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国心想,这可真是太要命了。
一个女人,只是穿着暴露点儿,就把他撩拨成这样,也不知唐森是从哪里找来一个这么性感的尤物。
也是直至这时,安大国才发现,洋房的小客厅极其凌乱,女人的胸罩,男人的内裤,衬衫,裙子,散落了一地。
茶几下面是一片米黄色的区域地毯,那地毯上散落着一些空掉的酒瓶,他猜想梅爽和唐森应该是“那种”关系。
至于那种是哪种?只要是成年人都懂。
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那种事,又还能是哪种事儿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安大国这边暂且不提,梅爽来到二楼后,慢悠悠地走进一间卧室,她一进来,便看见男人正坐在床边检查着自己身上渗血的绷带。
“裂了?”身体斜斜地倚在了门边,梅爽双臂环胸,她轻佻地看着正在检查伤口的唐森。
估计是昨晚他俩太嗨了,唐森又太热情了,以至于被绷带缠上的伤口居然崩裂了。
唐森重新绑好了绷带,他起身来到梅爽这里,一双大手顺着梅爽的腰肢游移,还稍微顶了顶跨步,使自己的下半身轻轻顶撞在梅爽的身上。
梅爽一巴掌拍在唐森的肩膀上,“都受伤了,居然还有闲心想那种事情,我看你早晚有点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唐森微微低下头,在梅爽白皙的颈项旁边轻嗅着,他一副迷恋的模样道:“就算要死,也是死在你身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你说是不是?”
梅爽翻了个白眼,“我管你要不要做fēng_liú鬼,但麻烦你别死在我身上,免得我还得为你收尸善后。”
“啧,”唐森咂了一下舌,“真是无情的女人呐。”
梅爽充满挑衅地看着他,“既然明知我是一个无情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对我穷追不舍呢?所以我就说嘛,你们男人啊,都是贱骨头。”
唐森哑然失笑,他轻轻啄吻梅爽的太阳穴,旋即用一种充满雌性的声音挑逗问:“小爽,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上一发?”
梅爽揉了一下腰,“还来?”她满脸的敬谢不敏,“我感觉自己都快被折腾散架了,要是再来一发,估计没等你变成fēng_liú鬼,我就先被你辣手摧花了。”
唐森一本正经道:“怎么会,我很温柔的,不是吗?”
梅爽无语……
你温柔?是,真的很温柔,但架不住战斗力太持久!
梅爽推开他,对他道:“有个人在楼下,是在这里找你的。”
“哦?”唐森扬起了眉头,他摸了摸下巴,旋即道:“看来应该是那个姓安的,除了他之外,没人知道我住在这里。”
梅爽有些不悦:“那个姓安的我看不像是什么好人,之前我上楼的时候,我虽然没回头,但他眼珠子一直黏在我身上,太下流了,我不喜欢。”
梅爽拉开衣柜,当着唐森的面儿脱下了蕾丝睡衣,旋即换上一条大红色荷叶边长裙。
她撩起卷曲的长发,又从柜子里面取出一把沙漠之鹰藏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