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手,才有乐趣嘛!
唇角冷然一勾,人已经行出几丈之外,对方似乎也没想到容天音竟来得如此之快,无声无息的。
如若不是容天音刚刚不小心踏到了一节枯枝,只怕那边的人也未必能发现得她。
“嗖!”
入了林子深处,容天音身形一定,眼前一片苍青的衣角拂过她的面前。
“想跑,”容天音低喝了句,手里的粉末就扑散了出去。
“砰!”
那道如影的苍青撞上了一树杆,几乎是一摇就要掉下,顺势借着力一蹬,一个干脆利落的回到地面上。
容天音只见一修长身影侧面对着自己,平凡的脸透着些诡异。
易容!
“是你控制的蟒蛇?”容天音笃定地道,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里的玉笛。
“禇国境内,竟有此等高手,在下佩服!”对方的声音低润清冷。
容天音再次肯定,这声音并不是他的,从他的身上也有一股不属于他自己的气味。
好家伙!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这个人的伪装是满分的,连让她连半点破绽也捉不着。
但容天音捕捉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你不是禇国人。”
那张平凡的脸溢出一抹笑容,轻轻把玩着手中的玉笛,看向容天音的眼神透着高深莫测的邪气。
容天音眯着眼,细细地盯着他的眼睛。
任何一个部分可以改变,可是这双眼怎么也不可能会改变,只要记住了这双眼,就不怕寻不着了。
对方一点也忌讳她这么盯着自己的眼睛看,容天音看着看着,忽地勾唇一笑。
刹时夺人呼吸!
那人盯着容天音呆滞了,也就是这么一刻间,容天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他的身后。
阴风一扫,那人蓦然大惊失色,从他瞳孔里可见那一抹惊惧。
因为他竟在这样的情况下失神,这等反应就犹如将自己的命送出去没两样。
容天音见一反应,涂了毒液的手一抓那人的手,那人只觉得手腕一麻,手中玉笛倏地一松落在了容天音的手中。
容天音在他反手一掌出来之际,人已经掠了出去。
手微负,回眸笑看他,“敢在这里生事,那几条蟒蛇是你亲自喂养的吧,一下将蛇养这么大,果然是用了别的捷径。我就说嘛,这么生猛的大家伙是怎么长出来的,原来真是药物所致。”
容天音话音一落,那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容天音摸上来的毒给消了,然后冲着她轻轻地笑出了声,“真没想到啊,在禇国这一方天地间竟能看到如此有趣的人。”
见他完全没有被夺了玉笛恼怒的样子,容天音脸上那笑更深了些,然对对着玉笛轻轻地一吹。
和男子所吹出来的音有很大的反差,等容天音吹出,男子倏尔瞪了瞪眼。
显然是没想到容天音会吹这东西,而且就在容天音吹笛间,树林外的声音渐熄了。
傻子都是知道容天音已经成功的催动外面的庞然大物了,纵然男子不可置信,在听到树林内窜得飞快的声音时,不得不承认,容天音是个天才!
或者说,她根本就是这一行的人物!
容不得男子多想,听到蛇身擦着地面掠来的声音,身影嗖地掠走了。
容天音站在树杆边,轻轻吹奏着玉笛,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在吃人的巨蟒从她的身边掠过,然后飞快的窜进了森林深处消失不见。
容天音知道,如果这背后没有人控制,只怕她要用实力来控制,还真的有一番困难的,现在难题一下子间就解决了,到是省了她不少气力。
只是意外能在这里看到她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这个人身上的东西,她很好奇。
古代的一切事物,都透着一股隐隐的神奇。
这种控术,还真是难寻。
容天音见蟒蛇离开,眯了眯眼收起了玉笛,这笛子不是关键所在,但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留着,总会有用的。
蟒蛇一走,容天音就不敢多呆在这里,更不敢去追那个男人,得赶紧回到现场。
蟒蛇的攻击来得快,去得也快,如果不是现场的狼藉,众人肯定自己还在做噩梦呢。
蟒蛇的凶猛让他们都不敢再追下去,容天音绕路回到现场时,见秦执仍旧站在原来的位置直直看着蟒蛇消失的方向。
盯着他的背影,容天音不由心里微微一跳。
秦执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太怪异了,抿着唇来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唤着:“王爷?您没事吧?”
秦执仿佛是被她刚唤回了魂似的,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容天音微微而笑。
“现在安全了,小音莫怕!”
容天音:“……”
到底是谁在怕啊,她不过是不敢生事才逃跑的。
再说了,逃跑也不丢脸,至于误会她贪生怕死吗?
容天音的沉默让秦执误以为她不好意思,温和道:“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危险,小音不必顾忌为夫,自个先逃。”
容天音有些不服气,怎么她便听成是她这个做妻子的是个抛弃丈夫各自逃命的自私自利小人?
大蟒蛇走了,可大家的心仍然无法平静下来。
有些人受不住,直接晕死了过去。
他们的东西被破坏了大半,只有小部分的东西可以再使用。
容天音扶着秦执回营帐,幸好他们的营帐就在这边边上,现在还完好无损。
秦谨小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