拓跋煜一眼,道:“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秦岩可是旧友,再说我像那种花心的鬼吗?公仲澈怎么说也是我丈夫,他又帅又温柔,还对我好,我是傻才会出轨,你放心吧!”
杨小肆说得那叫一个信誓旦旦,可她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一个身影正在接近。
“小肆。”
富有磁性的身音在她身后响起。
杨小肆身子微怔,脸色突然一变,心里顿时那叫一个后悔,刚刚的话不会都被公仲澈听到了吧,天哪!好丢人!
拓跋煜嘴角轻挑,道:“我先走了,你们慢聊。”话毕,便凭空消失了。
“回家了。”
公仲澈在她旁边停下脚步,杨小肆朝他点点头,呵呵地干笑了几声便往回走。
看着她尴尬的模样,公仲澈悠悠跟在她的身后,有意和她搭着话,“今天回来得有点晚。”
杨小肆一见是缓除尴尬的机会,也搭上了话:“半路遇到拓跋煜,就和他一起去玩,不不不,是去勾魂。”一说错话,杨小肆急忙摆手。
公仲澈伸手捉住了她慌乱的小手,打趣道:“娘子,为夫是会吃了你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我哪有紧张啊!”
杨小肆不满地撅起小嘴,轻轻地甩开了公仲澈的手。
上次被吻了额头,这次被他捉住手,虽说两人是夫妻,可是对于他的触碰她还是有些不自然,她对他,只是朋友的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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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是开学季,原本沉寂了两个月的校园又再次热闹起来,到处都是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他们又怀着期待开始了新的学期生活。
另一边,阳光透过一扇落地窗照射入了一间冷清的画室内,一个五官俊俏的男生正坐在一块画板前一动不动,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画板上的那幅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这几天来画室的学生没人知道他每天会在这里坐到多久才会离去,好像,每天一进来就看到他眼也不眨地坐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