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按了2o分钟。

她继续回去土灶前加草杆,让火势保持着小火温度。

那场大火后,她初恋男友庄时泽的好兄弟赵亦勋找到了她,说要帮助她走出困境。

她本来拿着银行里的存款等着去交学费,在赵亦勋的怂恿下放弃了学业,拿那笔钱开了间家常菜馆。

她凭着爹妈给她留下的独门菜谱,渐渐地把这间汇聚百家味道的小店经营得有声有色。

之后渐渐换了大店,期间经历了被逼迁被地痞找碴等等不可一言概之的磨难,她和赵亦勋也成立了饮食公司。

随后她被他的陪伴感动,两人在她二十七岁那年结婚。

婚后不久她怀了孩子,把一切都交给赵亦勋打理,甚至包括那本菜谱。

直到她撞破了赵亦勋和李美珍在办公室隔间里亲热,她被赵亦勋一把推倒,此后直到她三十七岁,都没再怀上过孩子。

从那时起赵亦勋天天对她恶言相向,她每天愁眉苦脸地黯自伤神,才三十多就一脸的皱纹。

而那对狗男女更是肆无忌惮地搞到家里去,被她撞破还被赵亦勋拳脚有加。

然而事后赵亦勋却会跪着认错,说自己只是一时冲动,还会亲自下厨给她做饭,求她别离开自己。

她也动容,毕竟也爱过这么多年,她依然对这个男人抱有残存的希望。

直到她去年,她才得知,赵亦勋一直拖着她,只是因为她手里还拿着公司的部分股份,有所忌惮才会故作低声下气,强装浓情蜜意。

而她一直不孕的原因,就是每次赵亦勋在她饭菜里渗了避孕药,长期下来,她就没了怀孕的能力。

这是她躲在自己家的大衣柜里,偷听到那对贱人云雨过后的对话才得知的真相!

她跟赵亦勋彻底撕破脸,坚决不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赵亦勋竟然捏造她亏空公款的假证,还灌醉她把她丢在一个不知名男人的旁边拍了一大叠不堪入目的照片,以此来要胁她无条件离婚!

汤芫杏目大睁,直到手心传来刺痛,才发觉自己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里。

她试着放松自己,继续往灶里添草杆。

烤箱里隐隐飘出焦香,她走过去,时间还剩十分钟。

她兑了一小杯蜂蜜水,按了暂停。

她拿出肋排,再把蜂蜜水刷遍每一面,每一条纹路,厨房里充斥着咸中带甜的香气。

她满意地把肋排重新放进烤箱,再调十分钟。

锅里的米饭也飘出了混着柴火的香气,汤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双手在眉间无意识地揉挫,最后,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般,脸色严峻地从自己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这是她碾碎的安眠药,这一年来,没这个她完全睡不着。

她把粉末倒进盛在大碗里的酱汁中,拌匀。

汽炉打火,热锅,下酱汁,大火煮。

她把洗好的葱切成粒粒均匀的葱花,盛在小碗里。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烤箱发出叮的一声时,大门也传来开门和说话声,还伴随着小孩子唱歌的声音。

赵亦勋已经有有微凸的小腹,但是胜在脸胖不了多少,依然保持当年的帅气,就是眉宇间透着浓重的酒色财气。

年轻的李美珍拉着两个她的孩子偎在赵亦勋身边走了进来。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汤芫,她深呼吸了几声,努力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迎了出去。

“你们来啦?先坐着吧,很快就好了。”她指了指饭厅那边的桌子。

那边,碗筷已经备好。

赵亦勋看了她一眼就皱起了眉:“怎么又这样?!老跟个村姑似的烧灶!”

汤芫没说话,就低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李美珍拉开赵亦勋:“咱们先去坐着吧,别打扰芫大姐了。”

汤芫双手暗暗握拳——芫大姐芫大姐!

你这个贱人!

她忍着心里发麻的痛,把排骨拿出晾着。

饭一揭盖,热气在胖嘟嘟的饭米间隙中一下升起。

饭桌那头的两个小胖子立马嚷了起来——

“好香啊!我要吃!”

“快点啊我饿死了!”

赵亦勋和李美珍也是同时咽了咽口水。

排骨砍成中指长短,汤芫拿木排盛了六碗米饭。

灶上一锅煮开的水,青菜一放,她迅速在旁边的大平底锅里打了六个蛋。

鸡蛋的边缘迅速冒出几颗大泡,她加入几勺温水,洒上一点白糖,淋上酱油。

鸡蛋里黄外白地煎熟之后,青菜也煮成鲜嫩的青绿。

她在每碗饭上铺上三根排骨,在其中五碗中淋上煮好的酱汁。

最后每碗三根青菜,盖上一只蛋。

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一气呵成,就像平时煮菜那样,不拖泥带水,力求在食物的味道发挥最好的时候上桌。

她坚持用赵亦勋觉得不卫生的木筷子,李美珍尽管想保持吃相,但依然被松软的米粒和外焦里嫩的排骨吸引住,一口接一接地扒着饭,咬着肉,仿佛不知道该吃肉好还是该吃饭好。

清香的白米饭就着酱汁,香而不腻,排骨的嫩肉被脆皮覆盖,酥而不烂。

两个小胖子几下就扒了半碗饭,还不停地往饭里倒酱汁。

赵亦勋尽管不愿意承认,但碗饭做得真比李美珍做的更好吃,甚至比自家集团旗下的酒楼大厨做的还好吃上几分。

这顿饭很快就结束,汤芫没有做其他菜,赵亦勋和李美珍也不冲这个来。

赵亦勋半真半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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