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传错了,传成草稿,今天补上
燕阳看着他,只觉得有些陌生,半晌,说道:“你知太子、太子妃为难我,你不知你的妻也为难过我。你知让姜恺去向皇上提亲,你却不知你自己去向皇帝提亲。一切均因你输不起,你得罪不起。若和你过一生,我倒宁愿和那奋不顾身的姜恺。”
那字字句句就仿佛千刀万剑刺进理朔的心里:“嫣儿,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是为了长远计,一切都是为了能和你长久的在一起!你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说着就去挽住燕阳的双臂:“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恨我可以,怨我也可以,可你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你若是有这样的念头,八九年来,在你身上的心都白费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残忍?”
两人均泪光闪烁,燕阳偏过头。理朔一把将她抱住:“嫣儿,哥哥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宫里哥哥不能靠身份来护你周全,只能处处布置。待有一天,哥哥就带着你,光明正大的出去,好不好?”
燕阳不做声。
“好不好?”
见他如此难过,燕阳也不再说什么:“我该回去了,皇帝刚刚问了我话,或者以后就会派人盯着我,我更应该谨言慎行。”
到了沁阳宫,要与熙疆汇报皇上所问之话,春桐说里头有人,过些时间再来。正说着,只见赵锦儿挺着大肚子就出来了,看样子即将临盆。
见到站立一旁的张嫣,不屑地看了一眼。跟着出来的熙疆见着,笑道:“这回巧了,上回你说要见张嫣姑娘,没有见成,这位便是,你看看,是不是长得极好?”
“张姑娘的大名我早已是如雷贯耳,若不是长成这样,又怎能满城风雨?不过福之祸之,还要自己的造化。”说着就屈身告辞,熙疆赶紧扶起:“说了多少遍了,身上有孕,就不用再行礼了。”
熙疆公主看着锦儿的背影说道:“这位就是南清郡王的世子妃。与我相识多年,是个能说上话的,以前倒是个宠辱不惊的。自从嫁给世子,倒有些妇人做派了,你可别介意。”
“无事的。”
熙疆挽着她的手进去:“对了,看你这样貌,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她们家也有个丫头,原是伺候世子的,说的也是跟你这般花容月貌。她前些年同我说起多次,嫉妒得不得了,还从我这里讨了一味药去!”
“丫头?药?”
熙疆笑道:“是啊,刚嫁过去不到一年,就跟我诉苦,说家里有个专门妖媚世子的丫头,样貌拔尖。虽说是新娘,世子对她却不甚热心。说得我也义愤填膺,哪里有这样做下人的,恰巧,我无意得了一小瓶以前留下来的毁容药,那药无色无味,可以毁人脸,却不致命。说道这个,你日后真进了东宫,可也是要小心的,宫里看着一团和气,处处都有危机。我一个公主便罢了,你以后是不成的。”
燕阳立即呆在当场!
原是赵锦儿。
熙疆看她那诧异又恐惧的眼神:“你果真是个没经过事的,怕成这样。父皇找你,同你说了什么?”
“没问什么,只问了身世家庭。”
熙疆笑道:“连父皇都开始召见你了,看样子,你的好日子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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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宣来姜恺:“你这个混账东西,白认你这么些年,胆大包天!竟敢跑到皇上那里去直接要我的女人!”
“我确实是和皇上求了张嫣,但我并不是凭身份强求与她,更不是把她当做自己的物件,我是真心喜欢,并会用一生珍惜。”
“你是说我强求于她?”
“我并是说殿下仗势强求,但殿下真的了解她吗?听过她心里的想法吗?你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地位压制与她。我去求她,自然是因为我喜欢她,更是因为我比你更了解她,更尊重她!我不想看到她在这里宫里成日郁郁寡欢……”
还未说完,理业上前就给了姜恺一个耳刮子:“我平日太过善待你,让你扔掉尊卑丧失人性。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将军,敢在这里同我叫嚣。你不过是鲁远公主的继子,还真以为你是皇家子女。我是念在长姐的面上才心疼你,今日方知道,你是个这么不长眼的!”
姜恺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且是当着理朔和众人的面,他擦了下嘴上的血迹,转身告辞。
理业不解气,又直接去找燕阳,一把就抓住她的领子:“你这个狐狸精,到底是要勾引多少男人才罢?”
燕阳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不吭声。如果说以前因为理业是他堂兄,多少有些亲情在心里的话,从上次之后,她便开始厌恶这个堂兄!
“让你说话,你这个贱人。”说罢,就把她往地上一摔。燕阳吃痛,也忍着泪水。
理业说道:“你果真是个不吉的,自从知晓你,我便是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但我偏就要定你了。你趁早给我死了心,再闹出事来,我就要了你的命!”
本想转身走,但看燕阳颇为惹人怜,又要上前靠近,燕阳侧过脸,只见泪水在脸上滑落。理业忽有些后悔,僵持了一阵,转身走了。
燕阳出了沁阳殿,天下忽然下起了一些小雨。她有些漫无目的。又行至雀台。这地方平日里很少来人。
她一个人站着淋着雨,逐一在眼前而过。泪水混着雨水一直流淌。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真的希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