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像是一个水龙头,鲜血里面翻涌而出,捂都捂不住,脸上血肉模糊。黑色物体是一只乌鸦,嘴里正叼着从老太婆眼中啄出的眼珠子。
“严晟!”我大叫了一声,撒开腿就往回跑。一脚踩空,身体急速下坠。
救命啊!
“云妮!不要丢下我!”有人在叫唤我名字?
“严晟!”我大叫了一声,猛的坐了起来。
我张着嘴巴大口的喘着气儿,足足愣了十分钟才缓过神来,身上的汗水浸湿了衣衫黏糊糊的贴着身体十分难受。
我拍了拍额头,咒骂了一声。原来那都是一场噩梦,几个场景交织在一起的连环梦,差点吓死我了。
我下床接了杯水,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二点。估计是白天吓得不轻,回家了又捂在被子里睡懵了头。
我端着被子,突然瞠住,隐约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很轻。我立马警觉了起来,找出了准备好的打火机和香。
点上一根香插在简易的香炉里,听见的脚步声消失了。看来网上说的要是觉得家中邪气重,点只香可以暂时祛除瘴气。
被噩梦一闹,睡意全无。我靠在椅子上看着香慢慢的燃烧着,生怕断了火再出现恐怖的画面。
趴在桌子上,总觉得怀中硌得慌。我摸索了好一会儿,从怀中掏出那个荷包。
我看着手中的荷包愣住了,这个荷包跟我梦里出现的那个一模一样,那个荷包挂在白衣女子的腰间!
白衣女子,我念叨了几句。一巴掌用力的拍在了脑门上,疼的我眼泪在眼角打着转儿。
那个白衣女子跟我长的一样,嘴角眉眼都那么相似,怪不得我说好熟悉!
可是......
我捏着荷包,手心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浸湿了荷包的外层。荷包许是贴着滚烫的手心,温度慢慢的升高,变成了灼人的温度。
白天在老板店主,老板要我滴血的时候,荷包也变得滚烫,现在又是,到底为何?
我现在很好奇,荷包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已经迫不及待了,我快速的拉开封口的绳子,取出里面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