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都将会长走时候叫我去战场上摸爬滚打的训导谨记于心。只是在漫漫其修远兮的升级之路上一不小心踏上了兔子这只战争贩子的“贼船”。兔子的大队人马骑着各色的拉风的飞行坐骑浩浩荡荡飞向暴风城——兔子口中一日游的首站目的地,虽然不能说是遮天蔽日好不壮观,但是兔子杀气腾腾的队伍还是很有威慑力的,然而兔子队伍的最末尾有一个瞬间拉低整个队伍档次的人,骑着一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驭风者——没错,这人就是我。
尽管讲义气的兔子没有把我独自丢在整个队伍的最末尾,异常活泛地在我身的身旁上下翻飞。可是我一句话都不想和兔子说,这货的行为简直可以是在对我秀优越,可我又甩不开兔子这只异常活跃的牛头人,我只好别过脸去专心看着脚下掠过的看似无尽的森林,任由我的驭风者载着我跟在整个团队的最后面。然而不得不说,我一路飞来,联盟的领地真是看起来格外富庶,把荒凉的部落领地比得几乎是一无是处——至少当时我所见所感如此。
此前,公会里的牛头人战士老瓦放肆的笑着,拍着我肩膀笑着说,
“我们要让联盟的妹子都怀上部落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低俗。”我白了一眼比我高大得许多的老瓦。我来到部落以后见到过最美的就是会长,同时会长的知名度似乎也是很高的,然而好像并不是因为会长的美貌——公会里的亡灵术士,格鲁麻麻认真的告诉了我两个字,这两个字很直接的解决了我关于会长知名度的疑问。
格鲁麻麻说,“奸商。”
老瓦经常那样说,可那时我几乎都没有机会看清那些联盟妹子究竟长什么样子,因为普遍都是我在一招之内就联盟们解决掉了。我无奈地抬头看了看依然上下左右翻飞得格外欢畅的兔子,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扑倒在地上痛哭流涕求兔子放我回奥格瑞玛看决斗的法师和盗贼。可是又想到老瓦的话,我又忍不住想去看看暴风城长什么样子,联盟的妹子又是长什么样子,竟让老瓦如此恋恋不舍。
“筛子,要到了。”兔子对我的称呼只有一个,那就是筛子。而我页不止一次纠正过他,我是骰子,不是筛子,兔子固执的表示没区别,我拗不过他,久而久之,也就只好作罢,任由他管我叫筛子。
我们进入了艾尔文森林,暴风城就在这里。同样是主城,暴风城外艾尔文森林的叶子清脆爽辣,而奥格瑞玛城外只有一望无际的荒凉——戈壁,枯树,仙人掌。
暴风城,一座似乎坐落在山谷中的城市隐隐露出了一角。巨大的城门与白色城砖所堆砌的城墙在气势上一点不输奥格瑞玛,奥格瑞玛是一座钢铁的战争巨兽,而暴风城更显几分祥和与安宁。生活在暴风城的人显然会比生活在奥格瑞玛的人幸福吧?我这样想到。而打开的城门里的石桥上,我看到了五座同样是白色石头的雕像——图拉扬,卡德加,奥蕾莉亚和库德兰,以及托尔贝恩。关于雕像的故事是公会里见多识广的猎人二叔告诉我的,一直到那天才真的看到了。我睁大眼睛注视着这古老而雄伟的城市——飞翔的狮鹫骑士,远处隐隐若现的法师高塔,大教堂,以及无数各式的房子。如果说奥格瑞玛充斥着战争与硝烟的味道像是堡垒或是钢铁巨兽,那么暴风城像个温文尔雅的贵妇,端坐在艾尔文森林,温柔细腻如流水一般。暴风城的一切似乎都显得更加井然有条,如手试温水般舒适。在我驻足瞩目仔细打量着暴风城时,兔子和他的战争贩子兄弟们放肆尖叫着向暴风城门口决斗的联盟们俯冲了下去。
在人家的领地上这么放肆真的好嘛?我满面黑线。
很快发生了一个突然的转变。刚刚还极度放肆的尖啸变成了一片惨不忍睹的鬼哭狼嚎。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纠结,尽管看到了暴风城的美景也算是没白跑一趟,可问题是——我有种浓浓的上了兔子的贼船的感觉。城门口打得热火朝天的联盟们显然并没有被兔子他们的突袭吓到,更不说四散溃逃什么的了,他们竟然异常勇猛地把兔子和这些突袭的部落汉子们摁着暴揍了一顿。短短几瞬间,兔子和他的兄弟们被城门口的联盟撅了个差不多。我赶紧捂住了眼睛不忍心看下面人仰马翻的惨象。
“筛子救我!”被联盟撅躺在地上不敢复活的兔子给我发送了一条密语。
我惊恐地看着这条密语,他们下去都被联盟撅成一堆烂肉了,我下去那肯定连骨头都不剩了啊!然而我在公会名单里看到了救星的名字——没错,就是我的会长大人!于是我赶紧给我的命中贵人,我的会长大人发送密语:“会长!兔子死在下面了!”
会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我说:“什么啊?你在说什么啊?”
我这才发现我完全没说清什么情况,赶快解释道:“我跟着兔子的屠城团到了暴风城,他们都死在城门口了,就剩我一个人了,怎么办?!”
会长当时一定无语坏了,给我回过来了三个句号,然后说:“你去暴风城不是作死嘛?什么怎么办啊,赶紧跑啊。”
“可是,会长,兔子喊我救他啊,可我不敢下去啊。”我嘟哝道。
“你找个可以看得到他尸体的地方读复活术啊。”会长耐着性子给了我个答案。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找了个树后面,盯着兔子的尸体默默读了个复活术救兔子起来。复活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