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引得水华怒不可遏的喝骂:“休想!竟然敢在此大放厥词污我家小姐清誉!”
闻言张莽顿了顿,看着水华:“这沈家三小姐长得漂亮,连身边的小丫鬟也这般俊俏,我看到时候直接将你也收了房。”
听着张莽的话,沈玉潇终于是再也忍不了,当下朝谷雨使了个眼色退回车里。谷雨翻身跳上马车,扬鞭对着马便是狠狠一抽,顿时马撒开蹄子朝着前面冲过去。
张莽看着沈玉潇这是打算硬闯,当下气的拔刀对着马头便是一刀。顿时马跑了三步倒在地上,张莽也被马给拉的扑在地上。而沈玉潇的马车,因为惯性整个被甩了出去,沈玉潇原本抓着车辕,未曾想张莽竟是有这般胆识,整个马车翻了出去,也将沈玉潇等人甩出马车。
还好谷雨反应的快,却也没法护住沈玉潇,索性心一横直接垫在她身下,才没让沈玉潇摔伤。到是水华头磕在地上,破了一个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沈玉潇刚缓过来,忙跑过去查看水华的伤势。当下更是心急,可是张莽是有备而来,她身边却只有谷雨一人,应付不了那五个人。心中一冷,这难道就是命,重活一世还是避不开这恶徒。
这般想着,突然瞧见巷子外一辆马车驶过,虽然天色渐暗,沈玉潇却是瞧得清清楚楚,护卫在车架旁的侍卫穿这东宫的服饰。这是太子府的车架!当下放声大喊:“赵恒!”
张莽见此顿时大惊,一掌便要朝着沈玉潇脑袋劈过来,谷雨忍着痛迎了上去。奈何本就受了伤,被张莽这全力一击,狠狠的打了出去。
沈玉潇却趁着这个档口。全力朝着赵恒的马车跑去。
赵恒原本同苏林元要回陵江王府,行至城北大街突然听到有人直呼他的名讳,当即面色微变。只觉得声音很是熟悉,一瞬间想到沈玉潇的脸,当即吩咐停车。
而车夫也看见有人朝着马车冲来,当下戒备的跳下马车高喝:“什么人!”
赵恒同苏林元正好掀开车帘,远远借着灯火便看见沈玉潇一身狼狈的朝着他们跑过来。而她身后张莽三步并作两步。眼看着要追上。沈玉潇侧开身子避过张莽,却是一个不小心摔在地上。
见此赵恒整个心顿时提到嗓子眼,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快速的冲到沈玉潇身边,一脚踢在张莽的后背心,直将张莽踹的后退几步险些没能站稳。
苏林元自然也是看见沈玉潇,当下从马车上下来。查看沈玉潇的伤势,见着沈玉潇衣服都蹭破了。当下心里恨不得手刃了张莽。
张莽看着突然杀过来的赵恒和苏林元,顿时冷了声:“太子爷,这是我同沈三小姐的私事,还望太子莫要插手!”
在看到沈玉潇摔倒的那一刻。赵恒便失去了所有理智,沈玉潇一直在他面前都是清清冷冷的,端庄温婉。如今却这般模样,只让他整个心都揪了起来。看到张莽对沈玉潇下手的时候。恨不能砍了他的双手,如今张莽竟然要他莫管闲事。
赵恒冷笑出声:“伯常侯公子说这话可曾考虑过后果!沈家三小姐与伯常侯府无缘无故,张公子将沈三小姐打至如此,难道就这般目无王法!”
张莽闻言心中一紧,赵恒如今是太子,若是当初东宫未定或许赵恒想要拉到张姝妃的相助,不会同自己正面相对。但如今赵恒已是太子,即便是有张姝妃,张莽也不敢造次,当下拱拱手:“沈晋西伤我一事,如今他躲到回疆,我只能找沈三小姐要些利息,难道这事太子还要过问!”
顿时赵恒看着张莽恨不能当场杀了他:“世子被刺一案是由父皇亲审,与沈家二公子没有半点关系!”
“那是因为睿亲王包庇沈晋西!睿亲王又是先皇独子,皇上自然不会罚他,才故意伪造了事实,其实就是沈晋西下的手!”张莽不等赵恒说完,怒目圆睁打断了赵恒的话。
这件事如今是他禁忌,只有有人说起,就会让他想到如今下身那个地方空荡荡的。只会让他心里更记恨沈家记恨沈晋西!
沈玉潇被苏林元扶到一边,看着张莽面目狰狞的样子,只觉得好笑。有的人就是这样,总觉得是别人欠了自己,赵立死了他无法从赵立那边报仇泻火找回存在感,便固执己见将所有的罪名强加在沈晋西身上。一定要看着别人比自己更痛苦,才能在里面找到快感,这简直就是变态的心理。
赵恒也懒得在于张莽这种无奈纠缠,当下脸色冰冷:“奉劝张公子一句,赶紧回去告诉伯爷一声,明日早朝如何向皇上解释。纵子当街行凶,殴打定北侯府三小姐侍女,和朝廷五品女官,并欲对三小姐行凶。”
说着一挥手,太子府的侍卫立马上前,将水华谷雨和车夫扶起来带到一边,早有机灵的去大街上雇了马车,要将几人送上车。
水华和谷雨却是固执的要守在沈玉潇身边,车夫这回也缓过劲来了,看着水华和谷雨都不肯上车,自己一个车夫自然不好上去,当下站在马车前不肯动。
张莽看着好不容落到自己手上的沈玉潇,要被赵恒带走,当下气急,抽刀对着沈玉潇就砍过去。
赵恒冷眼一扫,顿时大喝一声:“护驾!”
一时间太子府的侍卫也顾不得沈家的丫鬟车夫,当下拔刀冲了过来。
张莽有备而来带的都是些好手,太子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都是禁军出身,真正打过仗的。当下两边的人交手在一起,太子府侍卫统领直接与张莽交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