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哭吧,只不过是欲擒故纵的伎俩,那泪无法打动我的,既然你想要,那我便成全你……
双臂猛的用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霸道而无情的吻不停休,身子猛的一带,她已被甩到那嫣红好似鲜血的床椅之上,那张俊美的面孔满是心痛,却无法抑制的痛上加痛,大手猛的一撕,遮体的月白色长纱不经践踏成片片碎布徐徐飘落。
琉菲刚觉胸前一凉,下一刻一个雄壮有力的身躯突然压来,继而是那狂暴的吻,一手死死钳住她的后脑,一手肆无忌惮的袭上她胸前那雪白的高峰……
红帐莲纱迎风晃动,朦胧中两具赤果果的身体交缠不休,她压抑的痛呼脱口而出,下一刻却被他冰冷的双唇狠狠封住,身体的撞击,一**无情的践踏着她疼痛的身体,伤痕累累的心……
“皇上……”
“滚!”门外送客而归的月舞见那紧闭的殿门心下一沉,一阵阵的怪异声音自殿内缓缓传出,月舞不放心的轻唤了一声,却突然听到这声暴怒,吓的身子一个激灵,何时听到皇上用这粗暴的声音呵斥过她们……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日落西山,金灿灿的晚霞将月娥殿镶上了一层金辉,殿内,红纱飘荡,床椅之上的琉菲一丝不挂,无力的抱着膝盖,将脸面埋在双膝之间,泪水悄悄流落,嘤嘤低泣不绝于耳。
安翰朗穿整带齐后斜靠在一旁,冷笑着看着她:“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的眼睛深深的告诉我,不会有错的,怎么现在却要这般委屈的哭泣?”
“你走,你走啊,我不要再见到你,你这恶魔……”琉菲气咻的抬起头,指着殿门方向哭喊着。
“要我走?这里可是朕的宫殿,要走也是你走吧?”安翰朗摇了摇头,怜悯的看着她,琉菲闻听心下又是一痛,却倔强的支撑起身子,想着床椅下走去,刚刚迈开一条腿,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自下身穿来,琉菲身子一滞,被迫弯腰,蹙眉咬了咬唇,又重新直起身子,倔强的就要向外走去,突然一只大手猛的抓来,轻轻一带,琉菲力气不支,踉跄跌落在了一个雄劲的胸怀之中。
随即耳边传来一阵温柔的气息,戏谑的微笑,喃声道:“开玩笑而已,不要这么倔强,呵呵,你放心,既然吃了你……朕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你那欲擒故纵的伎俩已被拆穿了,换点新鲜的花样吧,嗯?”
琉菲抬起头,受伤的眼睛看向他,为什么会这样,与所想的差距好大,你说过一眼就会认出我,不论变成什么模样,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她那双满是妖异色泽的碧瞳内似乎满是伤痕,安翰朗一时无法对视,不着痕迹的撇开脸,话音一转,道:“对了,你和那个战君铠是什么关系?他好像很在乎你的样子?这可不行噢,你现在可是朕的女人,不可以再与别的男人有奸情的……”
琉菲蹙眉,奸情?这话是否太难听了?
压下心中的薄怒,琉菲深吸一口气,从他怀中挣扎了一下,站起身来,纤细均称的腰肢体现着完美,她看着他,声音突然也变得幽冷起来:“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请皇上收回那奸情二字,我不是你的玩物,更不像你所想的那般贪图你什么,是,我是……曾经爱慕过你,但却不是供你玩弄践踏的那种女人,如今……如今我已知道你本质是如何,对你的那一丝爱慕已彻底断绝,皇上不用想着要对我负责。”
“噢?那你想要什么?”他剑眉一掠,眼底隐隐有着怒气浮现,声音却是饶有兴趣的模样。
“月玲……想求皇上赐下蛊毒解药,一辈子不必再为这毒而担忧的解药,然后……放月玲下山,从此后必归隐凡尘,今生今世不在皇上面前出现,仅此而已……”
今生今世?
安翰朗不知为何心底听到这话竟是这般不舒服,手臂一抬,又钳住了她的下颚,微一用力她便蹙紧了眉头,“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