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安山居一脸迷惑,“什么意思?”
安秋瞑嘴角一抽。
“就是说你聪明的意思。”她说得一点也不心虚。
安山居满意了,他自然是二的。
幸好安秋瞑不知道安山居的想法,不然肯定当场笑出。
“以后,你还是离雷四爷远些,你不是说要考状元的吗?那就赶紧好好读书。”她又说道,安山居是说要考状元,可是她从没见过他读书写字的,她想用这事把他留在家里,没工作之前不用出去乱混。
“这简单的很,七月份我才参加乡试那。”安山居一脸的不在乎。
安秋瞑就是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参加乡试得是秀才,况且安山居就是秀才了,也不可能如此临时抱佛脚。
“你还去考试,你院试还没考那。”她冷声道,这果然是吹牛皮,好高骛远之徒。
安山居一脸奇怪地看着安秋瞑,“妹,你傻了。”
“你才傻了那,你全家都傻了。”安秋瞑怒道。
“我全家不就包括你了,你自己都承认了,看来是傻了,你看,你还真是傻了,连自己都骂了。”安山居一脸正色道。
安秋瞑怒瞪安山居,随之无奈地道:“对,我是傻子。”
一时嘴快把自己也骂了,她和安山居较真,她也真是傻的。
“没事儿。”安山居还好心地安慰安秋瞑,继续说道:“你忘了没关系,那我好心提醒你啊,你哥哥我在十二岁那年就是秀才了。”
什么?安秋瞑觉得自己听错了,“你说你十二岁就是秀才。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啊!你哥我可是个天才,只是这秀才之名实在是太小名气了,所以当时我都没好意思说出去,等高中状元才值得一提,爹也觉得不好张扬,也就没说,可惜啊!这读书简直就是无聊得很。吃吃喝喝才好玩。这状元不考也罢,妹,为了你。我可是牺牲很多,又去读那无聊的书,到时候我中了状元你可要听我话了。”安山居说着,安秋瞑错愕地看着安山居。听得一愣一愣的。
“妹,当初。你得知我考上秀才还很高兴的那,这么快你就把这事给忘了。”安山居有些奇怪地看着安秋瞑。
安秋瞑心里道:当然忘了,我又不是你妹,虽然有记忆。但是不是说什么都清清楚楚的好吗?
“这么久的事情当然忘了。”安秋瞑理直气壮地道。
十二岁的秀才是安山居?一个乡间的徐混居然是秀才,想前辈子所知的历史人物最年轻的秀才也就是十二岁中的吧!
难道她一直以为无所事事的徐混还真的是天才?这么二的安山居哪里有天才的模样了?
安秋瞑有些手脚并用了,她得好好消化一下。
“妹。你干嘛?”安山居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身僵硬的安秋瞑。
“没啥。”安秋瞑回,又叫:“大宝、小宝。我们回家去。”
大宝和小宝出来了,也莫名其妙地看着安秋瞑,她虽然没有手脚并用了,但是神情恍惚,手脚僵硬。
快到家了,安秋瞑的没做声,大宝好奇地问:“娘,你怎么了?”
安秋瞑看向大宝,语气还带着惊讶和疑问:“大宝,你舅舅说他十二岁就中了秀才那。”
“娘,没事儿,我会在十岁中秀才,一定会比他厉害的。”大宝认真地道。
大宝歪楼了。
“大宝的志向可真大,娘先祝你成功哇。”安秋瞑笑道。
大宝还把一本正经地道谢。
安秋瞑被大宝逗得呵呵笑起来,把安山居的事情放下去,就算安山居曾经是秀才又如何,现在他就是个二货,古话有言,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翌日,安秋瞑进了县城,把那铺面的设计图给张成送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趟去南北一巷会遇到一个八卦的。
她看到一个妇女在齐木门口那处守着,她觉得有些奇怪,那妇女还看了几眼自己,露出不自然之色来。
这时张妈妈来开门了,安秋瞑没有多想了,进了自己家,不是她要偷听,而是隔壁的声音太大声,而她的耳力太好,这声音不得不听进去了。
“齐木,你一个山野村夫,休想打本姑娘的注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一个堂堂都护的千金,你配吗?”一道清脆的声音充满着愤怒而不屑。
听到这话,安秋瞑有些诡异,齐木需要对一个姑娘纠缠不休吗?不过这姑娘说自己是都护千金,也许齐木也想少奋斗十年那。
不过,这想法一过,她就甩掉了,齐木看着是个高傲的人,想来不会做这事吧。
“滚。”齐木的声音淡淡,却充满了冷意和威慑。
“今天不说清楚,休想本姑娘放过你,你发誓,从今以后不会打扰我,也不去纠缠我爹。”都护千金继续道。
安秋瞑没听到齐木的回话,倒是听到都护千金继续说:“你看看你的模样,长一脸的胡须,我看着我都恶心,你也不闲脏,吃东西的时候也能扫到饭菜吧。”
“扑哧……”安秋瞑听了,顿时想到齐木吃饭的模样,不禁一笑,随之感觉鼻痒,打了一个喷嚏,“大吉大利。”
齐木耳力好,顿时听到,然后看向面前的姑娘,冷声道:“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我已经有妻子。”
“当真。”都护千金质问。
“你我还看不上,是你父亲硬塞的,我还没接受。”齐木的声音很冷。
“你……”都护千金的一字充满了愤怒,“你等着,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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