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沈红绫一段时间的治疗,如云脸上的伤疤已经开始慢慢淡化,那些浅一些的疤痕,逐步变成淡淡的粉色,可深一些的,想要变浅,可能还需一段时间。每天都要承受着想要抓破皮的痒,沈红绫说这是在长出新的皮肤,所以,她忍住了。
看着自己的脸一天天的变化,如云变的自信起来,见到穆青时,也不再畏畏缩缩,只要坚持治疗,她一定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苍郁院花园的凉亭里,渊儿和溪儿玩够闹够,吃饱了以后,才乖乖的躺在摇篮里睡觉。
郁灵团扇轻摇,跽坐在藤席上,给两个小东西祛暑,鹿儿则安安静静的趴在案几上写字。
“娘亲,看鹿儿写的字好不好?”他兴奋的举起草纸,满眼期待的看着娘亲。
“嘘,弟弟妹妹正睡着,小点声。”她示意鹿儿噤声,随后又疼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鹿儿一听,慌忙捂了小嘴,脖子一缩,“哦,忘记了,呵呵。”
郁灵接过鹿儿手里的纸,仔细看了看,“嗯,有进步,比之前写的好多了。”
听到夸奖,鹿儿从她腋下穿过,钻进怀里,靠在她身上,自从有了弟弟妹妹,他得有多久没粘着娘亲了?
看他撒娇的样子,郁灵笑了,她知道鹿儿依恋她,也知道,自从有了双生子,也许久没有好好抱过他了。
一手抱着他,一手拿着鹿儿写的字,边看边给他讲这字哪里写的不够好,他也认真听着。
楚玄玉回来了,看到凉亭里那温馨的画面,他的心又柔软了一把,爱妻贤良,爱子活泼,这世上,再没有谁能取代他们在他心里的位置。
轻轻走过去,他从背后抱住郁灵,将他们母子二人一同圈在怀中,“灵儿在与鹿儿说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父王,娘亲在给鹿儿指点写的字呢!”
鹿儿仰头回答,正好看到楚玄玉在吻郁灵的额头。
“不羞!父王不羞!”他撅着小嘴,很不满意他这么对待自己的娘亲。
“臭小子!”楚玄玉黑了脸,这孩子居然敢说他不害臊?不这样,哪来的他?怎么就是不知道感恩呢?
“好了,瞧你们父子二人,哪有一见面就呛的?”
郁灵依在楚玄玉怀里,笑的很开心,之所以父子两人会呛,那是因为,他们都爱她啊!
假山后面,一双恶毒而又含恨的眼睛正盯着他们一举一动,这亲昵的动作,硬是让这双眼睛的主人恨的用手抠下一块儿碎石。
正在这时,有几个婢女嬉笑着朝这边走来,“真令人羡慕啊,王爷居然那么宠爱王妃。”
“是啊,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像王爷这般疼爱王妃的了吧?”
“嗯嗯,就连那个成云儿也没能获此殊荣。”
“说来也奇怪,那个女人死了之后,也没见发丧,到底怎么回事?”
“发丧?她成云儿算个什么东西?冒牌货而已,还发丧呢!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是啊,恶有恶报,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听着婢女你一言我一语的骂成云儿,假山后面躲着的人快要恨死了。看她们走远,身影走了出来。
火红的衣裙,雪白的长发,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如同树皮一样的皱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唯独那鲜红的嘴唇,给她苍白的脸上点缀了一点红色。
成云儿来了,她要毁掉一切,毁掉郁灵和楚玄玉最宝贵的东西!
芭蕉叶遮住了半扇窗,屋里面的身影若隐若现,郁灵面色绯红,轻喘着躺在榻上,双手被楚玄玉牢牢抓住举在头顶,胸前的衣襟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松散开来,露出里面饱满的玉丘。
“快说,说你以后不敢了!”楚玄玉覆在她身上,暧,昧的将她禁锢在身下。
“噗哈哈哈哈,夫君,一个鹿儿你都搞不定,那渊儿长大了,两兄弟联手欺负你,那可怎么办?”郁灵笑抽了,就因为她帮鹿儿欺负了一下这个万年醋坛子,才导致他用这种方法来惩罚自己。
“不说吗?看为夫的怎么收拾你!”
他又开始使坏了,双手由她的手腕转向她的俏臀,这下,郁灵可急了,这举动,她再清楚不过,她很清楚的知道楚玄玉接下来要干什么。
“别别!”她慌忙抓住撕扯她衣裙的手,大白天的,门窗都开着,让人看见多难为情,特别是鹿儿这孩子,总是出其不意的跑进来。“别让人看见!”
她娇嗔一声。
“灵儿也知道怕了?刚才跟鹿儿一起欺负为夫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怕啊?”楚玄玉眯了眯眼,一脸坏笑,腾出手去戳郁灵痒痒。
“哎呀……你,你,哈哈哈哈……”这是她的弱点,怕痒!
趁她松懈的机会,那薄薄的束缚便被抖落,并滑在地上。
“我怎么了?嗯?”
楚玄玉一挺而入,没有防备的郁灵被突如其来的闯入惹得娇喘连连。
“嗯……你……你怎么又用这种方法……”
“别的方法对你没用!这招比较好使!快说,说你下次不敢了!”
他继续使坏,狠狠顶弄几下。
“啊你!”强烈的酥麻感让郁灵忍不住喊了出来,她慌忙捂嘴,怕被人听见。
楚玄玉被她这模样逗乐了,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你还笑!都是你啦!”粉拳胡乱的捶打在他身上,她羞红了脸。
娇羞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开始撞击着她的身体,时而轻柔,时而狂野,郁灵飘向了云端,口中也情不自禁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