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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慢着!”只见一人骑马匆匆赶来,正是理朔。理朔翻身下马跪求道:“太子殿下,现在并无证据张姑娘在慎王府,张姑娘纵使是被慎王带走,也不能这么直接围府,动刀动枪啊,京城之地,天子脚下,风吹草动,皇上一会便知,若是皇上知晓,必定大怒,到时,可就不是慎王的错,便是太子失仪,也是臣失职啊!”
“你休要长他的气势,灭我的威风。我忍他已久,今日就要斗个高下!”说罢,就指挥众人上前。
从慎王府里,也出来一队人。两队人马就开始交集起来。正难解难分。便有大将军姜敖带了一对人马来,大叫:“圣旨到!”两队人马分开这才分开,姜敖宣了圣旨,将动武的将士都捆了起来,又将两位皇子带走。
燕阳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由得担心,又听说理恪被带进宫了,一颗心,更是悬着。
正想着,忽有一人从那房梁上跳了下来,原是趁乱进来的。燕阳唬了一跳,那人说道:“姑娘莫要惊慌,我是奉了世子之命,前来解救姑娘。姑娘只需随我去便可。”
燕阳一时犹豫。想着理朔的话,这可是她出去的大好机会。但是又想着,理恪正是因为自己才出去和太子拼命,如今又被带到皇帝面前去,是福是祸还无从知晓。这时候,自己走掉,难道不是恩将仇报?且他临走时还叮嘱着让她别走,在这里等他回来!”
燕阳忽一阵哆嗦。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理朔设计的。理朔将她在慎王府的消息告知太子,让太子来寻,得机会将自己带出去?
理朔啊,理朔,你总是这样,达到自己的目的,用尽聪明手段。
想到这里,她便说道:“你走吧,就说我不去了。”
“这……恕难从命。”说罢,就上前去拉她。燕阳赶紧躲开,哪里躲得过,被点了穴,一把被腾空抱起。只“叮”的一声,那头上的玉簪滑落了下来。
理恪和理业被带到了皇帝那里。待他们跪下,皇帝拿起早就预备好的碗口粗的木棍,就朝他们挥了过去。两个各挨了好几下。
理业疼得龇牙咧嘴,理恪倒是纹丝不动。
“你们是对好兄弟啊,朕的好儿子啊,竟为一个女人,在朕眼皮子底下动起武来,天下之大,看样子,也容不得你们两个!”
理业委屈说道:“父皇,此事皆是理恪的错,他竟掳走张嫣,私自带出宫。儿臣是去同他说理的,没成想,两句话不成,他仗着在他府上,便动了手,儿臣这才还手的。”
理昭基看了理恪一眼,理恪一句话也不为自己辩解,只得自己说道:“你带着上百侍卫去慎王府说理?身为太子,竟然行如此荒唐之事,他怎么说也是你亲弟弟。”
“亲弟弟能干的事情多了,不但能夺人皇位,还能夺人女人!”
这话是最要命的。理昭基一直耿耿于怀理昭桓夺了他的太子之位,常年来不免把怒气迁到自己的二儿子上。如今,理业为太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再提旧伤。
理昭基再看理恪,理恪说道:“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盯着太子之位,也不是每个女的都愿意成为太子的女人。我不在乎太子之位,正如张嫣不在乎成为太子妃。但我与她皆无奈束缚在皇宫里。只因同病相怜,我才救她出去。”
理业说道:“你胡说,你分明是觊觎她的美貌,才行这欺君罔上的事。”
“我并未欺君。不过是带了一个宫女出宫,且以我的身份,也不算是什么难事,想来禀告母后,也是能同意的,只是听她说的急,当日你便要接她过去,我才未能来得及禀报。况且,我并未强她所难。也轮不着皇兄兴师动众,围我府上。”
“你还有理了!你明知那张嫣是我看中的,你偏挑她下手,你就是存了心的,今日你要我女人,明日还指不定看上什么!”
理恪没有接他的话,转而求理昭基道:“父皇,儿臣未求过父皇什么,但求父皇答应儿子这一件事。那张嫣确实不想许于太子,只求父皇答应留她在我府上。我必定立刻去西北,交出兵权,寻一无人来扰的地方,没有宣召,永不进京!”
理业听了说了,颇有些意外,说道:“父皇,他的话,不可信啊!”
理昭基看着理恪,半晌说道:“先把张嫣带进宫。我倒要看看她除了长相,还有什么好本事!”
燕阳醒来,看着四处,缓缓想起这是那天理朔带她来的那处别苑。初次来时正是你侬我侬之时,只是世事变化太快。
理朔进来,看她醒来,喜不自禁:“醒了?你放心,现在彻底安全了。”
她把头侧向一边:“是你走漏风声给太子,说我在慎王府的对不对?”
理朔应道:“是的,我也是实在无法,才行此下策。”
“你可曾想,若是闹得一塌糊涂,到头来如何收场?”
“你放心,他们都是理昭基的亲儿子,不过是训斥一下,还能怎样?倒是你,离开了他们,才是正经!我若不是早将你带走,听说理昭基正要宣你要御前伺候,到时候才是不能收场!”
“御前伺候?”
“恩,幸而,你已经离开慎王府,再要人,却是没有了。”
“那若是理昭基找不到人,岂不是又是慎王的过错。”
“我说了,你不用替他想的那么多,他堂堂一个王爷,皇帝的二子,不过私藏一个公主侍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