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失色,“春春口味真重,居然为这样的女人痴狂。”
周珅扶额,“我也不能理解,他的脑子是坏了吗?”
就在我们两都不能理解之时,几个月后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外面接受一个杂志访谈,半途接到了春春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巨大的狂喜,以至于听到了颤音。
他说:“她回来了!回来了!”
……
三天后我赶回了y市,想看看传说中能把头条帝迷得七晕八素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
推开包厢的门,光线温煦的博古架上,绿萝鲜丽如碧玉,而那绿萝后缓缓转过来一个女子。
那一刻仿佛时光流转,我又回到了几年前的加拿那海边,那对着大海唱歌的女孩,依旧抿着小小梨涡,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