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容和沈清澜被这一变故吓得脸色一白,只见三个侍卫雷厉风行的上前,不由分说的便粗暴扯烂他们的外袍。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苏安容竭力反抗着,撕咬着,可是却毫无用处。
染满鲜血的白袍被撕成一片片散落在地面,苏安容疼得脸色发青,她的伤口再一次被扯开,鲜血流了出来。
伤口,钻心的疼,可是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掩盖了所有痛楚。
一炷香之后,她和沈清澜浑身只剩下一件单衣蔽体,李尚书此刻则兴致勃勃的坐在太师椅上,操控一 切。
“沈清澜,听说你是读书人,自然通晓法律。”
“不如,你且说说,擅闯尚书府是什么下场,私通又该受到什么样的刑法?”
李尚书语气十分平和,却藏不住阴狠。
“这……”沈清澜额头上,渗出几滴冷汗,浑身紧绷。
他觉得李尚书拔那温和的神色看起来非常的恐怖,似乎下一刻便要将他拖入刑场,凌迟处死。
苏安容眉头深锁,她越来越看不明白这个李尚书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了。
李尚书并没有急着做什么,而是一寸寸的打量着这二人,狐狸眼中着几分毒辣的疯狂。
静,令人胆战心惊的静。
苏安容明白这是李尚书在打心理战,特别是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给她和沈清澜试压。
眼看沈清澜的脸色青白不定,冷汗直冒,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快撑不住了。
苏安容更加用力的捏紧双拳,必须尽快想办法逃离,不然事情只会更糟。
可是,敌强我弱,加上她的卖身契还在对方的手上,就算是神仙降临也无济于事,更别说是已经伤痕累累的她。
终于,沈清澜再也无法承受这无声的威压,他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尚书大人,我和安容是清白的,希望你能够放了我们。”
李尚书满是老年斑的脸,这才舒展几分,冷冷的道,“放了你们也不是不行,不过决定权在你的手上。”
苏安容感觉这是一个陷阱,她原本想拦住沈清澜,可是根本没有来得及。
沈清澜听后,惊喜非常,立马就问道,“尚书大人,您尽管吩咐,我一定按照您说的照办!”
李尚书摸着鼻子,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指着苏安容,说道,“你若是在我们的面前,****她,我便放了你。”
“不仅如此,我还能够保荐你,令你以后的仕途一帆风顺。”
“不然,我便让我的侍卫撕烂她的衣服,然后当着你的面,将她蹂躏至死。”
“什么!”沈清澜如遭雷击,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他还是被这两个所谓的选择彻底打垮!
苏安容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滚着,双眸骤然睁大,恐惧扯住她心脏。
她几乎要休克,所有的痛楚都抛开,她现在只觉得恐惧,恶心,愤怒!
这个看似道貌岸然的李尚书,根本就是qín_shòu不如的变态!
她奋力起身,朝向门外冲去!
可是,几乎在苏安容站起的同个瞬间,三个侍卫便快如闪电般,将她按在了墙上,令她动弹不得。
“听说,你在你们苏家,只有你的娘还把你当成人看待。”
李尚书的狐狸眼阴冷的眯起,继续道,“若是你再不识抬举,便请你娘来,教你规矩,如何?”
他的眼神毫无笑意,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阴冷。
娘,如今奄奄一息等她回家的娘!
苏安容双眸赤红,心脏几乎休克,强忍住悲愤的泪水,将苍白的唇咬出血来。
她绝对不能够,将娘牵连到这件事里!
李尚书变态的欣赏着苏安容眼中的恐惧,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快意和满足。
随后他摆摆手,示意侍卫们放开她,阴冷的说道,
“像你这等残花败柳,原本不值得这么大动干戈,不过,若是你能乖乖跪在地上好好享受,给我找些乐子,或许我会饶你一条性命。”
“我劝你最好识相,不然别怪我整死你的家人。”
苏安容第一次急了,如今她的娘已经命悬一线,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刺激,若是这个变态,真的对她的娘下手,那么娘就真的就要万劫不复!
“你呢,考虑的怎么样了?”李尚书摸着鼻子,眯着狐狸眼,看向了浑身颤抖的沈清澜。
沈清澜如今在冰火两重天的地狱中挣扎,他的脸色青紫转黑。
眼前无助的少女是他最爱的人,可是坐在上座的李尚书却是手握他的前程和命运的人!
要么眼睁睁的看着苏安容遭受他人的****,要么自己成为侩子手伤害她,去换取功名利禄。
沈清澜不傻,根本就不相信这个老头子真的会不计前嫌的帮助自己。
可是,眼前他根本就没有选择!
这个变态的老头子,根本就是存心要将他们二人做猴子来戏耍,玩弄,变态至极!
“我最不喜欢勉强他人,最后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李尚书兴致勃勃的摸着鼻子,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阴险猥琐的笑意。
似乎如此挑拨离间,折磨戏耍苏安容二人,是世间最有趣的事。
苏安容紧紧地咬着下唇,她这才发现,原来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强弱之分。
苏府中,因为苏夫人多年来的隐忍不争,所以才丧失了主母的权利,丧失了威严和说话权,甚至连自己的清白性命都无法保住。
因为父母之命y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