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片刻便撸起袖子,他拿过一个瓶子递给我,说道,“我早说过你三魂难聚,跟你配骨的人就是看上你魂主阴,必须通过你的血炼化纸人,顶替你的魂魄归位。但是......”

他看着我顿了顿,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处,我急忙催促他把剩下的话说完,以便做好心理准备。

他说,“当然用你的血炼化纸人,你要跟纸人遭受同等痛苦。当然,你若放弃了,你的纸人也会就此炼化不成功,反而会损了你的精元。说白了就是移魂还魂”

他的话着实让我一抖,我没想到他竟然魂换魂的方式,我思考了一会儿,遭受痛苦也比跟一个陌生的死人绑在一起要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老板赶紧动手,要是误了时机一切就都晚了。

很快,他用了一针细小的跟插入我的血管,把我的血引入瓶子,差不多沾满瓶底,他才抽走了针管。

他从工具盒里拿出一张火纸,纸人铺满整个火纸,然后有细针找了个几个位置固定,乍一看是固定,其实他的针行走的八个角,分别是八卦阵中的乾、坤、巽、兑、艮、震、离、坎。

他边弄着手里边翻着一个泛黄的本子,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我在一旁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扰乱了失了灵。

过了一会儿,他高兴的惊呼了一声,嘴里念叨着找到了找到了,然后拎着纸人钉到一个木架子上。

那个木架子颇有几分讲究,原木质地刷着一层透明油漆,架子的四根柱子顶部依次雕刻着马牛龙羊。而架子不高不低刚好正对着窗户,天阳光全都聚集在这里。

把我的血倒进一个瓷碗中,然后将我的生辰八字抄写在一张黄符纸上,用桃木剑把符纸串起来饶着架子左转了三圈,又转了三圈点燃,噗了一口酒然后把符纸按在了我的血液里,搅拌在一起。

他端着碗,手里握着一支狼毫,朝着架子过来没走几步,就踉跄了一下,碗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他按着心口,面瞬间苍白,十分难受的喘着气儿。他朝我吼道,“碗,血不能沾地。”

我想也没想把碗捡了起来抱在怀中,他嘴角抽了抽,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惊恐。

“他来了!快!”他支起身子,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狼毫和碗,沾了沾瞬间在纸人身上画了个叉。

我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在他落笔的瞬间都疼的扭到了一起,全身的血脉都在翻涌,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抽丝剥茧的毫不夸张。

他说的痛苦就是这个?瞬间豆大的汗珠往下落,疼的我想在地上打滚,捂着身子痛的想撞墙,就算抽丝剥茧。付辉却在这时喊了一声,他来了。

他来了?叶洛来了还是严晟来了?

他快速支起一个巨型放大镜,光点刚好落在纸人身上,我不知道他这做法是什么意思。

他哆嗦着说,那个人快要来了,必须要在他到之前,用聚集的太阳圣火烧掉写着生辰八字的纸人。

我又疼又急的恨不得拿打火机点,他说万万不可,必须是聚集的太阳光,点燃才能彻底毁灭结印。

纸人上开始变黑,冒起了青的烟儿。我看着手心也冒出一个黑疤灼痛到窒息。就在这时,窗外一片漆黑,挡住了太阳光。

“哪里来的邪术方士,竟然敢毁我的亲事!”一道冷冷的声音穿云破雾而来,吓得我推荐一软差点摔倒了。

“叶洛?”我叫了一声,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室内重新恢复了命令,只是架子上的那个纸人不见了。我搜索着纸人,他带走了吗?

“阿妮,跟我结亲,难道你不应该感到高兴?”

我骤然回身,眉眼俊俏的男人,不,是男生站在我的身后,冷冷的看着我,挑着眉十分玩味。

他就是叶洛?估摸着才17、8岁的样子,稚气未脱的未成年人!他竟然如此亲昵的叫着我。

“你就是叶洛?”我不敢置信,我面前这个一脸稚气的小男生,竟然是我配骨的阴夫。

我深吸了一口气,判官会答应吗?我简直有种残害未成鬼的感觉。

这时,付辉在我的背后掏出一张符纸,朝着叶洛扑了过去,嘴里念着咒语。

叶洛灵活的一个闪身,就躲开了付辉的攻击,大长腿一脚踹翻了付辉,嗜血的瞪着他说道,“挡我者,死路一条!”

我赶紧挡住付辉,紧盯着给浑身杀气的叶洛说道,“你要是杀了他,就先杀了我!”

反正如果付辉帮我解除不了婚约,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阿妮,为了他寻死不值得。”叶洛人小力气大,冲过来就把我拎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我知道此刻的密室已经被叶洛设下了结界,里面的人不会听见看见,我的呼叫无济于事。

我按着怀中的荷包,严晟说过只要我掏出玉棺材就会救我,我的玉棺材呢?

“你要带起去哪里?你放开我!”我张牙舞爪的挣扎着,见不得有人像拎宠物一样拎着我。

他将我按在怀中,“你还是这么闹腾。”说着他封住了我的嘴,发不出任何声响。

他带着我走到了西祠街后面的小巷子,常年无人杂草丛生,怎么办?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双眼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严晟。

我一件严晟出现了,心中又惊又喜又委屈,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别提多难受。

严晟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薄薄的阳光洒下沾


状态提示:第25章 好久不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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