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一下你的理由了?”婢女们把庄和宫的大门关上后遣下了所有的人,贵妃方才开口然。
“该不会真的是被我皇兄给赶出来了吧?”陆秋艳嘻嘻一笑,当了娘的人还是那么活泼好动的,不过她也才是个二十出头还不知道有没有的女孩儿罢了。
“你想太多。看到我手上的伤没有?赶我出来?他敢么~”虞凝瑶白了陆秋艳一眼,然后抬起自己的手指了指那被白布给包起来的地方。
“你呀,就会欺负友谦。”贵妃揶揄般地笑着。
“那也是他心甘情愿啊。好了,我说正事。据我得到的消息,萧静筠的胎是假的。所以我要拆穿她,顺便新帐旧账一起算。”一丝狠意在眼里泛起,隐藏了那么久的怨气要不是因为那个孩子而功亏一篑,萧静筠现在早就死了几千几万次了。不过也好,上天是公平的。
“怎么会……是谁跟你说的?江太医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贵妃惊讶地道。
“假孕的事情相信二位也应该是没少见的了吧。我是不知道要用什么药才可以到这种效果的,但是可以看出来她一定是孤注一掷的了。因为这事情一旦被揭发,就是拿皇嗣开玩笑,单单这一条就能让她死无葬生之地何况我手上还那么多让她死了又死的东西。”别问虞凝瑶为什么那么相信陆友泰的话,因为她自己潜意识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陆友泰在肯定她的想法罢了。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跟皇兄闹了不合不就更没办法揭穿她了吗?”陆秋艳猛地一个心颤,女人被逼到了最后,都是很恐怖的。
“我现在没有证据揭穿她,所以只能来个请君入瓮了。我已经拜托江太医给我弄一点儿调整月信的药,一是为了刺探她,二当然就是要看看这条消息的真伪了。萧静筠身边没有我的人,所以唯一能帮我把药送到她手上的也就只有友谦了。这下,你们懂了吧?”这一招,就叫做请君入瓮。当然,牺牲的就是陆友谦的色相了。想想挺对不起她的,但愿这次,能够一击即中。
“所以你们才要吵架,你才要搬来庄和宫,因为在宫外会很危险。你这一招走的很妙,但若是你的猜测都不是真的,那就麻烦大了。”贵妃还是有点儿担忧。
“我相信那个人,起码这一次,相信。”
皇帝的身子大不如前,现在已经是连早朝都不怎么去了。整个皇宫都变得死气沉沉的,陆友泰作为非常得人心的准太子,起到了监国的作用。但是皇帝却依然没有要纳他为太子的意思,虽然收到了不少的奏折催促,但都被皇帝给打了回去。
陆友谦再一次不需要小栋子叫春一样的呼唤自个儿从床上爬了起来,跟这个女人同床共寝了一段时间,他都是很浅眠很浅眠的那一种,生怕别人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虽然这话看上去有点儿别扭,但是现状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