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神情睥睨的扫了眼晕厥在屋中的尖嘴猴腮。
周五爷脸色有些难看,转瞬笑了起来,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这位爷大概还不知道,最近朝廷派了兵马在附近剿匪,只怕眼看着就要剿到咱们这虎山寨了,镇子里风声鹤唳的,这位爷又在这时候到了我们这里,难免要被误会成官府派来探路摸底的,不过在下如今却觉得是误会了。”
周五爷说罢,冲身后的小喽喽们沉斥一声,道:“还愣着干什么,都退出去!把顺子也抬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几个小喽喽见识了秦御的能耐,心中也是忌惮,闻言便没反驳,收了各自的武器,上前抬起晕倒的尖嘴猴腮跑了出去。
秦御见此,面色缓和了下来,却冲周五爷拱了拱手,道:“原来如此,此事爷并未听说,既然是事出有因,爷也不会计较周五爷带人闯府的事情了。”
周五爷却笑容微冷,道:“话虽如此,但特殊时期,事关我们山寨的存亡,上千兄弟的生死,却不能马虎对待。这位爷既然说自己不是官府中人,总得有所证明才成,不然五爷我也没法向兄弟们交代,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五爷我便成了寨子里的大罪人。”
秦御挑眉,道:“周五爷想爷如何证明?”
周五爷哈哈一笑,道:“这位爷痛快,既如此五爷我便直说了。这样,这位爷带着你的女人,往咱们寨子里住上两日,五爷我和寨子里的兄弟们自然便信了这位爷不是公门中人,不是来对付我们虎山寨的,如何?”
秦御双眸微眯,道:“倘使爷不去呢?”
周五爷脸上笑意收敛了,道:“水绿镇是什么地方,想必这位爷既来了,心中也清楚。说白了这里也是半个土匪窝子,这位爷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双拳难敌四掌,身边又带着个娇滴滴的女人,若是真来硬的,这位爷怕是也讨不到什么好吧?”
秦御目光和周五爷对视,半响终是妥协,道:“好,爷应下了,不过住上几日,虎山寨便不可再为难,允爷带着爷的女人自行离开。”
周五爷哈哈而笑,道:“来者是客,咱们虎山寨虽是土匪窝子,但却好客,亦有待客之道,这位爷若是进了咱们山寨那就是朋友,住上五日,自不会再为难。五爷我亲自送两位下山。”
秦御便点头道:“既如此,还烦请五爷出去稍候片刻,容爷和表妹收拾一下。”
周五爷笑着道好,转身去了。
顾卿晚从秦御身后探出头来,瞧见那周五爷面上挂着的得逞笑意,她微微撇了撇嘴。
这什么周五爷,还智囊呢,明明秦御一早的目的就是进山寨,这周五爷竟然还觉得是他算计了秦御,真是可悲。
见周五爷消失在屋中,顾卿晚禁不住趴在秦御的肩头,凑到了秦御的耳边,低声道:“咱们去土匪的山寨做什么?”
秦御却一把抓住她按在肩头的手,稍稍用力便将顾卿晚给从背后扯到了怀里,道:“别乱亲!”
顾卿晚,“……”
狗屁的乱亲,谁乱亲了!她明明只是怕外头人听见自己的话,靠的稍微近了点,说话时嘴唇不小心碰了他耳朵一下!
顾卿晚想着,微微嘟起唇,表示抗议,秦御却眸光一闪,猛然俯身便堵住了她的嘴,狠狠的吻了起来。
顾卿晚被他吻的本能哼哼了两下,推了下没能推开,倒被他撬开贝齿冲了进来,火辣的吻带着些压抑的情潮,顾卿晚觉得她对秦御的吻好像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从厌恶,到习惯没感觉,如今竟然变成了悸动。
可见这性和爱还真是能分开的,连孔子都在《礼记》里讲“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足见性还真是不可缺少的生活一部分,既然在这男尊女卑,三妻四妾的鬼地方享受不到男人的爱,那便享受下性吧,总不能什么都捞不着吧。
她想着,手便伸进了秦御的衣襟里,反正外头还有一帮子土匪在等着,秦御也不可能将她怎么样,他先撩她的,他自己也别想好过!
顾卿晚的手作怪的抚上了秦御的身体,秦御顿时呼吸一沉,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抬起头来,瞪她道:“要命的妖精!爷怕了你了!”
他言罢,扶顾卿晚从他怀中坐起来,道:“赶紧收拾下,爷带你去哪儿,你跟哪儿就是,爷又不会卖了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顾卿晚冲他哼了声,倒没再多问。
外头的屋檐下,一个小喽喽弯着腰猫在窗根儿下,自然听到里头的动静,神情激动非常,冲院子里的周五爷几人,猥亵的做了个手指对手指亲热的动作。
周五爷怔了下,倒呵声笑了,心想这还真不像是公门中人,倒是其身后一个小喽喽,舔了舔唇,抬脚便要去听墙根,却被周五爷拽住了后领子。
片刻,顾卿晚挎着个包袱,跟在秦御后头出了屋,一行人便往后山方向去。
到了山道前,周五爷却示意小喽喽拿出两块黑布来,冲秦御道:“还不知这位爷如何称呼呢,咱们虎山寨的规矩,还请体谅一二。”
说着接过了黑布,冲秦御抬手示意。
秦御倒没什么反应,只道:“爷姓宋,家中排行老三。”
说着他接过那黑布,冲顾卿晚柔声道:“表妹且忍忍,等上了山,我便给你解开。”
言罢,将黑布缠在了顾卿晚的眼睛上,他自己也将另一块黑布绕在了眼睛上,在脑后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