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去的楼银珠拧眉:“得意什么,又不是你的。出息!”
楼明珠反嘴呛回去:“不是我的又怎么样,迟早有一天我也能有自己的马车!”
“啧心可真大,你以为你是谁?跟三房那个比?”
“比了又怎么样?不像有些人表明端着架子背地里却一个劲咒别人去死,呵,还说自己是书香门第出身,呵真是脸大!”
“你!”
“够了!”柳阿麽瞪两人:“有本事找小贱人吵去呀,在这窝里斗算个什么劲?!”
楼明珠楼银珠相继冷哼声扭开头,楼金珠拉拉自家弟弟让他少惹事非。这边吵架才收声,那边楼元楼武就一个劲闹着也要骑马。
柳阿麽偏心小子是众所周知的,喊了车夫停车让把楼承义喊过来。
黄山跟自家媳妇对视眼,小心劝道:“太夫郎别为难小的,之前老爷就说了为了赶路是尽量不停的。”
“我说停就停!把楼承义那不孝子给我喊过来!”柳阿麽把车门打开,大声嚷嚷之下前边马车已经听到了。
黄影摸了摸被柳阿麽口水喷到的头发,撇了撇嘴挪开了些。
听到声音的楼玉珠示意楼承义稍安勿躁,调转马头寻了来:“怎么了?”
柳阿麽怨毒的盯着楼玉珠:“把你爹叫过来!”
“阿麽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爹没空。”见柳阿麽气的又要大骂,楼玉珠皱眉:“阿麽要不说那就没说的必要了。”
柳阿麽又是气的倒仰,眼瞧楼玉珠当真调转马头,气极也没辙喊道:“楼元楼武要骑马,你把马让出来。”
楼玉珠怒极反笑:“凭什么?”
“你一个哥儿骑什么马?!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阿麽在骂人之前是不是该想想自己什么处境?”有时候楼玉珠真心不能理解柳阿麽,吃三房的穿三房的用三房可每每还把三房骂成狗,常人还会有点羞耻心吧,可到柳阿麽那是真心没有!不仅没有还一幅让他骂都是三房福气的模样,真心被这神逻辑给跪了。
“一个哥儿没哥儿的样子你还有理了?!”
“我有没有理不劳阿麽操心,”楼玉珠觉着跟这么个奇葩说话真心累。“我劝阿麽还是安分守己的好,要把我惹恼了这西霞寺阿麽就别去了。到时要求不成福影响大堂兄科考,啧,可就悲剧了。”
“你敢威胁我?!”柳阿麽气的手抖。
楼玉珠挑眉不语,算是默认了这话。
“你!你!当初生下你时就该把你掐死!”柳阿麽气的都要口不择言了。
“是呀,当初阿麽要把我掐死了或者把我药死了可就好了,可惜这世上没后悔药吃!”就这么点气量跟智商,好在嫁的是小门小户,否则要落那大宅院也是被人当枪使炮灰的命!心内冷笑调转马头示意马车继续前行,面对楼承义的询问一句没事就把其打发了。
马车驶出村子,徐瑟领着二舅叔及张伶已经等在路边。
楼玉珠忙打马迎了上去。“外阿麽,二舅叔,伶哥儿。”
三人对哥儿骑马这事到不再意,只徐瑟担忧道:“玉哥儿骑马可得注意安全,宁愿慢点不赶那点时间!”
“外阿麽放心,我晓得。”上辈子就有骑马经验这辈子加强了下,不说骑术惊人吧至少安全是没问题的。“伶哥儿要不要跟我一起骑马?”
张伶立时眼睛一亮,满眼希冀的瞅着徐瑟。
对这唯一的孙哥儿徐瑟哪有不心疼的,用眼神打住他阿爹的话,笑道:“伶哥儿要骑马那就骑吧,记得提醒你玉哥不要骑快了。”
张伶忙应是,徐瑟这才笑着帮助上马,楼玉珠搂住张伶护在胸前。这时候后边马车也跟上来了,傅林书掀了帘子,待马车停下便钻了出来。“阿爹,二哥夫。”
楼承义笑着迎了上来,喊了人尔后接过徐瑟他们手上包袱。“岳阿爹快上马车吧。”
徐瑟笑眯眯应了,探头瞄了眼后头马车道:“后头是你阿爹他们吧?我去打个招呼先。”这就是徐瑟的过人之处,甭管之前怎么撕,既然楼承义跟傅林书没和离那就还是亲家,这亲家见面打个招呼还是要的,至于柳阿麽那应不应就不关他事了。
傅林书扶着徐瑟道:“我陪阿爹过去。”
“哎。”
楼承义摸摸头,自然跟了上去。
黄山一家跳下马车见礼,徐瑟笑呵呵应了,冲马车里面喊道:“亲家阿爹在里头吧?”马车里面毫无动静,徐瑟也不气自个答道:“既然亲家阿爹不舒服那我们回头再聊。”
怕他们吃亏跟上来的楼玉珠禁不住一笑,到是忘了徐瑟可不是个吃亏的主。
不说柳阿麽如何气恼,这边马车继续赶路,楼玉珠骑着马护着张伶给他指路边风景,纯粹把这次西霞寺之行当成了短旅游。到不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就是这个短期旅游让他改变了初衷领着三房走上了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