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却扯了腰带,甚至顾不上脱下外袍,直接便褪了绸裤,将顾卿晚强行托了起来,令她双腿被迫缠在了腰上,声音嘶哑的道:“我中药了,帮我!”
顾卿晚,“……”
她已然感觉到了秦御的不对劲,他浑身滚烫,双眸有些不同往常的迷离和血红,豆大的汗珠沿着挺直的鼻梁往下滴落,神情显得痛苦的有些扭曲。
可是,这样的秦御也看起来是吓人,任谁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当解药都不会乐意,顾卿晚挣扎着,道:“你先放开我,去里屋……嗯!”
声音未落,秦御却连招呼都不打,便强行斩断了她的一切拒绝。顾卿晚不适应的想要尖叫,却被秦御直接堵住了嘴,接着便是门板在夜色中微微震响的声音。
门板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对面的刘妈妈再度疑惑的推开了窗户。
顾卿晚生恐被人发现,神情紧绷,窗户吱呀呀的声音混在门板震动的声音中,虽然不明显,可她还是第一时间留意到了,禁不住面色涨红,揪着秦御的发髻,将他往后扯。
秦御心神已有些狂乱,好在还有最后一丝清明,抱着顾卿晚转了个身,走了两步便又将她按在了墙壁上,继续起来。
外头,刘妈妈又探出头看了两眼,掏了掏耳朵,嘟囔一声,“真是老了……”
分明什么都没有,老的听觉都出现问题了,刘妈妈有此惆怅忧伤的再度关上了窗。
一墙之隔的对面,秦御压着顾卿晚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得逞了一次,体内的像火焰燃烧的燥火才略消了一点。
礼亲王府坐落在临近皇宫的皇城之中,这桐花巷却离皇宫远的不能再远,天知道隔着大半个京城,他只纵马狂奔都要小半个时辰赶,抱到了顾卿晚,自然是一时半刻的都等不得了。
顾卿晚只觉自己快被他弄的散架了,好容易喘过了气儿来,还来不及表达下心里的郁结愤慨,便被秦御抱进屋又压在了床上。
等秦御折腾的彻底消了药劲儿,顾卿晚已经累的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床榻上一片狼藉,她躺在秦御的臂弯中,看着外头隐约透出来的天光欲哭无泪。
顾卿晚的脸色褪去了红晕,显得略有些苍白,鬓发铺散开,也不知是被她的,还是他的汗水浸染的愈发乌黑亮泽。
这女人这两日百般的折腾他,秦御心里是很恼火的,先前他在王府的翰墨院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甚至还想了好多收拾她的法子。
现如今瞧着被他折腾的狠了的顾卿晚,秦御心里的怒火却消了个无影无踪,充满了怜惜。
身体的缠绵大抵真的能唤起心头的柔情,他俯身吻了吻顾卿晚颤抖的眼睑,道:“是不是累坏了?爷瞧瞧可有伤着?”
他说着要往她身下凑,顾卿晚忙并紧了腿,裹了裹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秦御。她是真郁闷,本来想着躲出来清净几日的,结果现在倒好,清净没有,倒被收拾的骨头散架。
“不让看便不看了,爷给你揉揉腰。”秦御从背后贴上来,大掌搭在顾卿晚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见她雪白的背脊上有两道蹭红,虽然没破皮,但也极是碍眼,不觉面露歉疚,旋即眼底闪过一道冷芒来。
顾卿晚被他揉的舒服,心里到底有些好奇,这才开口道:“殿下是怎么中了药的?”
秦御见她总算肯开口和自己好好说话了,禁不住略勾了下唇角,这会子他通身舒畅,倒有些感谢起那下药的丫鬟了。
他往顾卿晚身边又靠了靠,从背后拥住她,俯在她耳边语带幽怨,道:“说起来这事儿和你脱不开干系,若是你不要到处乱跑,爷也不至于被个丫鬟如此算计。”
顾卿晚自动忽略他口气中的不满和抱怨,听他竟是被院子里的丫鬟下了药,一时眸光微敛,道:“是哪个丫鬟?倒是大胆。”
秦御挑了下眉,努力想了想,却还是道:“爷不记得名儿,要不卿卿跟着爷回去,帮爷审问了,处置下?”
顾卿晚听秦御说不记得那丫鬟的名,这才略松了口气。秦御记不得名字,应该不是文晴和文雨两个。
这些天,顾卿晚和文晴,文雨接触的多些,若是她们二人,她心里多少会有些失望和不舒服,幸而不是。
“我凭什么处置你院子里的丫鬟?殿下自己的丫鬟,是罚了,还是收房,殿下自己看着办。”
顾卿晚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道。
秦御却轻笑了一声,掰着她的肩头,令她躺平了,仔细盯视着顾卿晚的脸颊,研判着她的细微神情,道:“收房也凭爷高兴?爷今儿夜里若是不来,瞧你回头怎么哭!”
顾卿晚睁开眼眸,瞪着秦御,道:“我才不会,我的信殿下没收到吗?我真心祝愿,殿下和您新晋的两位夫人,四位侍妾恩爱和谐,幸福美满。”
她这样说,秦御倒没真信,道:“爷怎么听出一股子酸味来,嘴硬。”
他说着扯了扯顾卿晚微微红肿的嘴唇,又道:“卿卿准备何时跟爷回王府去?你也瞧见了,你不在才一日,便出了事儿,若是在多呆几日,便不怕爷真中了
怕爷真中了招?”
顾卿晚却挑唇一笑,道:“殿下算计我时多能耐啊,怎么对上院子里的丫鬟,倒成了被算计的?”
秦御一张俊面上难免闪过些许冷意,想到那文露竟然,专门在他面前提起顾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