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也确实放开了,不过可怕的是,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大有一路往下,再不停止,继续昨夜之事儿的趋势。
顾卿晚急道:“不行,你答应要放我一马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秦御闻言抬眸冲顾卿晚冷笑,道:“爷是答应了,爷也确实那么做了,一码归一码,爷可没答应从此就不碰你了。”
顾卿晚,“……”
难道他早上答应要放她一马的意思,不是今日都不碰她的意思吗?
想到昨夜惨痛的经历,顾卿晚便觉稍微好些的身体又开始酸疼起来,她还在打击中回不过神来,秦御解了两下没解开腰封,竟然抬手就去扯她的衣襟口,顾卿晚忙道:“别!别撕!一天被撕裂一件衣裙,我会没脸见人的!”
秦御却面露不耐和烦躁,道:“真麻烦!”
他话虽这样说,可是却没再撕扯她的衣裳,顾卿晚松了一口气。昨日的嫁衣已经让秦御从里到外全给毁了,她如今身上这套衣裳还是丫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再被秦御撕了,她就真没脸见给她找衣裳的婢女了。
谁知道她刚刚松一口气,秦御却突然将她翻了个身,令她扑在了浴桶上,接着他便从后面掀开了她的长裙,一把拽着底下的绸裤往下拉。
绸裤上的系带虽系着,可却并不紧,绸裤松散,顿时便有被扯下来的趋势,顾卿晚听到秦御在背后嘀咕一声,道:“这样倒方便。”
他方才在外头瞧见这女人扭腰摆臀,又一副冷艳模样走在前头,他便想要这么干了!
顾卿晚,“……”
她简直有些欲哭无泪起来,匆忙拽着自己的腰带,不然秦御得逞,咬牙大声道:“我自己脱!”
秦御闻言倒有些意外,他虽然很想在这里就办了她,对她这样容易就妥协了,心里还有些小遗憾,但是难得这女人愿意主动配合一回。即便是被逼无奈之举,那也是值得鼓励的。
故此秦御松开了顾卿晚,略抬了抬身,令顾卿晚顺利从浴桶上站了起来,成功转过身来。
秦御却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正用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示意她动作快点,不然就别怪他继续代劳了。
顾卿晚见他竟似真要将她堵在这里做那种事儿,禁不住哆嗦了下,上前一步倾身过去,半依在了秦御身上,冲他柔声道:“殿下身上都是酒味,多不清爽,还是先沐浴下,我会tuō_guāng了在床上等着殿下的。”
她言罢,眸光流转,用最妩媚的笑容,和最勾人的眼神,冲秦御飞了个媚眼,抚在他胸膛上的手勾了下他的襟口,这才扭腰往外迈了一步,又娇柔妖娆的回过头来,挑唇笑了下,轻轻用指尖推了秦御一把,道:“殿下要洗干净些啊,乖。”
言罢,她才收回手,扭腰往外走去。
秦御又怎会瞧不出顾卿晚的小心思,可他却发现自己很享受她魅惑他的模样,也喜欢瞧她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模样。
每当这个时候,她眼角眉梢都有狡黠的亮光,让她像只游戏人间的悬狸,让他想要逮住她,扑倒她,将她永远困在身边,留住她的人,夺得她的心,让她永远别想再离开。
秦御很给面子的没去抓顾卿晚,只靠着浴桶,眯眼瞧着顾卿晚的裙摆滑过门框,身影在净房门前消失,他才不高不低的出声道:“卿卿,说到的就要做到,你该知道,本王的度量很有限。”
顾卿晚顺利出了净房,只觉腿都要软了,谁知道还没松口气,就听里头传来了秦御这样一句略带警告的话。
她面色微变,方才跑出来还在想,要不要趁着秦御沐浴跑出去,这会子她果然掐灭了这念头。
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已经惹恼秦御一次了,再来一次,大抵只会更惨。
净房中响起秦御脱衣的窸窣声,接着是他进了浴桶的入水声,顾卿晚不觉转身面对净房,狠狠的挥了挥拳头,无声道:“冻死你好了!”
她本来还想跑出去先给秦御要些热水来呢,现在果断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几步到了桌前,顾卿晚倒了杯茶,好好漱了漱口,到底不敢挑衅秦御,老实爬上床,咬牙几下脱了衣裳,躲进了被子里。
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她总觉得昨夜的气息还在床幔间没能消散一样。想到这才没过两个时辰,自己便又躺在了这张床上,等着秦御来睡,可悲的还自己tuō_guāng了,顾卿晚心中便一阵难受憋闷,她觉得自己可真是没出息,如今是在暖床丫鬟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她正有些伤春悲秋的矫情着,净房那边有了动静,脚步声传来,秦御身上只披着件夏袍,松散的系着,迈步走了出来。
顾卿晚本能的不想面对,闭了眼。秦御走出净房,见顾卿晚乖乖躺在床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来。他不由心情大好,顿时便原谅她给他吃旁的腌臜女人用来抹脸香膏的事儿。
几步到了床前,见顾卿晚装模作样的翻了个身,背对这边,秦御轻笑了声,甩掉衣裳,便强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背后将顾卿晚拖进了怀中,紧紧贴上。
他刚泡的凉水澡,浑身跟从冰里刨出来一般,如今虽然还算夏
虽然还算夏日,但早已是夏末,山寨又在群山之中,温度更低些,顾卿晚被他冰的牙齿立马打颤起来,踢腾着双腿道:“啊!快松开,冰死了!”
她算是知道了,人一定不能心存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