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的时候带着风,却不会发出任何声响,就算是上木制楼梯,也同样不会发出任何声响。仿佛就是一个披着黑夜披风的幽灵,来去无影,不留一点痕迹。
首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进入胡伟平儿子的房间,用极为独特的手法,在男子的后颈部“哑门”位置轻轻一按,男子就陷入了深度昏厥。
之后,你则是进入主卧,主卧很大,摆设也很是精致,那一张欧式大床上躺着一对夫妻,你如法炮制地按晕了沉睡中的胡伟平妻子,接着就坐在胡伟平的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胡伟平肥硕的脸。
拍了两下,这家伙居然没有反应,你只能一个大巴掌扇了过去!
“啪!”
“谁!谁!”
这一巴掌拍得响亮,美梦中的胡伟平猛然起身,瞪着绿豆眼怔怔地看着黑暗中的你。
在深夜熟睡中醒来,看到一个陌生人坐在自己的床头,估计都会吓一大跳,胡伟平也是如此,他急忙推了身边的妻子,却没有反应,胡伟平当即就慌了,看着你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你的声音显得低沉而又浑厚,由于房内没有开灯,使得在胡伟平眼中更显得恐怖。
“你放心,你老婆孩子都只是被我弄晕而已,不用惊慌。”你淡淡地说,“我是谁你不用管,想要活命的话,你只要如实回答我接下来所问的几个问题就行。”
胡伟平不由皱起了眉头,暗想自己最近是得罪了什么人,使得人家深夜如此造访。
“我问你,你与李吭歌是什么关系?”
“李吭歌?”听到这个名字,胡伟平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哪个李吭歌?”
“哼。”
轻轻一哼,你反抓胡伟平的右手,大拇指在其手腕处狠狠按了下去。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瞬间侵袭全身,胡伟平疼得全身颤抖,甚至连话都无法说出,因为只要一张口,他那不停打颤的牙齿就会咬到舌头。
黑暗之中,胡伟平眼中的你就如同一头来自地狱的恶魔,此时此刻,他即便是想求饶,你也不给他机会。
痛苦一直在继续,胡伟平的身体因为剧烈颤抖而产生了扭曲,牙齿多次咬到舌头,而使得口水和鲜血都沾湿了枕巾和床单。在无比的痛苦之中,胡伟平甚至几度想到死亡,他突然发现,在这种折磨之下,死亡仿佛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约莫四、五分钟之后,你松开了手,而这时候的胡伟平早已瘫在床上,满嘴的鲜血,两眼泛白。
“我的时间有限,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我会很负责地告诉,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会让你尝到比刚才更痛苦百倍的折磨,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死,乃是世间最为快乐的事情。”
“我……我……我说,我说。”胡伟平连续喘息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我和李吭歌是同学,高中同学。”
“他被抓,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是。”
“嗯?”
你一个疑惑音节发出,胡伟平猛地缩回手,急忙开口:“真的不是我!我没有那个能耐!”
“那是谁?”
人都是怕死的,特别是胡伟平这样的一个爱财的人,为了不再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胡伟平如实交待:“李吭歌得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海天教育集团。”
“具体点。”
虽然心中依旧十分担忧,但胡伟平知道,知道今天晚上恐怕逃不过这个劫了,他在心中一叹,道:“在说之前,我有个请求。”
“说。”
杜伟平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口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请你不要伤害我的老婆孩子。”
“你放心,如果你如实说出事情原委,别说你老婆孩子,就连你自己也会平安无事。”这个时候,你在自己腰带的某个位置按了一下。
“好吧,我说。”杜伟平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海天教育集团下属有三十多所学校,分布全省各地,由于名声在外,生源不断。其实,海天教育集团之所以升学率高,与各个地方的教育局都有一些……往来,你懂的。而这些则被李吭歌无意间发现了,那家伙是个榆木脑袋,做事情一直都是一根筋到底,我之前都已经好几次警告他不要管了,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与庞大的海天财团相比,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这些我不在乎,我想知道的,你们如何给他安上一个杀人的罪名。”
“其实李吭歌根本就没有杀人,也没有死亡,这只是一个骗局而已。他们给李吭歌设了一个,李吭歌以前当过老师,那个时候,有个女学生一直爱慕他,但是他当时已有家室,所以断言拒绝了。后来这个女学生被男朋友陷害,染上毒品,沦为妓女。他们重金买通这个妓女,让他刻意接近李吭歌,设计让他与那个女人发生性关系,并且最终因为他而服毒自尽。”
听到这里,胡伟平不由笑了:“李吭歌是个老实人,而且正义感很强,他将这件事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再加上家庭道德方面的内心谴责,使得他身心俱疲。李吭歌的身家背景他们调查得很清楚,得知他背后没有人之后,他们通过公安局里面的人,对李吭歌实行缉捕。”
“那个女人呢?”
“她现在已经被他们保护起来了,估计会送往国外。”
“具体位置在哪?”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过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这样重大的事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