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避开了安采洁的行礼,她冷清地看向安大国说道:“安先生,我让你帮我安排和那个女人见面的时候,就已经付了一大你根本满足不了我的要求,而她有办法可以完成这件任务,但她言下之意,是希望我可以帮忙把******从局子里捞出来,才肯为我促成这件事,而这便意味着,在我支付了那笔钱之后,还要再为你们安家出力,你们安家才能为我办事,但这已然是本末倒置。”
是啊,她出了钱,如今又要为安家出力捞人,凭什么?
早先因为安采洁的态度问题,周静的心里本就非常不舒服,而方才安采洁又因为她的爱莫能助责问她,这算是什么道理?
“安先生,令嫒方才曾说我有钱有势,的确是这样,我周家在这平安省,虽比不上首富金家,但只要舍得花钱,我相信我可以找到更多更可靠的人专心为我办事,所以我想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日后无论你们安家再发生任何事情都和我周静无关,至于我前些天支付的那笔酬劳,就当做是给你的遣散费,也算是全了你我合作一场的情分。”
撂下这句话,周静越过了安家的父女俩,她笔直地朝外面走去。身后传来安大国和叫喊声,但她充耳不闻。
或许正是因为她出手太大方,给了安家太多的报酬,所以才逐渐养成了安家贪得无厌的性子?不过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家让她非常不开心,所以不如辞了安大国,换成别的人为自己办事……
周静上了车,司机把车子开走,安大国父女俩追到了外面,却只看见一道绝尘而去的车影。
安大国没想到这次向周静求助,不仅没能把赵春花从局子里面捞出来,更是害得自己失去一份重要的收入来源,这简直就是鸡飞蛋打啊,而这一切,全是安采洁的多嘴惹的祸!
“你这个死丫头,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安大国一个大嘴巴子抽向了安采洁,他的脸色极其狰狞,也不顾此刻两人正在公安局的门口,就冲着安采洁一顿拳打脚踢,直把安采洁踹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最后还是上官荣看见了这一幕,让几个小警察过去拉住了安大国,要不然以安大国这种正处于盛怒之中的情绪,恐怕就算揍不死安采洁,也非得把安采洁揍出一个好歹来……
要知道,安家只是农民而已,早些年一直蜗居于上林村之中,之所以能在志阳县买房,甚至于是供安采洁上大学,全是靠着从周静那里得到的收入。
但如今这份收入被安采洁祸害没了,就好比是在从安大国这里剜下一块心头肉似的,这令安大国如何能不怒?
只要一想到未来的生活没有了保障,安大国的心里就很是恐慌。
虽然这些年从周静那里赚了不少,但安大国把这个生意当作一个长线买卖,虽然存了一些钱,但存的钱全都用来买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