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可不是自己来的。笔┚梦趴戳丝凑驹谏砗蟮募鸵欤说道:“带着朋友来这里玩玩。?
“哦。”跟施久闻说话的年轻人也是南州市年轻纨绔圈子里很有名气的存在,他叫王英才,王英才背后的家族在南州市也是一尊庞然大物。
当然,跟施家比起来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王英才只是扫了纪异一眼,看到他身上那在街头到处可以见到的廉价衣着打扮,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这丝轻蔑被敏锐的纪异捕捉,但是纪异脸上没有半分多余表情。
沙发很柔软,纪异坐下去,顿时半个身子都软软的凹陷在了里面。
几个年轻窈窕的女子扭动着腰·肢,朝着纪异和施久闻走来,几个女子脸上涌现着放·荡的笑容,一个女子娇笑着在纪异身边坐下,身子朝着纪异靠去。
纪异屁·股挪了挪,朝着女子矜持的笑了笑,道:“我喜欢男人。”
“呃……”即便这些女子经历过各种风花雪月的场合,可是听到纪异的话语,仍然忍不住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们去陪其他人吧。”纪异笑着说道。
“好。”这几个女子脸上再度浮现出放·荡的笑容,朝着另外几位少爷凑去。
“小兰,我们也认识很长一段时间了吧?”王英才在低头啜泣的女孩前面坐下,笑眯眯的问道。
“嗯。”名叫小兰的女孩低低的嗯了一声。
“你说我待你怎么样?”王英才接过女子递来的雪茄放到嘴里吸了一口,然后喷出一个烟圈,问道。
“很好。”小兰道。
“那你今天给本少表演吹·箫怎么样?”王英才嘿嘿笑道。
“不知道王少想让小兰吹的是哪根萧啊?”另一个年轻男子大声问道。
“哈哈哈……”
“咯咯咯……”
顿时包厢内的少爷和陪客的女子们一起哄笑起来。
正在低头啜泣的小兰肩膀颤动着,听到哄笑声,小兰直接哭出了声。
砰!
王英才将面前的一张小木桌踹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宽敞的房间内顿时鸦雀无声,他将雪茄直接丢到了小兰的身上,烫的小兰哎吆一声,然后王英才吼道:“你当本少是冤大头吗?本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要不是本少看中了你身上学·生·妹特有的清纯,你以为本少稀罕你?”
王英才站起身,冷笑道:“谁知道你的清纯是不是装出来的?清纯一下就可以了,你还真当自己是冰清玉洁的圣女吗?每次送你鲜花之类的东西你都会丢到垃圾桶,本少给你的钱呢?”
“我需要钱。”小兰抬起头,说道。
“需要钱?谁不需要钱?”王英才问道:“本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一点付出都没有就拿走本少几十万的现金,你觉得有那么容易吗?”
“你想让我做什么?”小兰隐隐听出了王英才话中的意思,问道。
“陪本少睡一晚上,本少再给你十万!”王英才道。
“这不可能!”小兰站起身,愤怒的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说了,我只卖艺,不做一些苟且之事!”
这句话,不光得罪了王英才,还得罪了包厢内所有的女子。
这些正在用身体诱·惑金主的女子们顿时脸色冰冷下来,眼神不善的望着小兰,各种污言秽语朝着小兰劈头盖脸的传去。
“小兰妹妹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呢,我们应该向小兰妹妹学习呢。”
“小兰妹妹可是吹的一手好萧,可惜啊可惜……”
“有的人啊,当了婊·子还立一座贞洁牌坊,真是虚伪。”
“表面光鲜亮丽,谁知道背地里做过多少事情?”
“……”
小兰气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对于到这里挣钱她刚开始也是很抵触的。虽然这里是什么南州市上流社会挤破头皮都想要进来的地方,但是在这里工作了快要一个月的小兰却深深知道这里的肮脏和黑暗。
有钱可以在这里享受到帝王般的生活,没钱,就只能同她这样被人欺辱,而且还不能还口。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里工作了。”气愤至极的小兰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想走?”王英才快步追上小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猛的一甩,小兰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手中的玉箫掉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嘿嘿,这玉箫是刘姨借给你用来给客人表演的吧?这个玉箫可是十多万人民币呢,小兰你有钱偿还吗?”一个女子撇着嘴,讥笑道。
“闭嘴!”王英才抓起烟灰缸朝着女子狠狠砸去,烟灰缸砸到女子的脑袋上,让女子惨叫一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王英才看都不看这个女子一眼,蹲下·身子望着小兰:“做我的女人,钱的问题你这辈子都不用再担心。”
“qín_shòu!畜生!”小兰瞪着王英才。
纪异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这女孩有点儿意思。
“王少,你是不是喝多了?”施久闻看了一眼纪异,然后问道。
“施少,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做的有些过分对不对?”王英才一把抓·住小兰的头发,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贱人在我身上前前后后拿走了快要一百万,说实话,我虽然是南州市有名的纨绔跋扈,可是却从未在一个女孩身上花过这么多的钱!就这么让他白白走了,施少,你觉得我甘心吗?”
施久闻拿起面前的酒杯,小酌了一口,不再说话。
不管对于普通人还是