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太过分了!”顿了顿,又问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对你?”

本该是张口就来的答案,却见卢克丽迪亚神态变得迷茫了。

她居然说自己不记得了。

silbe惊讶的一愣,提示她:好像是因为一个叫汤姆·里德尔的男孩?

“什么里德尔?”卢克丽迪亚茫然地问道:“谁是汤姆·里德尔?”

“一个斯莱特林的男孩啊,比你低几届,在麻瓜孤儿院长大……”

妇人的脸上满是荒诞之色,连音量都不自觉拔高了:“麻瓜孤儿院出来的男孩被分到斯莱特林?笑话!那顶帽子不会干这种蠢事的,它把silbe·斯泰因那个贱人分到斯莱特林已经错得够离谱了……贝拉,你确定这个里德尔是在斯莱特林?!”

确定吗?silbe糊涂了,可她梦见的确实如此啊。

卢克丽迪亚一口咬定自己前后七届都没有汤姆·里德尔这个人,“你肯定记混了。”她对silbe说,“是新入学的吧?不行,我要给霍格沃兹的董事会写信,他们简直越来越堕落了,怎么能让那种破落货混进斯莱特林?!——我知道了,肯定又是邓布利多干的好事!我得告诉劳勃,这个校长早就该换人了!”

silbe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她抱怨不停的嘴发呆。她没有继续追问她那volde在霍格沃兹的事吧?经验告诉她没这必要了——同样的话她已先后问过埃文·罗齐尔、卢修斯·马尔福的父亲、以及艾米克·卡罗的父亲,这三个人都是和伏地魔同时期的斯莱特林,在听到她提出的问题后,三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

均是首先一愣,继之懵懂神情,然后是深深的恐惧。过程无丝毫偏差,仿佛他三人被同步催眠了一般。

“他聪明,勤奋,又谦和有礼……老师和同学都喜欢他……他是斯莱特林的后裔。”

答案差不多都这样,空有赞誉而没有任何实质的东西,三个回忆者始终面带扭曲的畏惧神情,若是被继续追问,便会彻底的语无伦次,至多将先前的话再重复一遍,让silbe不禁怀疑他们这到底是得了什么毛病。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当着罗道夫斯的面说出volde这个名字,罗道夫斯的反应:面孔灰白,咆哮地警告她:不要、直呼、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被下了咒,等闲人只是想想就会吓个半死。

奇怪的是她对这名字却毫无恐惧之心。

那么汤姆·里德尔呢?为什么没人记得这个姓名?

卢克丽迪亚对霍格沃兹的抱怨已暂告一段落,又开始贱人长贱人短地声讨l。silbe同仇敌忾地陪她声讨。她觉得这女人其实也挺不容易。她花了几十年的时间仇恨一个人,却无人诉说发泄去,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是不信她,劳勃则是不愿听。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妻子是个喋喋不休的怨妇。于是silbe成了送上门的倾诉对象。

silbe只是随便撺掇两句,卢克丽迪亚就把所知一切抖了个一干二净。

“你怎么不想办法报仇呢?我要是你,我可忍不了这口气。”

“怎么报仇?那贱人早死不知道多少年了。她运气好没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她怎么死的?”

“淹死、吊死、杖毙,我怎么知道。她的父亲自作聪明,以为把她藏到霍格沃兹就安全了——哼!一个下贱的私生女,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她父亲急急忙忙帮她退学的时候我就知道,肯定是德国那边的斯泰因家族发现了那个贱人,把她从霍格沃兹抓回去了。德国贵族的家规比咱们的严多了,绝不会允许肮脏血统的存在——要我说,就应该学学他们德国人,把一切有辱家族的因素在第一时间就剔除掉!”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贝拉,你说过要亲手除掉安多米达的,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行动?你该不是心软了吧?我听说安多米达怀孕了,你可别等那个小杂种生下来。”

怎么突然就扯上她那个未曾逢面的二妹了?silbe牵动嘴角努力让自己微笑,而不是跳起来狂扇这女人的嘴巴。她说:“我最近都在忙矿场的事,这不是要帮劳勃竞选部长嘛,哪有时间办那件事。心软?姑妈,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也是!”卢克莉迪亚缓缓点头:“这一点你像我,也是我最喜欢你的地方。”

她放下心去,转手去拿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silbe长吐口气,发觉自己两边太阳穴已绷得突突直跳。

老妖婆刚才那一番话透露了不少东西,但抽丝剥茧想来,几乎都是虚假信息。所谓私生女,无非是l为了掩人耳目而给自己杜撰的假身份,这错不了;至于后来的退学,那该是l在霍格沃兹要做的事已经完成,或者失败了不得不离去,总之不会是卢克丽迪亚认为的“被斯泰因家族抓回了德国”。那太荒谬了,silbe宁肯相信是格林德沃把她捉了回去。

可是那座学校里到底有什么?能吸引l越洋而来,甚至为了掩饰身份不惜放弃自己强大的魔杖,改用奥利凡德制作的垃圾灰杖?

罗道夫斯之前已告诉她,l的魔杖是一支短小的暗红sè_mó杖,与她那双罕见的红眼一样,在当时已成为她身份的象征。silbe隐约觉得自己最近曾见过这样一支魔杖,就是死活想不起那是在哪里。

愈来愈多的疑惑纷至沓来,卢克丽迪亚根本指望不上,这一趟可说是白来了。silbe脑子乱极,还得应付卢克丽迪亚翻来覆去的试


状态提示:第54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