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要用幻影移形带走她和杜鲁哈,遂导致自己的伤势加重,终于死在魔法部外面的大街上。

综上所述,穆迪的死,纯属自找,真正的受害者应该是贝拉和杜鲁哈,但鉴于伤人者穆迪已死,她二人决定不再追究,也请威森加摩秉公执法,不要冤枉好人。

volde说完了。

他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仲裁席,坐在那上面的巫师们已出离愤怒,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即便是沉稳如邓布利多,也不禁怒形于色。“一派胡言!”他身后的一名男巫高声吼叫着站了起来,“这是诬蔑!穆迪身为傲罗,怎么可能无故伤人,还冲到别人家里!分明是贝拉特里克斯蓄意谋杀,休想颠倒黑白!”

他得到了众多巫师的响应,密密匝匝的仇视的目光网一样笼罩在silbe身上,有激进者已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不过这些人还控制着分寸,没有对黑暗公爵口出不敬,他们将所有的憎怒都宣泄到了silbe身上,杀人凶手!不要脸的骗子!把她交给摄魂怪!……

silbe将头埋得很低,低到了胸口。volde主动担任她的辩护人,这决定是对的,她是一个优秀的骗子,但是volde刚刚说的那些话,她绝不可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来。事实上,她根本顶不住这群白巫和自己良心的双重压力,也许一开口就会缴械投降。

另一个事实是,倘若不把穆迪说成是无故伤人的疯子,杀了穆迪的她就得坐牢,然后被摄魂怪施予“死亡之吻”。

这就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volde对穆迪的抹黑才刚刚开始。

主审官劳勃问道:“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您陈述的是事实?”

volde答曰:“贝拉在1月27日那天受了很重的伤,头被磕破,颈部也有被大力扼压的痕迹,当时逮捕她的傲罗都看到了,那都是穆迪造成的。”他停顿了一下,淡淡的看了眼站在仲裁席前的傲罗们,傲罗队长满面怒容,却无法反驳,因为volde讲的是真实情况。劳勃见没人否认,于是叫自己身旁的记录员将这段证词写了下来。

volde继续说道:“杜鲁哈的情况也很糟糕,他被傲罗发现的时候,已经被穆迪殴打至昏迷;而穆迪本人,除了被贝拉用刀刺中的手臂和胸部之外,并无其他外伤,这一点,魔法部的验尸官可以作证——我请问各位,假如穆迪真是被谋杀的,为什么受到重创的却是贝拉和杜鲁哈?两个巫师要杀一个傲罗,偏偏选择在魔法部的大门口动手,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多巫师和麻瓜的面,他们缺心眼?用的还不是魔杖,而是刀子,一把削水果的小刀,谁会拿那样的小刀去谋杀一名傲罗,别开玩笑了!可是穆迪确实是死了,造成他死亡的小刀也确实是贝拉捅进去的,贝拉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她当时必须反抗。穆迪闯进她的家,殴打她,还差点掐死她,按照我国的刑法规定,她当时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是不能被认为有罪的。”

volde在扶手椅里欠了欠身体,表示自己的辩护暂时告一段落,给大家消化的时间。

仲裁席上出现了奇特的寂静。

威森加摩的巫师们呈现出一种哑口无言的状态。

他们觉得volde的每一句话都在扭曲事实,每个人都在绞尽脑汁地寻找他话里的破绽,然而毫无斩获。

这简直是volde在智力上的一次恐怖主义袭击,他用行云流水的陈述和严丝合缝的分析将这些巫师杀得片甲不留,他们甚至不由得开始怀疑: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食死徒贝拉其实是受害者?战斗英雄穆迪成了蓄意伤人的反派?!

这想法要把人逼疯。

数名巫师受不了的站了起来,张口欲发出质疑,可是volde从容地制止了他们,他说:“下面,我要求请出我带来的一位证人,他就在门外——威森加摩如果有问题,请留待我的证人提供了证词以后,再问。”

他根本不管那一张张要吐血的脸,以完全属于自己的节奏对付这些白巫师,他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但我的陈述还没结束,请不要打断我,这会影响我的思路。”

法官席上的劳勃不停的用手绢擦着脸上的汗,作为silbe的“公爹”,他的身份很尴尬,为了避嫌,他在邓布利多的“善意”的提醒下放弃了今天的投票权,可是主审官还得做,他又不敢得罪volde,所以他今天就是来和稀泥的。他的不作为让volde主导了整场庭审,此时他又指示守卫在门口的两名傲罗打开大门,他对volde说:“那么,就请您带来的证人进来吧?……”

证人是对角巷魔杖店的店主,奥利凡德。

老头被傲罗带到了证人席上坐下,随即volde提问,他回答。老头的证词总结一下是这样的:

两周前,贝拉曾去他的魔杖店购买魔杖,因为她原来的那根魔杖坏了。她在店里试用了许多根魔杖,可无一契合,奥利凡德只好拿出用梧桐木和荆棘鸟的羽毛制成的便利魔杖,卖与她,而从那以后到今天,贝拉没再去过他的魔杖店,这意味着,这段时间她使用的一直是那支只能使用普通魔法的便利魔杖。

最后奥利凡德说:“莱斯特兰奇夫人的魔杖确实坏了,不能再修复,我亲自检查了的。”

volde点了点头,向他表示了感谢,老头受宠若惊地向他连连鞠躬,被傲罗一拽胳膊,带出去了。

volde转头回来,对仲裁席上的巫师们说道:“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便利魔杖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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