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率先推开了留有我深沉记忆的房门,然后就有一股浓烈的尸腐臭味扑鼻而来。并且房间内黑暗阴森,仅有些斑驳的光线从那残破的窗桓外射了进来。
房间内到处都布满了灰尘,头顶还能看到一些大小不一的蜘蛛网,并且刚好还看到一只体型肥硕的大个蜘蛛,正从房屋这角快速移动到了那角。
“真塔玛的臭啊!难道这房屋里有腐烂的尸体?!”杜洪那小子吐槽道。
“不会吧,我把这房屋都搜遍了也没看到一具尸体啊!可是这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呢?真是怪了!”我生疑的说。
“你确定你把这房屋都找遍了?!”
“是啊,不然你再来找找,这能藏人的地方像卫生间,衣柜间,杂物房什么的全都找过,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你看过床底没有!”此时易前辈沉声道。
“床底!床底我还真给看漏了,待我……再去看看?!”我不禁突然感觉身上一阵毛骨悚然。
于是我怯手怯脚的摸到床边,但我始终没有那个勇气向床底望去,真塔玛的内心煎熬啊!
“魁哥,你看看啊,你快看看床底有没有那尸体啥的!”这时杜洪一副看客起哄的模样叫嚷着。
我去,真的是看闹热的不嫌事大,你塔玛闹得这么欢快,你塔玛的倒是来啊!你怂恿我干毛啊,本来这屋里就够阴森恐怖了,你还来激将我,搞得我心里压力那个大啊!
洪哥你这么逼我,也就不要怪师兄我也对你使绊了啊!
我说“洪哥,你向来胆子就比我大,洪哥你来!”我边说边向杜洪使眼色。
我盯着杜洪那裤裆处一个劲的使眼色。
我心想,你忘了那晚你引诱百尸煞尿裤子的事了?!怎么你还想让我把这件事给抖落出来让师傅乐乐吗!
显然在我再三的强烈暗示下,杜洪服软了。
杜洪先是无奈的对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大义凛然的模样说:
“来就来,我难道还怕这死尸不成!”
我心想,你小子现在不欢愉起哄了?!
说完我看到杜洪果真也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然后他在床边迟疑了一会儿,像是下了什么无比艰难的决心,然后只见他快速的一把捞起那已经拖到地板上的床单。
“魁哥,我给你捞起来了,你看看这床底有啥没?!”杜洪怯生生的说。
此时我也来不及再戏虐杜洪现在的窘样。
我心里鼓足勇气,低头往里一瞧,一具死尸赫然出现在了我眼前,只见那死尸已经腐烂得厉害,那手指都腐烂得已经脓水直流,手臂上的肌肉也烂得只剩下几丝和骨头相连的肉筋。两个眼珠一个浑黄得发灰黑颜色,一个已经不见了眼球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眼眶。还有他嘴角边那两颗尖利的獠牙露在外面分外引人注意,看后只让我觉得浑身都不住的打冷颤。
看完之后我立马就退到一边,心里害怕得厉害。
易前辈看出了我此时的神情,易前辈上前问道:
“小陈,你看到什么?那里面果然有死尸吗?!”
“是,有死尸,而且那死尸嘴角边还长有两颗尖利的獠牙!”
“有獠牙?!”易前辈语气一震。
然后易前辈也慌忙走到床边,撩开床单细细打量了一番。易前辈说:
“不好,怕这溪矿乡已经变成了一个僵尸乡了!最开始我也奇怪为什么这溪矿乡路边见不到一具死尸,而且每家每户的窗门都是紧闭着的。
现在我总算是弄清楚了,这是在养僵尸啊!
那大荫龙也太阴狠了,它利用这极阴之地养僵尸,能很快速的养成,而且这僵尸养成之后会在夜晚月亮大圆的情况下,吸阴反馈于那大荫龙。它这是在养尸聚阴啊!”
“师傅,那我们要不要趁现在一把火把这些僵尸给烧了?”杜洪说道。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易前辈叹气道。
正当我们走出屋外,准备放把大火,把这溪矿乡所有的房屋连同僵尸都给烧掉之时,突然天空黑云蔽日,一团缭绕的黑气飘向了我们而来,在离我们还剩几米的时候从那团黑气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待我们定睛仔细看时,那熟悉的身影就是雷站!
此时的雷站双眼泛着摄人心魄的红色光芒,两颗獠牙又锋利又尖长,面颊瘦削的好似只剩下了皮包骨,浑身散发着黑紫之气,正向我们走了过来。
“雷站变成僵尸了!”我大声吼了起来。
“雷站确实已经变为僵尸,只是它不是一具普通的僵尸,恐怕它现在已经是这溪矿乡的僵尸王了!”易前辈冷冷的说。
“怎么会?雷站怎么会变成僵尸王了!”
“只因雷站那生辰八字注定,你还记得我原先给雷站算过一卦,卦象显示他是纯阳之人。纯阳之人一生很少受到阴邪之物的打扰,但只要被那百年鬼道的厉鬼所缠的话,那他就会变得比一般人邪物上身更凶狠的厉鬼。显然它们现在都是化为了僵尸,那雷站肯定就是僵尸王了!”
“雷站你醒醒,是我们啊,我是陈天魁!”我仍不死心的向雷站呼唤着,我希望能有奇迹能唤醒雷站那一颗已经魔化的心。
“不要再煞费苦心的呼喊了,没用的,此时它的心早已被那大荫龙给蒙蔽,它现在就是一个杀戮机器,只为大荫龙卖命!”
雷站离我们已经越来越近,然后只听它仰天大吼了一声。
然后周遭立马就响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