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瞑拍拍箫晟的肩膀,“小子,算你上道,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来,你说说,我作为诰命夫人有啥好处。乐-文-”
箫晟一愣,随之笑了起来,十分稀罕地抱着安秋瞑就猛亲。
安秋瞑连忙躲避,这说得好好的,怎么就亲上了,这大白天的,他有没有身为古人的自觉。
“媳妇,你再说一次那句话。”箫晟声音低哑。
“什么话?”安秋瞑莫名其妙地看着箫晟。
“我是你男人那句。”箫晟眸子灼热地看着安秋瞑,刚才他听到这话就极为喜悦,媳妇这是认同他的存在了,知道他是她的男人了,听得他气血沸腾起来,狠不得狠狠地把她抱紧怀里这样又那样的。
安秋瞑挑眉,“不说。”
“说,我喜欢听。”箫晟凝视着安秋瞑。
“不说。”箫晟这话就是直接命令了,还有着急迫。
安秋瞑可不想如他意那,况且这话在这种情况说,很是羞涩那,于是她别过头去。
箫晟很是不高兴,把安秋瞑抱进怀里,“真的不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想干嘛。”安秋瞑瞪着箫晟,这人可是散出一股危险的气息那。
“看来你还是不想说那,等会你就知道了。”箫晟抱起安秋瞑掉在床上,扑了上去,意思不言而喻了。
“别,这大白天的,被下人知道了,我还有没有脸面见人啊!”安秋瞑怒道。
“没关系,谁也不敢说你。”箫晟伸手去脱安秋瞑的衣服。
安秋瞑真的急了,于是。她捂着脸哭了起来,“混蛋,你欺负我,呜呜……”
箫晟连忙停了下来,“别哭了,我不做还不行吗?”
“真的,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不喜欢你了。”安秋瞑哭着道。
“不欺负了。”箫晟连忙道。安慰道:“别哭了,哭得我心痛。”
安秋瞑总算不哭了,露出一条缝隙看到箫晟一辆着急之色。她总算舒服了,心里的小人在跳舞,这招果然有用,以后他要是再欺负她。她就哭,于是她故作拿衣袖挡着擦眼泪。如今她可发现这宽袖还有这作用的。
“别哭了,我和你说一品诰命的事情。”箫晟道。
安秋瞑自然要做完戏的,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箫晟亲了亲安秋瞑的额头。抱着她说了起来。
安秋瞑听了一通下来,她最在意的是一点,照箫晟这么一说。这县城除了箫晟外,她的品级就是最高了。她更错愕了,这一切都是莫名其妙来的,怪不得古话有道,这古代的女人能不能富贵命,就看她的男人和她儿子了。
箫晟派人守在住宅外,定安郡主来了,也进不来,
过两天,圣旨下来了,安秋瞑成了一品诰命夫人,她的名分就彻底定了下来,可就没人敢说她名不正言不顺了。
定安郡主要气疯了,但是被来宣读圣旨的人强行带回京城了。
安秋瞑成为一品诰命夫人,这里的人最高兴的就是安山居了,他抢过圣旨看来看去,对着安秋瞑直夸,“妹,你好样的,以后哥就靠你啊!我的日子就是后顾无忧了。”
“你要是敢拿着我的名字出去招惹是非,我第一个不饶你。”安秋瞑沉声道,听了安山居这话,她还真担心这个二货出去惹事那。
“我怎么会惹事那。”安山居不高兴地道。
“你根本就不值得信任。”安秋瞑毫不留情地道。
“可恶,你太过分了,你等我,很快就要去要科举了,到时候你就惨了。”安山居气得只留下这句话跑回房间去了,这些日子,他也算了努力了,每天都拿出时间来读书,这次,他决定要更加努力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妹夫,你给我请个好先生回来。”
箫晟倒是没有意见,同意了下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秋瞑,你能不能不打击山居哥啊!他这些日子可努力了。”谢岚弱弱地对安秋瞑道。
“看你没出息的模样,怪不得老是被他欺负,你没救了。”安秋瞑无语地看着谢岚。
“山居哥没有欺负我。”谢岚傻笑。
安秋瞑一拍额头,算了,他们都是你情我愿,也许还是他们的小情调那,她一个局外人说再多也没用的。
大门外,杨粮六的身影慢慢走远,她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气,她怎么也想不到,二哥居然请旨给安秋瞑封了一品诰命。
那么她那,前辈子,她没有遇到一个良人,后来,阴差阳错,被弄进了箫国公府才为一个丫鬟,然后就被箫大夫人利用,成了二哥的妾侍,那时候起,她就决定要获得二哥的宠爱,这样她就可以向欺负她的人报仇了,可是二哥对她不屑一顾,她却越陷越深,最后不可自拔,被定安郡主给下毒毒死了。
没想到,她却能回到过去,一切从头来过,可是明明已经死去的安秋瞑却还活着,还得到二哥的喜欢,那么她还有什么希望?
不,她不甘心,老太爷让她活着,不会就是让她白白走一趟的。
“小妹。”杨粮五见杨粮六在街上魂不守舍的,连忙叫道。
“小哥。”杨粮六微笑,前辈子,她还害死,想到这,对着小哥,她就惭愧无比。
“你去找二哥了。”杨粮五道。
“嗯,二哥不肯见我们。”杨粮六落寞地道。
“没事的,二哥早晚有一天会原谅我们的,这事也强求不得,我和你一起回家吧。”杨粮五道。
杨粮六点了点头。
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