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每个人的答案可能都不同,而郑成贤的答案就是再找一个。
同理,忘记一件事的最好办法,就是用另一件事转移注意。
tara的信任危机事件,随着那个不走心的道歉画上句号,但造成的影响却没有那么快消失。虽然就这么放着不管慢慢也会消弭,可郑成贤希望更快一点,他不想看宝蓝闷闷不乐的样子。
所以要制造别的新闻转移人们的注意力。
有一个未经证实的消息,悄无声息的流传开,今年的中韩歌会很有可能会提前举行。
这本也不算什么大新闻,但提前的原因却令人咋舌,据说是因为郑成贤。韩国文化部想要等他那首《故宫的记忆》出来以后,看效果和影响再决定,如果很好的话就趁其东风提前举办歌会。反正办这个歌会也是为了两国文化交流,与其凭空出来不如顺势而为。
中韩歌会是两国的国事往来,日期却受一首作品,一个人的影响而变动,这个小道消息的火热程度可想而知。不断有记者联系郑成贤想知道真实的情况,文化部那边也有无数的媒体登门,大家都想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但无论是文化部还是郑成贤都三缄其口,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如此一来反而更让人好奇。网络上关于这个事情的各种猜测层出不穷,说什么的都有。
郑成贤这个始作俑者当然乐见其成,他知道文化部肯定不会说什么的,他们在担心万一《故宫的记忆》反响不好,那么就自打嘴巴了。国家做事总是求一个稳当,这也给了他钻空子的机会。
首尔某地政府办公室内,朴槿惠将报纸放到桌上,笑呵呵的冲权石河说道:
“这个新闻你看了吗?”
权石河莫名其妙的拿起报纸。最近北边有点不安分,他的部门疲于应付根本没有时间关心国内的花边新闻。原以为朴槿惠喊自己来是为北边的事,如今看来绝非如此,就是不知道什么新闻让她这么在意。
看完报纸上的报道,权石河一脸便秘的表情,他就不明白了,郑成贤一个小小作家怎么就这么不安生。
“呵呵,你这个准女婿可真是个不安分的人啊。”朴槿惠十指交叉放于桌上,饶有趣味的盯着权石河。
权石河舔了舔嘴唇,神态有些羞愧:“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回头我好好教训他。”
“不用紧张,我并没有生气。”
朴槿惠抿嘴笑了笑安慰道:“我只是觉得好像小瞧了他,原以为是个沉溺艺术的书呆子,如今看来却是个闹天宫的猴子。”
“对不起朴女士,是我疏于管教。”
“不不不,这样挺好!”朴槿惠笑着摆摆手,有些见猎心喜:“一个有手段、有心计的人,比一个著名作家对我的帮助更大。而他两者兼备,实在难得。实在难得!”
看着兴趣盎然的朴槿惠,权石河心里暗恨郑成贤的不省心。因为不愿意女儿牵扯进政治里,所以三番五次叮嘱郑成贤不要出风头,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如今看来自己的话郑成贤一点没听进去。
“金钟德的提议我看过,上面还没有明确的批示,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不多。如果我没有猜错,这肯定是郑成贤自己泄露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你找人调查一下,看看小家伙儿这么上蹿下跳的想干嘛。要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做长辈的伸手帮一下也是应该!”
权石河五味杂陈的领命而去,一出办公室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电话给郑成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郑成贤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因为老丈人全篇都没有重点,似乎只是为了骂而骂,所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他这么生气。
放下电话后,莫名其妙的冲权宝儿说:“你爸最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啊?”
“瞎说什么呢!”权宝儿娇嗔拍了他一下:“你爸才更年期到了呢!”
“我没有!”
郑成贤摊摊手耍无赖。
权宝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刚才那话出口就后悔了,虽然知道郑成贤不会在意,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此不再纠缠这个,好奇的问:
“我爸打电话给你干嘛?”
“不知道啊,张口就开始骂,一直骂到挂电话”郑成贤挠挠脸满眼疑惑:“所以我才说你爸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啊,发火也得有个理由吧,无缘无故的就骂了我一通!”
“那是你该骂。”
权宝儿咯咯直笑:“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坏事儿,让爸爸知道啦!”
“坏事?”郑成贤眼睛上翻,做思考状:“没有啊,抛开睡了他女儿这一件事外,其他没什么坏事了啊!”
“啪!”
权宝儿羞恼的拍了他手一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臭流氓!”
郑成贤讪笑着拉住宝儿的手:
“宝儿,要不你今天别走了,这都好久没见你啦,想死我了。”
不同于宝蓝的倒霉,权宝儿这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广告、代言、节目不断,最近还接了个选秀评审的工作,韩国日本两地来回跑,今天她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来见郑成贤,一会儿还得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权宝儿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儿,一脸鄙夷:“你们男人整天就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怎么能是乱七八糟呢?”郑成贤气急,义正言辞的说道:“********、生儿育女这是人伦天道,如果没有这些,咱们人类怎么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