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芩溪与容老夫人呼吸一滞,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几乎停了跳动,伤口周围的景象让她们都不禁有些牙酸,只是强迫着不转头,看着容景玉接下去的动作。
此时此刻,她们已经忘记了容景玉的年龄,
容老夫人两眼含泪,紧抓着蓝芩溪的手,“可怜我容府一向乐善好施,从不做那些欺压百姓的事,如今却要我们受这等罪,真是老天无眼,老天无眼!”
“娘,您莫要激动,夫君若是醒着,定不想看到您这样的。”蓝芩溪被她的话带出了眼泪,哽咽道:“这不是有景玉吗?景玉您还不了解吗,自能开口说话起,便从未有过一句虚言,有景玉的保证,您还不放心吗?景玉说能治,那定是能够救治的。”
“从前虽未听人提起东涯先生会医术,但先生广闻博宇,夫君时常对其赞赏有加,娘,您还不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