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菜还热腾腾地冒着烟,鸡肉嫩牛肉脆,鱼肉汁香嫩滑,蒜泥白肉入味。

桌上硬菜居多,大家吃得十分过瘾,酒香肉香,满满的节日味儿。

对方说了什么,汤芫神情缓和了一点:“不用,就今晚,辛苦你了,节日快乐。”

汤芫拿着手机回到饭桌边的时候,碗里多了几只剥好的虾,旁边林惠敏还在剥:“这虾鲜,肉又甜又脆,就是你这孩子不爱吃壳,吃点儿壳好。”

汤芫抱着林惠敏的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我妈最好了。”

“得了得了,赶紧吃你的,过节还那么多电话。”林惠敏抽两张纸巾把手擦干净,给丈夫夹了一大块红烧鱼肉,“这鱼黑胖黑胖的,煮好了肉还厚着呢,

饭桌上的菜还热腾腾地冒着烟,鸡肉嫩牛肉脆,鱼肉汁香嫩滑,蒜泥白肉入味。

桌上硬菜居多,大家吃得十分过瘾,酒香肉香,满满的节日味儿。

对方说了什么,汤芫神情缓和了一点:“不用,就今晚,辛苦你了,节日快乐。”

汤芫拿着手机回到饭桌边的时候,碗里多了几只剥好的虾,旁边林惠敏还在剥:“这虾鲜,肉又甜又脆,就是你这孩子不爱吃壳,吃点儿壳好。”

汤芫抱着林惠敏的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我妈最好了。”

“得了得了,赶紧吃你的,过节还那么多电话。”林惠敏抽两张纸巾把手擦干净,给丈夫夹了一大块红烧鱼肉,“这鱼黑胖黑胖的,煮好了肉还厚着呢,芫芫调的汁香,不咸,我怕汁挂多了鱼肉吃不出鲜,你自己蘸着吃吧。”

转头又往丫丫碗里夹虾,对着丫丫满满当当的一碗瞪她:“刚才夹的还没吃完……你跟你姐一个不爱吃虾壳,一个抱着虾壳吸个没完没了……”

丫丫咔咔地咬下一口虾,边嚼边含糊地回:“虾壳姐炸得脆,壳是最入味儿的,肉没味了,你们都不会吃。”

“是是是。”林惠敏筷子一转,又给汪琪夹:“琪琪还是这么瘦,多吃点啊。”

“阿姨,我比一个月前重了十斤了。”汪琪哭笑不得。

林惠敏上下打量了汪琪一眼,雷厉风行地往她碗里加了一条虾:“十斤也不知道吃哪儿去了,赶紧多吃点儿知道不?你还没怎么吃呢。”

汤芫打趣地跟汪琪说:“有一种瘦,叫你妈觉得你瘦。”

汪琪笑:“阿姨你也吃,别光顾着我们了。”

她眼眶泛酸,差点儿掉下眼泪来,赶紧收敛情绪——敏姨一直以来都很照顾她,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没来由地伤感起来。

她痛恨自己的家庭,并不是痛恨他们不爱她,而是痛恨他们不懂亲情的珍贵。在他们眼里,只有男的才是家里的宝,女的生来就是为家族服务地,没有地位,是奴隶一样的存在,是肮脏的,不配拥有家庭这么稀罕的资源。

汤伟鹏眼见又要就这俩孩子的吃饭问题忧愁一番,赶紧给老婆夹了一块最好的五花肉。

林惠敏点了点这几人:“你们一个德性。”

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吃了一大口肉,就一口饭,肉香在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嘴角不自觉地就挂上了满足的笑容。

五月初五,她的女儿们和丈夫都在身边,这是几年前的她不敢想象的事情。

汤伟鹏看到老婆笑,也开心地无声笑了起来。

洗碗的时候,汪琪一边接过汤芫冲过水的碗碗碟碟往洗碗机里放,一边打量着汤芫,她说:“洗碗机还洗得挺干净的。”

汤芫心不在焉地应:“可不么。”

汪琪正色:“汤芫,怎么了?”

汤芫直了直腰:“什么怎么了?”

汪琪指了指插头:“没插电呢,你想什么。”

汤芫重重地呼一口气:“没想什么。”

“不能跟我说?”汪琪说,“你刚刚还教训我呢,要不就是这事我听了也帮不上忙,解决不了。”

汤芫笑了笑:“还是跟你说话痛快。刚才庄时泽的舅舅给我来电话,说卫生局那边要来检查,让我今晚准备招待一下,配合他们工作。”

汪琪瞪圆了眼:“今天?找碴来的吧?他们不放假?不过节?”

汤芫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之前来店里吃甜吃咸那老眼镜和小眼镜行动了。”

汤芫口中的老眼镜心情颇好,围着圆桌挨个敬酒:“来来来,领导辛苦了,我先干,您随意!”

皮松肉坠的领导举起酒杯:“客气啥,为人民服务!”

于是一桌子嬉笑。

“这节日还要领导们跑出来,是我们的不是。”小眼镜举起酒杯,“我先干为敬!”

又的一杯酒盏碰撞。

领导说:“这粉丝蒸沙虫做得不错,味儿鲜,粉丝也不软,你们厨师是广西人?”

另一个领导说:“这玩意儿补,对女人好,有些地方的人吃来下奶。”

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另一个说:“张局就是会吃。”

一帮人红着泛油的脸笑得□□,差点儿现了qín_shòu形。

t不太到他们的笑点,只能跟着咧嘴哈哈哈个没完。

张局心满意足,抹了把嘴:“饮食行业最重要是什么?卫生!这点你们都要跟院长学习学习,那这院里卫生做得多好!”

桌上还有好几个其他店的老板,带着挡酒的小跟班。

大学听了这话心里都不是滋味,这菜这酒大家都份出钱,他一个自封的破院长就拿材料顺便加工一下,味道不好不坏,怎么功劳都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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