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山居不过是装可怜罢了,安秋瞑露出一抹嘲讽,“你也就我一个亲人,你还知道啊?可是你是怎么害我的?你还有脸说,赶紧给我滚蛋。”
“你不给钱我,我就不走。”安山居很是无赖地道。
“行,你别走啊!站在哪里啊!”安秋瞑说得咬牙切齿,这说来说去还是钱那,她从路边捡起一条木根,直接就往安山居打去。
对于这种无赖既然赶不走,她不介意动粗的。
安山居这会怕了,幸好他反应快才没有被打到,连忙跑远了,还频频回头看安秋瞑。他心里直吼,他温柔善良的妹妹那去了,这绝对不是他妹妹,还他温柔善良的好妹妹,肯定是杨家,如果不是杨家使坏,他妹妹就不会变坏了,哼,杨家你们这些混蛋给小爷我等着……
安秋瞑自然不会去追,气呼呼地丢了木根,心中怒火难熄,这个混蛋,凭什么是她这辈子的兄长?凭什么和她血脉相连?更让人生气的是,还和她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哼,她哥哥只有一个,就是那。她这死了,也不知道哥哥会怎么样,肯定很伤心,不过现在有了新嫂子应该会好些,有新嫂子陪着,哥哥能度过这悲伤的……
“娘亲……”小宝拉着安秋瞑的手晃晃,神情怯怯的,因为现在安秋瞑的神情十分可怕,又是怒又是怨,还很伤心。
安秋瞑回神,“走,我们回去。”
一进院门,安秋瞑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杨章氏和杨粮六,旁边还放着壶茶和点心,很是悠闲,在这村子里的女人们也就只有杨家这几个女人能过得这么舒服了。
杨章氏看着安秋瞑手中多了一个包回来,显然是去县上买东西了。
“你哪里来的钱买东西?”杨章氏怒瞪安秋瞑,她有什么东西最清楚不过了,绝对一个铜钱也没有的。
“婆婆不是说我交六百文钱吗?我这不就是去赚钱去了,给人家画些首饰的花样,刚好赚些工钱。”安秋瞑笑道。
“画样子?你还要不要脸啊!要不是六儿刚好看到,你是不是还继续在外面丢人现眼啊。”杨章氏突然怒骂起来。
“婆婆,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最好说清楚。”安秋瞑冷冷地看着杨章氏,看来这杨家几个女人一天不找她麻烦就不舒服那。
“你一个无知村妇,连首饰都没见过几样,既然还给富贵人家画样子,不知天高地厚,给杨家丢脸,幸好在街上大家不知你是我嫂子,不然我也跟着丢脸,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和人家相处啊!”杨粮六也怒道。
对于两人的愤怒安秋瞑是无所谓的,淡淡地道:“我不偷不抢的,我一点都不觉得丢脸。”
“你一个村姑还想画首饰花样子,要是外人知道杨家有个如此无知的儿媳,杨家就得丢尽脸面了。”杨粮六语气不屑又愤怒,她都没办法花什么首饰样子,安秋瞑就更不可能了。
这些人的想法也真够极品的,看着她们发怒难受,安秋瞑就觉得心里舒坦起来了,她云淡风轻地道:“说起无知,你们似乎比我还无知、自以为是,就你们这些性子还想当什么夫人、太夫人的,行了,我也不想和你们吵,不过我也不怕和你们吵,反正最后丢脸的不是我,到时候四弟的仕途出了问题,最在乎的也不是我,你们要想毁了四弟,你们就尽管找我麻烦吧。”
这话充满了威胁,杨章氏和杨粮六顿时想到杨粮五离去说的话,一肚子的气突然就堵在喉咙,十分难受。
安秋瞑露出一抹讽刺,她不是原主那包子性格,随杨家等人摆布,现在杨粮五要走仕途,只要她能硬气,为了名声,杨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不能对她怎么着,杨家等人那火就得憋着,呵呵,有他们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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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轮到安秋瞑干活,所以她早早就起来了,刚煮好早饭,外面院门就拍响了起来,声响急促,还有带着闹哄哄“开门”的叫喊声。
安秋瞑心中有些怪异,这声响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事那!
院子里的杨章氏刚梳洗完,这声响吓了她一跳,很不高兴了,语气不满的囔囔着:“这谁啊!大清早的,把我的门敲烂了还得了。”
她说着就气冲冲地去开门,打算找门外的人算账你,门一开,她就被外面一群乡亲们给吓住了,他们的模样像足了是来讨债的,也的确是,大家纷纷叫着:“还钱,还钱。”
杨章氏一愣,忙问道:“还什么钱,我可没和你们借过钱。”
她眼里透出一丝不屑,她家也不需要向这些村子里面的穷鬼借钱。
“是杨粮四借的。”有人说道。
原来如此啊!杨章氏有些不耐烦地道:“你们激动什么,我杨家又不缺这点钱,还你们就是了。”
村民一愣,随后又激动了,纷纷报出一个数目,杨章氏顿时傻掉了。
安秋瞑和因为吵闹声而走出来的杨家等人也都惊讶了,这个几两,那个十几两的,加起来共一百五十两,这可是一笔大钱,对农家来说更是个千万数字,这杨粮四怎么可能借这么多钱呢?
大家纷纷看着杨粮四,后者脸色苍白起来。
“你们说慌,我家老三怎么可能借这么多钱。”杨章氏怒道,她之前以为就是一些铜钱,最多也不会过千个铜钱,所以说得这么爽快、不以为是。
杨二柱也连忙道:“乡亲们,这是不是有误会了,我家老三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我们都有杨粮四写的借条,他说了,他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